此話一出,蘇楚陌心跳竟是停了一拍,有人將自己的動向和手底下的勢力了解的一清二楚,自己卻連對方的一點行蹤都沒有察覺到,這……
“您放心,那位絕對不會有害您的意思,如今他行蹤不明,留下來的那些人自然都是給您用的,隻是時機未到罷了。”
看出蘇楚陌心中所顧忌的,肖慶輕聲開口。
見蘇楚陌陷入深思,肖慶抿唇,招呼了錢琮一聲,自己先行離去。
錢琮擔心肖慶一個人離開的話會生出什麼幺蛾子,匆匆向李昭煙交代了幾句之後就去追肖慶。
剛才那些話李昭煙也都聽見了,當然知道蘇楚陌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狀態,便在一旁耐心的等著。
“肖慶,你站住!”
一路追著肖慶到了一個有些偏僻的巷子,見附近並沒有行人路過,錢琮喝住肖慶,“你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就是字麵意思,錢大人難道聽不懂嗎?”
肖慶似乎十分疑惑地看著錢琮,仿佛他問的真的是一個什麼三歲孩童都該知道答案的問題。
“別再裝了,你將信物給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若你真是來幫王爺的,為何所做的事情都如此冒失,你這分明是在違背王爺的意願!”
“哦?”
像是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話,肖慶笑吟吟地說:“錢大人,下官確實說是來幫王爺,可下官的主子卻不是王爺,下官隻不過是按照自己主子的吩咐做事,既是各為其主,錢大人又何必如此義正言辭的質問下官?”
確實,肖慶當時隻說過自己是站在蘇楚陌這邊的,是自己想當然的以為他會聽出蘇楚陌的話了,錢琮詞窮,半點沒了曾在朝堂上與人爭辯時侃侃而談的樣子。
“可你這樣做隻會讓王爺生氣,其餘的半點用處都沒有,白費這些力氣做什麼呢?”
“錢大人,下官知道你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說服下官改換陣營,王爺手底下能有您這樣的人倒真是好事,隻是下官也不是什麼牆頭草,原本還想著在錢大人府上多叨擾兩日,如今看來恐怕是有些不方便了,幸好下官來時並沒有帶什麼行李,落在貴府的兩身衣裳錢大人讓人收拾了就是,下官在客棧住上兩日。”
“也好,不過肖大人準備在哪家客棧落腳,我還是讓人將你的衣裳給你送過去,不然還得重新置辦。”
不過兩身衣裳,肖慶還沒打算因為這事情和錢琮糾纏不休,隨口說出了一個自己在路邊看見的環境似乎還不錯的客棧的名字,“下官會用真名登記,錢大人隻管讓人去打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