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司瑤的這個問題,方時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逃避一般地閉上眼睛,劉司瑤以為她困了沒有再繼續追問。
劉司瑤離開後,方時悠拔掉了紮在手上的針。給起放在床邊的手機,給劉司行撥通了電話。
“司行哥,你能送我去方家嗎?”
“現在?”
“對!就是現在!”
再說葉靳風,被秦恪帶離現場後,果斷扔進了冰水池子。他現在在追劉司瑤,最見不得對感情不忠誠的人,葉靳風也不行。
經過冷水的浸泡,葉靳風慢慢清醒。他中藥不輕,在冷水裏泡了一整夜。
“秦恪?我怎麼會在這裏?”他疑惑地問,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還沒有想起來。
“你還好意思問?你知道你做了什麼混賬事情嗎?”秦恪第一次用冷漠的語氣跟葉靳風說話。
葉靳風跨出水池,打開了淋浴頭。他隻覺得身上太涼,急需要用熱水衝一衝。
“你親了林悅然!”秦恪見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再不能意識到錯誤,女朋友就要棄他而去了。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葉靳風根本不相信。
“我也想知道,你怎麼會跟林悅然廝混在一起,還被方時悠抓了正著……”秦恪繼續說道。
葉靳風聽到方時悠的名字就不淡定了,依稀記起他好像親了一個女人,他以為是方時悠,難道不是嗎?
“我去找她!”葉靳風顧不得整理貼在身上的衣服,大步往外衝。
走到房間門口卻被劉司奇攔住:“你這副樣子想去哪?”
“丫頭呢?”葉靳風握住劉司奇的手腕,“我去找他!”
劉司奇歎了口氣,把他拉進房間,從衣櫃裏找了一套幹淨的衣服扔給他:“換上吧!”
葉靳風盯著他並沒有付諸行動。
“你就這麼去見她,是嫌給她的刺激還不夠嗎?”劉司奇緩緩說道,卻又極具力量。
葉靳風抬手解開衣服扣子,把貼在身上的濕衣服脫掉,秦恪甩了條幹毛巾給他。
“靳風,這件事情你做得太過分了!”劉司奇剛剛去看過方時悠,高燒昏迷。要不是受得刺激太大,她那樣的體質怎麼會輕易倒下。
葉靳風張了張嘴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他心煩意亂,胡亂地擦了幾下就開始換衣服了。換好衣服就急著出門。
“你不用去了!時悠已經離開了!”劉司奇淡然地說了一句。
“離開?去哪裏?”葉靳風忽然慌了神,眼睛直直地盯著劉司奇。
“我哥帶她離開了,據說是去了方家。她給你留了信……”劉司奇從兜裏掏出一張疊成心形的便箋遞到葉靳風麵前。
葉靳風接過便箋又一次轉身。
“她說讓你不要去找她!”劉司奇的話讓葉靳風僵在原地。
“她…她真這麼說?”葉靳風聲音訥訥的。
“嗯,她說她想冷靜一下,讓你也冷靜一下。”
葉靳風忽然轉身,抓住劉司奇的衣領,咆哮道:“她到底怎麼說的?你能不能把話說完整。”
劉司奇被他的陣勢嚇到了,心想是方時悠說的又不是我說的,你有必要衝我發這麼大的火嗎?不過看著葉靳風冒火的雙眼,他沒敢說出來,而是咽了咽口水把方時悠的原話轉述給葉靳風。
“這件事情讓我有些迷茫,所以暫時不要聯係了吧!我冷靜一下,讓他也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