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火火也隻能這麼想,畢竟炎火火離開的時候,小昆布不過八個月那麼大,那裏記得炎火火的存在。
但小昆布很喜歡和蘇淺一一起玩,蘇淺一也經常帶著當地的幾個孩子和小昆布一起玩一些孩子們喜歡的益智遊戲,孩子們很愛玩,天天纏著蘇淺一。
炎火火就和南歌兩個人坐在屋子裏看著外麵歡聲笑語的一片,喝著茶,偶爾吃些堅果。
那天,炎火火問南歌,她說:“小昆布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南歌隻是笑了笑,說:“他經常跑出去玩,摔的。”
和炎火火在一起久了,南歌的中文也說的溜了很多,沒有那麼種的口音了,也變得流暢了很多。
“哦哦……他還小,骨骼很脆弱的,還是要多關注一下,等會我給他上點藥吧,男孩子也不能總是受傷啊。”炎火火說。
南歌點點頭,說:“我等會就讓他來。”
“嗯……”
傍晚時分,蘇淺一帶著滿身是汗的小昆布回到診療室,炎火火那裏一批幹淨的濕毛巾,遞給小昆布。
“謝……謝。”小昆布奶奶地聲音在炎火火耳畔響起,他拿起毛巾在臉上隨意一頓猛搓,很快,幹淨的毛巾立馬就變了模樣。
小昆布有些羞怯地遞給炎火火,炎火火隻是笑了笑,說:“小花貓。”
小昆布小小的眼睛裏充滿著大大的迷糊,他不是很懂中文,母語是西境的民語,大多數情況下他說的都是當地話,很多的中文都聽不大懂。
蘇淺一和南歌兩個人隻是笑笑。
南歌摸了摸小昆布的頭,用當地的話告訴小昆布,“小花貓”的真正意思。
小昆布有些羞澀地笑了笑,隨後南歌就跟小昆布說,讓旁邊醫生給他上藥,但小昆布很是排斥。
他猛烈地搖了搖頭,死死地抱著自己,似乎是在警惕著什麼。
炎火火和蘇淺一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得有些奇怪。
炎火火沒有勉強,她笑著對南歌說:“沒事,他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我等會給你點藥膏,你讓他回去洗完澡後自己擦一下。”
南歌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小昆布是怎麼了,以前小昆布是經常帶傷回來,但每次南歌問及,小昆布都閉口不談,搖著頭說:“不疼。”
久而久之,南歌也就不大在意了,隻是今天,小昆布竟然如此抗拒醫生的治療,南歌心裏也是有著幾分的疑惑。
炎火火拿了瓶碘酒和一些藥瓶放在一個小的塑料袋子裏,遞給南歌。
南歌說:“謝謝你,火火。”
炎火火笑了笑,說:“沒事,你趕緊好起來就是了。”
南歌的子宮癌還不算是晚期,隻是她的身體太羸弱了,經不起第二次生孩子的折磨,這才炎火火最大的擔心。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南歌護好孩子,幫南歌爭取之後治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