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過去了呀,連桑旗和他大哥都能夠安然無恙的和平相處,我這有什麼過不去的?難道我要看到血流成河,死的死傷的傷我才開心啊?沒必要。”
穀雨搖搖頭:“而且他們又不算什麼大奸大惡的壞人,隻不過是一時鬼迷了心竅吧,現在他們不都是挺好的。還有那個霍佳,我剛回來的時候就在影視城看到她了,她跟以前的變化好大呀。怎麼她也結婚了嗎?”
“是呀?她老公是她保鏢,那個叫阿什的。”
“哦,我知道!”一提到帥哥穀雨就興奮起來:“就是跟著她身邊那個長得特別帥的小哥哥?這時候我就覺得他們兩個莫名般配。”
看著穀雨沒心沒肺的傻笑,夏至感慨良多。
她放下筷子跑到穀雨的麵前,忽然抱住了她。
嚇的穀雨一口蛋糕堵在了喉嚨裏,她說:“你幹嘛?”
“我的穀雨永遠都是一個好心的小仙女。”
夏至居然叫他小仙女?
大多時候夏至會叫她缺心眼,傻大姐二貨等等。
這一次居然用上了如此華麗的詞藻。
穀雨覺得不尋常,她捧起夏至的臉,果然夏至哭了。
“我的媽呀,小瘋子,你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你哭了多少次了?”
“我他媽死給你看看,你就知道這種滋味了。”夏至看看表:“你吃飽了沒有?”
“吃飽了。”
“正好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不是說去接紅糖?我特想抱她。”
“現在時間還早,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
穀雨不知道夏至帶她去什麼地方,但車開著開著,穀雨發現居然開到墓園來了。
她還傻傻地問:“我們這是來掃墓嗎?掃誰的墓?要不要買花呀?那邊剛好有一個花店。”
夏至白她一眼:“你想買就買吧。”
“那來拜祭嘛,肯定得帶著鮮花呀,聊表哀思。”
她想表就讓她慢慢表去。
夏至冷笑著看著穀雨挑了一大束非洲菊。
“這裏沒菊花,非洲菊也算菊花吧。”
夏至還是冷笑:“你喜歡就好。”
買了花,穀雨跟著夏至走進墓園。
現在不是清明也不是冬至,墓園裏冷清清的。
雖然這裏的風景很優美,跟公園有的一拚,但是前麵山上一排一排的墓碑,再一陣冷風吹過來,頓時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夏至帶她走到了一個墓碑那裏,指著那個墓碑對穀雨說:“就是這裏了,拜祭吧。”
穀雨把花放在了墓碑前,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正準備對著墓碑鞠個躬,忽然她看清了墓碑上的字。
上麵赫然寫著:吾愛穀雨之墓。
納尼?
這是她的墓碑呀哦。
穀雨忘了她已經是個死人了,大家都以為她死了,不給她立墓碑才怪。
感情她這買花來拜祭的是自己。
“你幹嘛不拉著我點?”穀雨懊喪地說:“我給自己買花,傻不傻?”
“你也知道傻。”夏至蹲下來掏出手帕把穀雨墓碑上的照片給擦幹淨。
穀雨也蹲在邊上,直勾勾地看著。
夏至問她:“你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