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華爾街美男子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
就算理平頭也照樣360度無死角的帥。
“看什麼?”
“看你和小哥哥的區別。”
“有什麼區別?”
“你比他們老。”穀雨口是心非,往床上一躺:“我困了你隨意。”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南懷瑾的臉出現在她的上空,這樣俯身臉上也沒贅肉,真令人嫉妒。
“那我就去打肉毒杆菌。”
“何必這樣作賤自己?”穀雨困了,她閉上眼睛,沒力氣再跟南懷瑾周旋。
“你不是嫌我老?”
“你就算打的滿臉都是,你的年齡也回不到過去。”穀雨翻了個身:“我要睡了,你跪安吧!”
床一沉,那個不要臉的居然躺在了她的身邊。
她聞到了南懷瑾身上的煙味。
“滾蛋!”穀雨很暴躁:“一身煙味!”
他什麼時候吸煙了?
其實,南懷瑾不吸煙的,他是晚上在門口等穀雨的時候,太焦躁了,剛好桑旗的車裏有一包煙,他就拿過來吸了。
“那我去洗澡。”
“你沒有換洗的衣服。”
“我可以去問桑旗借,再不濟也可以問桑時西借。”
穀雨翻過身,和南懷瑾四目相接。
本來是想用眼神殺死他的,但忽然又覺得南懷瑾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南懷瑾的眼神,總是玩世不恭的,仿佛世界上沒什麼事情能夠讓他煩心,就是那種沒心沒肺的。
但現在穀雨回來之後,發現南懷瑾的眼神,總是憂鬱的,而且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不由自主流露出來的。
所以,準備一腳踹他下床的,又改變了主意。
穀雨把她這種心路曆程,解釋為同情。
“如果你能借到睡衣的話,你就去借,但這是三八線,你晚上敢睡到我這邊,我就一腳把你踢出窗外。”
南懷瑾指了指窗口:“除非你的腳法會拐彎,不然把我踢出窗外還是蠻有難度的。”
穀雨把被子拉上頭頂,裹成一個蠶蛹。
桑旗都要睡了,南懷瑾過來拍門。
是夏至親自來開門,倚在門口橫眉冷對:“幹嘛?”
“借桑旗的一套睡衣給我,輕薄透為主,最好性感點。”
夏至上下打量他一番,冷笑:“別費勁了,你再怎麼使勁都和人家鮮肉差了十萬八千裏。”
“我今年不過三十歲。”
“人家鮮肉才二十歲。”夏至告訴他這個不爭的事實:“差了十歲,大哥,你吃千年人參都補不回來。”
桑旗擦著頭發走過來:“怎麼了?”
“人家來借性感睡衣,其實找條毛巾裹一裹,就能達到你要的效果。”
“你等一下。”桑旗跟他笑笑:“我去幫你找。”
桑旗找了一套睡衣給南懷瑾:“沒有性感的,中規中矩的,不過你可以把褲子剪短一點。”
“你就算光著。”夏至趴著門框告訴南懷瑾:“穀雨都不會看你一眼。”
南懷瑾不信,誓與鮮肉惡勢力作鬥爭到底。
他回房間沐浴更衣,穀雨的沐浴用品比直男還要直男,薄荷沐浴乳,薄荷洗發水,連瓶護發乳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