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7章(1 / 1)

他洗了一半出來問穀雨:“沒有香氛嗎?”

“湊合洗洗。”穀雨含糊不清地趴在床上,像隻蛤蟆。

南懷瑾一身薄荷味從浴室出來,再也沒有其他的香味,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就跑到床邊:“穀雨...”

她裹在床單裏,輕微的鼾聲從被子底下傳出來。

南懷瑾輕輕把她翻過來,穀雨已經睡著了。

呃,夏至說的果然沒錯。

穀雨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和夏至還有桑榆去沙漠,所有的水都喝光了,渴的要死,然後她們一路走一路找水喝。

後來她們居然在沙子下麵翻到了西瓜,甘甜多汁,可是桑榆太狡詐了,她和夏至剛找到一個,就被桑榆騙走吃掉了,於是她們渴的快要死了。

最後,穀雨終於找到了一隻西瓜,抱著就啃了一口還叫夏至:“快來快來,我分你一半!”

正啃的開心的時候,忽然懷裏的西瓜說話了:“你啃我就算了,還叫夏至一起分享,是不是過分了點?”

西瓜的聲音有點熟,好像是,南懷瑾?

穀雨用力睜開眼睛,她抱著的哪裏是西瓜,是南懷瑾的腦袋啊。

嚇得她立刻撒開,南懷瑾的額頭上一個圓圓的牙印。

怪不得她啃不動,原來不是西瓜。

她悻悻地從床上坐起來:“你幹嘛?”

“是你啃我。”雖然穀雨咬的他很疼,但是他樂意。

“我以為你是西瓜。”穀雨意興闌珊:“誰讓你睡在這裏的?”

“不然睡哪?”

“沙發。”穀雨指了指沙發:“不過去我還啃你。”

“我一直獨守空床。”南懷瑾扮可憐:“我們家的床那麼大,每天半夜翻身,都空了一半。”

“不是有桑榆?”穀雨不是有意的,脫口而出。

黑漆漆的看不出南懷瑾是否臉紅,他飛快又懊惱地說:“我和桑榆隻有被下了藥的那個晚上睡了一夜,我清醒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睡一張床。”

“嗬。”穀雨仰麵躺下。

南懷瑾也躺下來,看著漆黑的天花板,喃喃問:“你什麼時候,可以原諒我?”

“談不上原諒,因為你也不算做錯。”

“那換種說法,你什麼時候可以接受我?”

“不知道。”穀雨繼續趴在床上裝蛤蟆:“我要睡了,你閉嘴。”

後半場沒再做夢,南懷瑾躺在她身邊很老實,沒有對她上下其手,估計是怕穀雨一腳把他給踹下去。

第二天,穀雨上班之前先去派出所恢複了戶籍,補辦了身份證,先拿了張臨時的,她終於不是黑戶了。

捏著臨時身份證站在陽光下,穀雨忽然有種恍若重生的感覺。

還沒來得及感慨,南懷瑾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

“我打聽過了,臨時身份證也可以補辦結婚證。”

穀雨瞥他:“想什麼呢?”

“因為身份證號碼變了,所以我們的結婚證也不做數,我們去補辦一個。”

“正好,我現在是未婚。”穀雨把身份證揣進包裏:“南先生,請你不要騷擾我。”

她下班後和書生他們約好吃烤肉,忙得很。

南懷瑾求婚被拒,不屈不撓,拉開車門:“送你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