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乖乖女陪他們參加這種無聊的生日宴會,來的都是他們那個年齡層的,難得有和我一般大的。
就算有子女陪同來的,都跟我二哥他們差不多大,在我眼裏,他們都是大叔。
宴席要多難吃就有多難吃,為了照顧一票老人家,那些菜幾乎都沒醬油,要多寡淡就有多寡淡,我都快吃哭了。
菜還沒上完我就借口肚子痛去廁所,然後溜到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吃的。
廚房裏還是那些東西,我敗興而歸,去花園裏閑逛。
不如我點個外賣,看他們還要好久,等我吃完了估計他們還沒結束。
於是我就點了個外賣,坐在花園裏的秋千架上玩手機。
一局遊戲打玩,我的外賣也到了。
刷了個腦殘劇邊吃邊看,我得趕緊吃,如果我爹發現我在人家生日宴席上點外賣,估計會打爆我的頭。
我吃的飛快,差點沒把自己給噎死,吃完了正準備把包裝盒給扔掉,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腦袋頂上熱熱的,好像有一簇目光在盯著我。
我猛的抬頭,隻見樓上一個窗口有個人正趴在窗台上看我,我冷不丁抬頭他沒反應過來。
是個男生,應該很年輕吧,皮膚很白,還好我膽子大,要不然還挺嚇人的。
他楞了一下就立刻慌亂地關上窗戶拉上窗簾了。
我咬著唇,打了個飽嗝。
這樓上房間的肯定是沈家人,老爺子生日那應該家裏人都下樓吃飯了,剛才沈伯伯介紹了一大堆,什麼大兒子小兒子大兒媳小兒媳這個那個一大堆,但沒有剛才那個男生。
本來我就閑的蛋疼,好奇心又特別重,我對那個偷看我的男生充滿了興趣。
今天晚上的時光,我可以打發了!
我扔了外賣盒跑進去,我爹他們還在熱聊沒留意到我,我就溜上樓。
剛才那個男生的位置應該是在三樓,我就跑到三樓,一間房一般兩個平行的窗戶,那個房間是第三個。
我曲起手指剛要敲門,一個保姆跑過來製止了我:“小姐,請問您找誰?”
他們神神秘秘的,好像是這個房間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讓我看。
人家說好奇心害死貓,我不管好奇心能夠害死什麼。
我想要知道裏麵是什麼,就一定得知道。
正門走不了,那不是還有窗戶嗎?
三樓的高度不算太高,從小我就會爬窗戶,我媽被關進精神病院之後我想見她,可是醫生不讓我見。
每個月我隻有一次探視的機會,但我知道因為我是小孩又沒錢,沒有辦法通融,所以他們才不給我見。
於是我就爬窗戶,不論多高的窗戶我都能爬上去。
所以這三樓並不費勁,而且他們的牆磚是專門做的,像古堡的那種凹凸不平的,我腳踩住牆磚很輕鬆就上去了。
前段時間無聊,我報了一個攀岩的練習班,就屬我爬的最快。
我爬上了三樓,緊扣主窗台的邊緣,窗簾雖然是拉著的,但是它中間有一道縫隙,我可以順著縫隙往裏麵看。
房間裏麵燃著燈,不是很亮,不過也能夠把房裏的一切都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