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聽方法很多。
回到家我都已經快要累死了,陪老人家應酬還不如讓我去碼頭扛麻包。
我二哥居然給我帶來了好消息,他跟我說:“梁歌明天下午3點會去江北公司跟你談業務。”
“哦。”我回答的很淡定。
二嫂用她的白眼仁瞪我:“我還以為你會樂的跳起來,撞到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
我侄子侄女笑作一團,我笑嘻嘻的看著二嫂說:“二嫂,你看你這種笑話也隻有這個年齡層的會賞臉。”
她對我橫眉冷對:“你這是故意裝的,還是真的這麼淡定?”
“隻是個男人嘛,隻要你不把他當回事兒,他就會自動送上門,現在我的心裏有另外一個男生,梁哥往後排一排。”
“今天晚上你你爹帶你去應酬還是去獵豔的?”
關上門之前我朝她眨眨眼睛:“都有。”
第2天下午三點,我準時見到了梁歌。
他在業內守時是出了名的,當然他自己守時也不會容忍別人遲到。
他的性子好像是他的年齡的10倍。
今天我滿腦子都在想該怎麼跟沈離建立聯係,所以梁歌今天壓根沒在我的腦子裏麵存在過一分一秒。
所以當他站在我的桌前的時候,我態度非常傲慢。
不過我的傲慢也就維持了一秒鍾,因為我發現梁歌還是很帥的。
他跟昨天的那個病弱男生沈離不一樣,他是健康的,是有攻擊力的和征服性的,好像這種類型的也挺對我的胃口。
他連白襯衫和藏青藍的西裝都能穿的如此性感,我幾乎都能透過那西裝看到裏麵飽滿的胸肌,好想伸手去戳一戳呀。
我跟他揚揚下巴說:“坐。”
他在我麵前坐下來,秘書來上茶。
我偶爾喝茶葉,我有很多名貴的茶但我就不喜歡,我偏偏喜歡一種老北京愛喝的高沫,就是喝一口一嘴都是茶葉沫子,然後我再吐回杯子裏那種感覺特別爽。
我喝什麼梁歌就得喝什麼,他的麵前也放著一杯高沫,就在我呸呸呸地往杯子裏麵吐茶葉沫的時候,梁歌在注視著我。
我好喜歡他的眼神啊,充滿了不屑。
我就喜歡男人拿我不當回事的時候,若是被我二嫂聽到了,她一定會說我犯賤。
哪個人不犯賤呢?
男人如此女人也如此。
如果有男人對我上杆子,那我一定會像踢皮球一樣把他給踢得遠遠的。
他看著我等著我的開場白,既然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敵不動我不動。
我們對視了數秒甚覺無趣,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
秘書在裏麵對我說:“桑總,有位先生給你打電話,要不要接進來?”
“接接接。”我現在正無聊著呢。
電話裏麵隨即響起了一個清澈的男聲:“你好,桑小姐,我是紀瀲。”
紀瀲?哦,我記得,那個長得很好看的文藝片的男主角。
我揚了揚眉毛:“什麼事?”
“我被導演選中了做他的新電影的男主角,桑小姐,很感謝你,我能不能晚上請您吃個飯?”
還有這上趕子找著我被我潛規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