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在說話,誰也沒留意我的舉動。
走出醫院,我把那條圍巾塞進了包裏,坐進了自己的車裏,一邊發動汽車,一邊給沈離打去了電話。
他接的很快:“喂,桑榆?”
“是我,你在幹嘛呢?”
“我在研究昨天晚上我們玩的遊戲,我發現他們的係統沒有想象的那麼堅不可摧,我可以把你的遊戲人物調整你想要的樣子。”
真是牛逼了,不過現在這個不是最重要的。
“你二哥今天來找過你嗎?”?
他說:“有,你怎麼知道的?”
我問他:“找你做什麼?”
“他讓我去公司一趟簽個文件,我讓他把文件拿回來,他說文件一定要去公司簽。”
我說:“嗯,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從包裏掏出了沈家老二的圍巾。
果不其然,昨天沈離簽的那個文件肯定不是普通的文件,而是跟股權有關係的,然後他再讓沈離去董事會在那些董事麵前轉一圈,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沈離手下的股份給轉到自己身上了。
他的心還真挺黑的,不花一分錢,就想拿走沈氏集團20%的股份。
小姑奶奶我這暴脾氣,就衝著我是沈離唯一的朋友的份上,我也不會讓他得逞。
第二天我穿的像個人樣,第一站沒有去北城公司上班,而是去了沈氏。
我知道沈家老二今天早上不在公司,昨天他和沈伯伯說話的時候聽到的,他今天要去會展中心開一個會,一個上午都回不來。
我手裏拿著他的圍巾走進了沈氏集團的大門,保安及時把我攔下來:“你好小姐,請問你找哪位?”
“我找你們的總經理沈鑫榮。”我向他晃晃手裏的圍巾,昨天在沈伯伯的病房,二哥把圍巾丟下來了,今天順路我送過來。”
保安見我一身名牌,又見我喊得親熱,不知道跟沈家是什麼關係,但不敢怠慢,趕緊放我進去,還殷勤地告訴我。
“總經理辦公室在12樓。”
我笑著跟他道歉,走進了電梯。
樓下前台應該和秘書是打完招呼了,所以我一路暢通無阻,隻是有一個秘書在辦公室門口攔了我一下。
他微笑著向我伸出手說:“要不然小姐我幫你把圍巾轉交給沈先生?”
“我放在他的桌上就走。”我也微笑著看著他。
我們的眼神大戰,最終秘書沒能敵過我。
能夠贏了我的眼神的人也沒幾個,他隻好推開房間請我進去。
我對他說:“不需要泡茶,謝謝。”
然後我就關上了門,我先環顧一下室內,沒找到有攝像頭。
總經理的辦公室誰敢安監控?
然後我順手就把他的圍巾放在了桌子上,迅速瀏覽了一下他房間的陳設,沒有看到保險櫃,應該在比較隱秘的地方。
不過我覺得那個文件他應該不會鎖進保險櫃裏,因為沈離的情況是不可能來公司的,沈伯伯又在醫院,他不用擔心那個文件被別人看到,所以我想應該在抽屜裏。
我拉了拉他的抽屜上了鎖,不過不要緊,用一枚曲別針能打開一個抽屜不是神話,因為抽屜的鎖沒那麼複雜,隻要勾住裏麵的鎖扣往上一抬就能打得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