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和我媽住在一個雜貨店的樓上,那個老板是我們的房東,其實那就是一個破閣樓,又髒又亂又冷,還有老鼠,收的租金一點都不便宜,看到我們孤兒寡母的也不會完全沒有同情心。
於是我經常趁他不注意溜到樓下,用曲別針試著打開放錢的小抽屜,多練幾次居然被我摸到了門道。
我很聰明,不會每次把錢拿光,一次拿上一點他完全沒有發現。
沈鑫榮的抽屜居然被我給打開了,我拉開來,裏麵有很多資料。
我隨便拿出一碟,一張一張翻著,很快便在一個文件上麵看到了沈離的簽名。
第1頁和最後一頁的內容完全不搭,前麵看起來就是尋常的例會簽名名單,但是最後一頁內容不符,也就是說到時候他會把這張簽名附到另外一個協議上去。
他真是黑呀,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能想得出。
我把那一頁抽下來,又把他的抽屜給還原了,鎖起來,將紙塞進我的包裏。
我走到門口正要拉開門,那個秘書忽然又推開了門,差點沒撞到我的腦袋。
我很不悅地擰著眉頭瞪著他:“幹嘛?怕我偷你們沈先生的東西?”
“當然不是了。”那秘書陪著笑臉:“我是給您送茶的。”
“那茶呢?”我看著他空空如也的手,他很尷尬:“我就想問問您喝什麼茶?”
我推開他,從他身邊走出去了。
我的速度很快,前後不過三分鍾,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不過就算是沈鑫榮懷疑到我頭上,我又怕什麼?
不過他覺得我和沈離沒有任何交集,應該不會懷疑的。
做成了一件大事,我特別得意,開著我的車子在馬路上遊蕩,等紅燈的時候我在停在我的車旁邊的一輛車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長發飄飄,白色的小香風外套,她坐在車裏麵,裏麵穿的什麼我沒留意。
本來她穿什麼長什麼樣,頭發有多長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是她這打扮實在是太熟悉了,我多看了一眼。
那不是愛走仙女人設的蔣素素嗎?
我看看她的身邊,開車的是一個男人。
看樣子應該是她家的司機,沒什麼可疑,但是我福爾摩斯的靈魂在我的身體裏麵跳躍。
這個時候她能去哪?不早不晚的。
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做,我來跟著她看看她去哪裏,於是我便開著車悄悄地跟在了蔣素素的車後麵。
路上車多,我跟的又不太明顯,所以司機沒有留意到有人跟著她。
那個車東拐西拐居然開出了市區,我一陣興奮,我就知道今天她應該去的是不是尋常的地方。
於是我就一路跟著她,他們的車兜兜轉轉,來到了市郊的一處別墅區。
這個別墅區我知道,住在這裏的都是一些有錢人的二奶,很多大款喜歡把小三養在這兒。
怎麼這個蔣素素也養了一個小白臉在這裏?
大約她是覺得梁歌太無趣了吧,想到這裏我快要開心死了。
梁歌如果知道蔣素素攔著他在外麵包了一個小鮮肉,那他該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