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被人下毒了。”我大聲對他們說,拉著我胳膊的女警麵色嚴肅又略帶嫌棄地看著我:“從你的尿檢中查出了有毒品的成分,還有在你的衣服口袋裏和包裏都發現了毒品,你不但有吸毒還有涉毒的嫌疑,現在先跟我們去警察局。”
我被警察帶走了,在門口我見到了梁歌和蔣素素。
他們見我被警察帶出來,快速地向我走過來。
蔣素素關切地詢問:“警察同誌怎麼了,你們要把他帶到哪裏去?”
“我們要先把他帶到警局接受調查。”
他還在這裏裝好人,我大聲對梁歌說:“好好查查你的女人,她暗算我!”
我後麵的話還沒喊完,就被警察按著腦袋塞進了他的車裏。
我嚴重懷疑這警察和蔣素素是一夥的,壓根不讓不給我辯駁的機會。
警局我不是沒有進去過,但第一次以這樣嚴重的罪行。
我坐在一個小黑屋的桌子後麵,這種審訊室是不是長的都差不多,房間裏麵不開燈,隻開著桌子上的一盞台燈,聽說這樣很有威懾力,讓犯人還沒有接受審問的心理上就會受到一些威懾力。
坐在我對麵的警察臉色很臭,好像我欠他800兩銀子一樣。
他把一樣東西拍在了我的麵前,那是一隻透明的塑料袋,裏麵裝著差不多有100來顆花花綠綠的東西。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些應該就是那種東西。
警察壓低聲音對我說:“桑榆,這些是從你的包裏搜出來的,你怎麼解釋?”
“我的包是在包廂裏,我人在外麵喝酒。你們是不是傻的?東西在我包裏就是我的嗎?”“你不知道有一個詞叫做栽贓?”警察冷冷地盯著我。
他眼中閃著寒光:“桑榆,不要狡辯,我們在你的衣服裏麵也找到了這種藥,還有在這些塑料袋上都有你的指紋。”
我昨晚瘋成那樣,誰在我的口袋裏塞一個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這些就是妥妥的誣陷。
我拒不承認:“我要找律師,我要找我二哥二嫂,讓他們給我辦保釋。”
“桑榆,你知道這一袋D品涉案金額是多少嗎?你真的這麼天真,覺得自己可以脫身?如果你不老實交代的話,別說保釋,恐怕你這一輩子也沒辦法從這裏走出去。”
我隻是沒想到,隻是去酒吧喝杯酒,竟然搞成這樣。
蔣素素這個賤人,一定是他陷害我。
我的腦袋還疼著,我兩隻手按著太陽穴,想起了梁歌。
我說:“我要見梁歌,當時我跟他在一起。”
“他現在正在隔壁接受詢問,因為當時他也在酒吧,而且你們曾經在同一個包廂裏麵,所以他現在要接受調查,所以你們不能見麵,他也沒辦法保釋你。”
他的意思就是說我要麼認罪,要麼就待在這裏跟他們耗下去?
我二哥來撈我的時候我已經被關了超過24個小時了。
我強忍住想罵街的衝動,蔣素素實在是太陰險了,居然這樣算計我。
我見到我二哥的第一句話就是:“蔣素素那個賤人,我一定要讓她跪在我們麵前求我原諒。”
我二哥注視著我沒做聲,然後伸手指指是他的身後。
我便看到了我爹,我爹居然親自過來撈我了,真是難得。
看來我在我爸的心中是越來越重要了。
我走過去正準備跟我爸寒暄,但我還沒反應過來,我爹就伸出手狠狠地給了我一個大耳光。
這是我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打我,而且他非常用力,我懷疑這老頭是用上了全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