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都給他打了向後趔趄了一下,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我的臉劇烈的疼痛著,連耳朵都被我爹打得嗡嗡響。
這個老頭不分青紅皂白,我摸了摸我的臉,估計會腫起來的。
我爹通紅的眼睛眼睛裏麵冒著火光,他狠狠瞪了我一眼,粗聲粗氣地說:“給我滾出來!”
然後他就轉身向大門外走去了。
他叫我滾我就滾?
我站在原地不動,我二哥拉住了我的胳膊往前走,我奮力掙紮,我哥說:“你消停一點吧。”
“二哥,你該不會也覺得我吸D了吧?我會那麼蠢幹傷害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你沒有。”
“那我爹…”
“爸也沒有因為那個生氣,不是他認為你吸D,而是生氣你被別人抓住了把柄,現在證據確鑿地從你的尿液裏麵檢出了毒品,你知道現在抓的非常的嚴,我們費了多大的勁才把你從裏麵撈出來。”
我二哥瞅著我歎了口氣:“現在真相什麼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人家這樣處心積慮地害你,以後麻煩的事情還在後麵。”
我的半張臉在火辣辣地疼著,我二哥說的是對的。
這個年頭真相是什麼好像沒那麼重要。
我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梁歌這個死人,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派出所裏不管我。”
“你這次的事情弄得社會輿論挺大的,爸這是親自來了才把你給弄出來,”我二哥說:“我和你大哥來了好幾次都沒用。”
我在停車場那裏看到了梁歌,他正在和我爸寒暄。
他隻有一個人,身邊不見蔣素素,如果蔣素素現在在的話,那我一定會當著所有人的麵擰掉她的頭。
“梁歌,”我走過去:“你那個賤人仙女女朋友…”
“桑榆,你給我閉嘴!”我爹厲聲吼我。
他跟梁歌點了點頭就抓住我的胳膊往車邊走去。
我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我爹一點麵子都不給我。
是的,我這次讓他挺沒麵子的,想他桑彥坡這麼一個有頭有臉的人,居然淪落到到派出所來親撈他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出來的地步。
但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我是被小人陷害啊。
“把,我跟梁歌說幾句話。”我說。
我爸拉著我不由分說地往前麵走,他讓我太沒麵子了。
我大聲跟我爹說:“我都說了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怎麼知道現在是風頭?而且陷害我的人他們又不會管現在是不是風頭才來陷害我,你要生氣就跟他們生氣去。”
“桑榆!”我爹忍無可忍地衝我大喊了一聲,然後又回頭結結實實的在我的右臉上給了一巴掌。
這下可好,兩邊臉各打了一巴掌,就是連腫都腫得非常的勻稱。
而這一幕被不遠處的梁歌盡收眼底,隔得很遠我看不清梁歌的表情,但是從此我在他麵前顏麵全無。
無論以後我表現的多傲嬌多跋扈,多不按理出牌,但我在我爹麵前,永遠是那個隨時隨地都會被賞一巴掌的女兒。
此刻我的火氣也騰的一下燃起來了,我用力掙開我爹的手大聲跟他吼道。
“你現在來才來管我,是不是太晚了?像我這種缺管少教的根本就是有娘生沒爹教。所以我別說是被人陷害了,我就是真的吸D,那也是因為我沒爹教我,就是一條野狗!”
我爹氣的眼底發白,是的,我說的很過分,我可能會把他給氣死,但是又怎樣?
我讓他管我了嗎?我讓他把我從裏麵撈出來了嗎?
我隻不過是他在老年之後,又失去了好幾個私生子的情況下才想起了有我這麼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