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我悶悶不樂地瞪著他。
梁歌又說:“那明天下午說好了,四點我會來接你。”
他說完就拉開門走出去了,我對著門口大喊:“我沒答應啊,我才不要跟你見去出去見什麼人?”
梁歌已經出去了。
在我臨睡前,梁太太又進來噓寒問暖一通。
問我房間的裝修喜不喜歡,床鋪是不是夠軟?絲綢的床單是不是夠滑?
我要那麼滑幹什麼?我又不是坐滑滑梯。
我忍無可忍,對梁太太說:“您沒必要對我這麼客氣,討厭我就擺在臉上,我不會介意的。”
梁太太凝視著我,她的眼神別有深意,我知道她心裏肯定在說,我這個不是好歹的玩意兒。
是啊,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呢。她應該早一點認清我。
我以為梁太太會很生氣的掉臉子,但是並沒有。
她隻是微笑著看了看我,然後拍拍我的肩膀說:“有什麼需要調整了你就告訴我,讓阿菊給你點個香氛,好好泡個澡,會睡得舒服一點。”
梁太太也出去了,不得不說這一家子人都好溫暖,溫暖的有些不真實。
我從小生活的環境是超乎他們想象的惡劣,我的身邊幾乎沒有好人。
我二哥付錢找老師給我補課,那個看上去為人師表的四眼田雞,他會在假裝幫教我解題的時候偷偷的摸我的屁股,被我甩了一個大耳光之後羞憤離去。全天下的人都說我頑劣,我不在乎。
既然我活不成他們心目中美好的形象,那我就活成他們心中的小王八蛋,挺好的。
第二天又是渾渾噩噩的一天,我不知所雲的在床上躺了一天。
刷劇吃零食,刷的腦袋空空如也,像個廢人一樣。
下午四點,梁歌準時出現在我的床前,他不由分說的把我像小雞一樣從床上提起來,丟了一套衣服給我:“換衣服走。”
“走去哪裏?”
“昨天我跟你說的,帶你去見一個人。”
“沒興趣。”
“去見了你就有興趣了。”
“別裝著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我冷眼瞧梁歌:“其實我們不熟,你也不喜歡我甚至還討厭我,何必硬逼著自己跟我摻合在一起?”
他笑而不答,深沉的很。
我向來厭惡這種裝逼犯,我正準備高冷的拒絕他,但是他已經把那套衣服塞進了我的懷裏,然後順便把我推進了衣帽間。喵喵尒説
“如果你不換的話,那就我幫你換了。”
他真的要笑死我,他以為我是那種嬌就嬌嬌羞羞的小白花,聽到他這麼一句話我就會羞憤難當,臉就像紅抹布一樣從頭從頭紅到尾?
ohno,他看錯我了,於是我依在衣帽間門口笑嘻嘻地瞧著他:“好啊,那你幫我換呀。”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我預想的是像梁歌那樣的正人君子,估計手還沒碰到我的衣服紐扣,他就會冷靜地走開。
但凡事都有例外,他不但走到我的麵前,手碰到了我的衣服紐扣,他還真的解開了我睡衣的第1個紐扣,第2個紐扣。
我擦,本小姐辛辛苦苦養的小乳牛,這麼多年來隻奉獻給過一個人,那就是南懷瑾。
那時我頭腦發熱給他下藥,然後就一番不可描述。
其實我是後悔的,因為整個過程南懷瑾都在喊穀雨的名字,氣死我也。
往事不太好的回憶湧上心頭,我也不知道腦子哪裏抽了,居然很沒出息的擋了一下他的手,然後就抱著衣服進衣帽間換了。
我居然在梁歌麵前落荒而逃,真的是太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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