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鬱悶的換了衣服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梁歌正氣定神閑的看著我。
我忽然覺得梁歌看似正人君子的眼睛中,正在閃著小狐狸般的光芒,讓我頓時有一種之前他隻是不屑於跟我鬥,但隻要耍起心思來,我壓根不是他對手的感覺。
吃鱉感頓時包圍了我的全身就算換好了衣服,我也可以立刻撒潑。m.X520xs.Com
我往地上一坐:“我換了衣服也不代表我要跟你一起去,小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我話音剛落,梁歌就向我走過來了,他幹脆把我整個人撈起來,就像夾公文包一樣夾在他的臂彎裏走出了房間。
我堂堂桑榆也是一個禍害一方的惡霸,被他這樣夾著,顏麵蕩然無存,以後我還要不要見人呢?
我在他的臂彎裏把自己的身體扭曲到各種不可能:“你丫放我下來。”
“等到了車上,我自然會放你下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經常練身還是怎麼地,手臂的力氣居然奇大,我好歹也有90多斤,他單手這麼夾著我也毫不費力。
我真懷疑他是不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
是啊,我現在還在看動漫。
在某些程度上我應該還是一個弱智少女。
雖然我不承認。
忍無可忍,隻能大喊大叫,結果我除了吸引了梁家眾多的用人的目光之外,沒有任何卵用。
所以我被梁歌很順利的提到他的車上,塞了進去。
他剛剛上車就跟司機說開車,一向溫文爾雅的梁歌居然跟我用武力,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氣憤之餘我又不能把他給弄死,況且我也弄不死他。
我對他怒目而視:“不管你今天帶我去哪裏,我都不會下車的。”
打臉來的未免也太快了,車子在一個建築前麵停下來。
我不下車,梁歌照樣把我給扛了下去。
這裏可不是梁家,是熙熙攘攘人流湧動的大街上。
我縱然不要臉,但還沒有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我選擇自己走,走進了一棟別墅,看上去像是居家的地方。
我問梁歌:“你該不會是在這裏金屋藏嬌,然後給我引薦?我可沒那麼大的肚量。”
梁歌不理我的胡言亂語,他把我帶道了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然後笑著對我說:“進去吧。”
我知道裏麵有什麼呀,我就進去?
我剛要拒絕,這時候門打開了,一個人微笑著站在門口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其實不過也才幾天沒見,但是卻好像恍若隔世。
我還以為可能這輩子我都見不到他了呢。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桑榆。”他低聲的喊了我的名字。
是沈離!
原來梁歌說帶我來見一個人是來見沈離呀。
我回頭去問梁歌:“你是從哪裏把沈離給弄出來的?他不是被他哥給弄走了嗎?”
“你不是一直很想找他?”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
“你沒說,但是你在心裏是這麼想的。”
雖然我這幾天一直這麼想,但是我從來沒有跟他說過呀,難不成梁歌成了我肚子裏的蛔蟲?
聽起來好惡心,我寧願相信是我睡覺說夢話的時候被他給聽見了。
梁歌真是惡趣味。
我還想說什麼,梁歌卻推了我一把,把我推進了房間裏。
“你們聊聊吧。”然後他就轉身下了樓。
我看著梁歌的背影,心中升起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
我當然不會那麼蠢的感動隻是覺得被人洞悉了心事,有一種剝光衣服在別人麵前的感覺。
我有點鬱悶,走進了房間環顧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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