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動汽車之前,我問了梁歌一個問題。
我問他:“你把沈離弄過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不等他回答我又立刻說:“你可以不用馬上回答我,我給你思考的時間。”
然後我就發動了汽車,向前麵駛去。
我的車開得像從大炮裏射出去的炮彈那麼快。
我一直都很喜歡飆快車,所以這就是我二哥不肯送我跑車的原因。
我有一次偷著開他的車,不留神出了好幾個紅燈被請去交警大隊坐了一個晚上的冷板凳。
我二哥來接我的時候,氣急敗壞。
他倒不是心疼我快給他開報廢的車,不知道他是怕我車毀人亡。
我把車開得飛快的同時還回頭瞄了一眼梁歌,他真是大尾巴鷹的鼻祖,居然坐在我身邊還氣定神閑。
看得出來他的淡定不是裝的好呀,那我就開的再快一點。
梁哥這輛跑車真的不賴,一般的跑車最快時速220碼左右就已經差不多了,車身都能被我開的飄起來。
我看指數已經到底了,但仍然穩如泰山。
梁歌的車就像他的人一樣,穩到令我抓狂。
我是往濱海大道開去的,那邊人比較少,道路也寬闊。
我喜歡開飆車有一個主要的原因,是車速越來越快,就在我幾乎看不清前麵的景物和道路的時候,我心中就會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跟我一樣,反正在這樣的速度中會讓我忘了現實中的一切。
通常我是在副駕駛上的人的抓狂的尖叫聲和祈求聲中把車給停下來的,但是此刻身邊毫無動靜,另我非常想查看一下他的反應,於是我就將車慢了下來,在路邊停下。
梁歌依然十分淡定,表情溫和的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個玩鬧的孩子。
我忽然覺得一切都索淡無味,我飆車不僅是追求刺激,還有聽身邊人鬼吼鬼叫也是我的一大樂趣之一。
但是此刻身邊靜悄悄,頓時快感全無。㊣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喘著粗氣瞪著身邊的梁歌:“其實你已經快要嚇破膽了吧?不過是為了麵子硬撐。”
“是啊。”梁歌很平靜地回答我:“特別害怕。”
我也想從他的臉上和表情上找到他害怕的蛛絲馬跡,但是人家明明泰然自若的四平八穩。
梁歌是第一個坐我狂飆的車,還不哭爹喊娘的。
忽然覺得一切都瑣淡無味,我連車門都不開,直接從車窗上麵跳出去。
海濱大道下麵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還有錦城標誌性的金沙灘。
白天的時候這裏永遠都有遊客,我記得我第一次來是二哥帶我來的。
就在這裏,我二哥很真誠的擁抱了我,還歡迎我回到桑家。
我二哥的擁抱很真誠,但是他表達的不對,我從來也沒有進過桑家又何來回去一說?
我跑到沙灘上一屁股坐下來。白天這裏的沙灘金燦燦的,然而到了晚上這裏就變得黑漆漆一片。
梁歌在我身邊坐下來。我忽然覺得渾身無力,便仰麵躺下來了。
梁歌溫潤的麵孔就出現在我的腦袋上空,他注視著我,很溫和地告誡我:“沙子是潮的,你這樣躺著衣服會被弄濕的。”
“隻躺一下下而已,不會得風濕。”我把兩隻手正在腦後當做枕頭:“不用把我二哥二嫂的拜托放在心裏,他們讓你照顧我,假裝一下就好了,不用真的照顧。”
他看著我什麼都沒說,隻是看著遠方。
我也跟著他一起將目光投向海麵上,仍然是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看不見。
。您提供大神芭了芭蕉的初愛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