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星澤拄著拐杖冷著臉從警局走出來的時候,晏斐已經停車在外邊等著了。
看到白星澤後笑臉迎了上來準備攙扶,高崗立刻擋在了白星澤麵前,他剛才跟白星澤是分開去看相關的視頻做筆錄,所以晏斐跟陳睿識的視頻他並沒有看到,可是僅僅看看以前的那些,也足夠他生氣了。
陳睿識立刻從晏斐的車上跑了下來,怯怯懦懦走到白星澤麵前說:“白總,我是來跟你解釋的,我跟晏總之間什麼都沒有。”
“別擋著道。”白星澤根本連看都懶得看晏斐和陳睿識一眼,他冷靜了一下午的時間堅持把那些視頻看完,一直在告訴自己,與自己無關,但是此刻看到視頻兩個主角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氣得想衝上去扇這對狗男男幾巴掌,那個時候他跟晏斐還完全沒有正式分開啊。
晏斐當然不可能讓開:“星澤你聽我解釋,我們就是在演戲,沒有插|/入,如果不跟蕭岩一起胡鬧,他手裏沒有把柄捏著,他不會相信的。”
白星澤的眼睛泛紅冷冷看著晏斐:“那又如何呢,如果我現在告訴你,我為了拿甲方的一個單子,也去赤|/身|/裸|/體陪甲方在床上耳鬢廝磨,拍下視頻,最後送到你麵前,我告訴你,沒有什麼啊,我們就是互相拿手幫對方身寸了出來,以我對你晏斐的了解,今晚那個甲方就會橫屍街頭吧。而我,八成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晏斐當然知道白星澤說的是事實,但是他沒有辦法來講道理,說蕭岩是大事大案,白星澤那個隻是一個小單子。
在他們彼此的世界裏,其實那就是一樣的大事。隻是白星澤比他有底線多了,他則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晏斐站在那裏沉默了好一會,最終開口:“那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我送你出去玩一次?我們互相抵消?”
“好啊。”白星澤笑了,是被氣笑的。
高崗簡直看不懂眼前的這一切了,這兩個人到底是在幹什麼啊,是在說什麼啊,要吵架就吵架,要哭泣就哭泣,現在這個理智冷靜的表示也出軌一次是什麼操作?還要開發票讓晏斐報銷嗎?
陳睿識也完全看不懂了,然後低聲說:“晏總,您答應我的東西呢,我來幫忙作證,您要給我跑腿費的啊。我這麼幫你說話,我不能白跑一趟啊。”
白星澤更是火氣上湧,晏斐和陳睿識上一刻在視頻裏你儂我儂,下一刻在他麵前郎情妾意,從頭到尾,他才像那個不講道理的潑婦,晏斐和陳睿識才是真愛和知己。這股邪火啊,蹭蹭蹭往上冒,在他白星澤這裏,精神背叛高於一切背叛,心都沒了,其他都是虛的。
“多少?”白星澤問。
“兩千。”陳睿識說。
白星澤又說:“那你陪睡一次多少錢?”
陳睿識又說:“也是兩千。”
白星澤立刻掏出手機來:“來,我給你轉賬,總共四千對吧。”
晏斐都愣住了,白星澤這是要做什麼?
陳睿識哪敢要啊:“白總,我知道自己錯了,但是我也沒辦法,我就是想賺點小錢,這兩千我不要了行不行,我馬上就走。”
“不行!”白星澤一聲吼了出來!
高崗也被嚇了一跳:“星澤啊,要不咱們先回去吧,在這裏處理這些事難看啊。”
他主要是是怕待會在警局門口打起來,白星澤氣急了揮舞著拐杖要晏斐的命。
“做事的人都不嫌難看,我也不會覺得難看。”說著就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晏斐。
陳睿識忽然覺得白星澤比晏斐可怕多了,隻能顫巍巍的點開了自己手機上的收款碼給白星澤掃。
而白星澤,拄著拐杖,單腿站在風中,點開手機掃碼,迅速給陳睿識付款。
陳睿識收了錢打算立刻溜走,誰知白星澤一把抓住了他。
“等我說幾句話你再走,你們這個圈子俊男美女多,你們用自己的方式賺錢,我無話可說,但是麻煩你告訴圈子裏的眾人一句,以後晏總在你們圈子裏的消費,都請來星騁文化找我拿錢。”
“我好歹是晏總明媒正娶,雙方家長見證儀式進了晏家的人,晏總正牌的伴侶就這一個,他喜歡逢場作戲也好,假戲真做也罷,你們願意賺他這個錢,我就願意為他付這個錢。”
“也別想著瞞著我,我公司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身強力壯的工人,誰從晏總手裏拿了錢,我都會讓他再轉回來,要從晏總手裏拿私人愛好的錢,隻能從我這裏支出,隻要拿出證據我就付款,絕不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