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南霸天說的話他都可以相信的話,那麼和與虎毛皮又有什麼區別?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用不著在這裏拐彎抹角的。”
“薑隊長果然是一個痛快的人,那麼我也就不掖著藏著了,我聽說現在在薑隊長的手上有一件案子。”
“哪一天我的手上沒有案子,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案子?”
“我聽說有一個在道上混的小混混被人打爆了,兩隻眼睛打斷了兩條腿。”
“想不到你南霸天居然對這麼小的事情感興趣,莫非那個小混混是你的人?”
“那種上不了台麵的小人物又怎麼可能會是我的人?我隻不過是想向薑隊長你提供一些證據,幫你把這件案子破了。”
“幫我破案子,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看來薑隊長在心裏麵對我的成見是非常深的,不過沒有關係,就算是你薑隊長對我有再大的成見,作為一個良好的市民,在目睹罪案發生的經過之後是有義務向警方提供證據的。”
“究竟是什麼事,讓你對這件案子這麼上心?”薑兆星的心裏麵充滿了疑惑。
南霸天並沒有回答薑兆星的問題,而是說:“當時你們不是在現場發現了兩個人嗎?另外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就是把那個小混混打成重傷的人。”
“那個人?”薑兆星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的南霸天一番。
作為警隊的隊長,薑兆星已經把有關於葉凡和胖三的資料全都看得明明白白,自然不會相信南霸天說的話。
因為打傷胖三兒的手法非常的專業和殘忍。
薑兆星甚至懷疑這是出自於職業殺手之手。
可是像胖三這樣最底層的小混混,頂多就欺負一下街頭的大爺大媽,根本就沒有資格能夠招惹到職業殺手。
所以薑兆星就把這個想法給否定了。
而現在作為北崗市地下勢力的龍頭老大南霸天居然關心起這件事情來,讓薑兆星不得不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大有文章。
“沒錯,就是那個叫葉凡的小子,打傷了那個叫胖三兒的小混混,如果江隊長想要證據的話,我可以為薑隊長找出十幾個目睹這一切發生的人作證。”
“那個叫葉凡的和你是不是有什麼仇?”
“那樣的小人物怎麼有資格和我結仇?如果他真的和我有仇的話,你覺得他還有機會活到現在嗎?”
“這是我今天第一次從你的嘴裏聽到了實話。”
“證據我已經擺在了薑隊長,你的麵前,薑隊長打算怎麼處理這件案子呢?”
“對於這件事情,我必須深入調查之後才能做出最後的結論,我絕對不會因為某些人的個人意見而影響到自己的判斷。”
“薑隊長,你這又是何必呢?而且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在北崗市發生的幾起惡性案件之中,這個叫葉凡的小子都有參與,而且有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我看你的意思是想要往死裏整這個叫葉凡的人。”
“就他這樣一個小人物,有什麼資格讓我出手去整他?我隻不過是好心的提醒薑隊長一句,在你手上的那幾件惡性案件,這個葉凡都有份參與其中,而且可以說是在這些案件之中都起了主導的作用,無論你需要什麼樣的證據,我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證據擺在你的桌子上。”
“我自然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但是讓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要處心積慮的和這一個小人物為難呢?”
“我這哪裏是在和一個小人物為難,而是在設身處地的為薑隊長你著想,你想想,由於這麼小的一個案子的凶手,原來在這個小案子之中的凶手,居然是以前發生過的幾件大案子的幕後真凶,這樣一來的話,你對上麵也就有了一個交代,你這個隊長的位置自然也就保住了,說不定還能因此升官發財呢。”
“如果我現在走出去說那個叫葉凡的小人是那幾件案子的幕後真凶的話,這種說法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又有幾個人會相信呢?”
“你需要有說服力的證據,我可以去給你準備。”
薑兆星緩緩地站起身來正義凜然的說:“我不管你和那個叫葉凡的人之間有什麼恩恩怨怨,但是你想把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在葉凡這樣的小人物的身上,讓他啷當入獄,首先在我這一關是過不去的。從我穿上警服的那一天起,就立誌要做一個正直的警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雖然我也很想在隊長這個位置上繼續幹下去,但是如果要拿冤枉一個好人入獄來交易我這個隊長的職位的話,寧願不幹這個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