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退出了剛才何極最到最後的地方,沒有在界碑所在的地方,才盯著我道:“是不是沒想到?你們已經用到神念搜魂了,我們怎麼能讓他們被俘虜,讓你們再探到我們的消息。”
“隻是我沒有想到,你們現在居然能製錄石碑。”風望舒退到最後,轉眼看向一邊的何極:“是望舒輕敵了,問天何壽,問地何極,豈是我們所見一般。”
問天宗最出名的人物,除了阿問,就是何壽,以及何辜。
何極是二師兄,而且嚴肅古板,戰力少有出色的時候,所以連我們有時候都感覺,他沒什麼本能。
就像剛才,交換人質,他一個人忙來忙去,被何壽吼了,氣得哆嗦還得忍著。
加上眾所周知,蒼靈的竹根真的很厲害,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蒼靈身上,從而忘記了何極。
製錄之術,向來隻有製錄活物,從來沒有製錄過死物的。
可墨修和何極,居然就不走尋常路,或者說,是何極研究過界碑,知道界碑的重要性!
何極隻是一揮拂塵,卷著胡一色將他拉回來,綁在界碑之上,不過依舊將他嘴塞得緊緊的,不讓他說話。
然後朝風望舒做了一揖:“風少主過獎了。”
我退回到原先的界碑處,看著何極一揮手,那些製錄出來的界碑,瞬間就化成了紙,跟著就又化成了灰。
旁邊的墨修,身體晃了一下。
我當初製錄三條黑蛇,一隻白澤,隻不過殺了阿熵,神念精血都幾乎耗盡。
墨修製錄出這麼多界碑,擋住華胥,損耗怕也不小,怪不得風望舒能從他燭息鞭下逃走。
不過何壽立馬上前,擋住墨修,不讓風望舒看出來,朝她沉聲道:“你這女娃娃,以前怎麼沒發現,心這麼狠。”
“你們換回去的那些人質,嘴裏也種了石芽。”風望舒卻隻是沉眼看著我和墨修:“你們有後手,我們也有後手。”
“但你們想救人,我們隻要殺人,自然是我們容易一些。”風望舒伸手指了指那具軀體:“還是要換那具軀體,我要和墨修單獨談話,我告訴你們石芽在哪裏。要不然,後果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樣風家人一樣。”
我看了看地麵上那些無頭殘屍,聞著弄弄的血腥,隻感覺胃裏作嘔。
這是風家自己人!
風望舒以前算過玄門中人的,說過培養一個會術法的子弟不容易。
可現在,一聲“哀”,就讓近三百風家子弟瞬間爆頭。
我沉吸了口氣,轉眼看著其他人,重點看向墨修。
他朝我點了點頭,朝風望舒道:“為了確保風少主說的是真的,我要用神念探過才交易,如何?”
“正好,我也有話和你說,就在神念之間,如何?”風望舒足尖輕點,宛如淩波仙子般,朝前一晃,依舊看著墨修道:“蛇君應該還記得,當初與我結婚盟,是為了解開那卷蛇紋典籍,現在可還想解?就怕蛇君知道上麵真正記載的東西後,會再想與我成婚呢!”
我沒想到過了這麼久,那蛇紋典籍過了這麼久,居然又冒了出來。
但聽墨修說,是知道裏麵寫的什麼了的,怎麼風望舒還用這個來哄騙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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