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婚禮(2 / 2)

正如我所想,這個屬於愛的動作打破了我同齊飛的僵局,並且使我們徹底的 撕破了臉——在我們舉辦婚禮的這一天。

“沈佳佳,你到底想怎麼樣?”哪怕這一刻齊飛也不忘保持他的紳士風度,喘著氣翻著白眼內心裏不斷地告訴自己白眼說髒話,哪怕他的眼裏很明白的告訴我如果不是他忍耐力好早便罵我了。

虛偽的讓我想笑,可是我就是這麼可悲的喜歡上了他的這份虛偽。

“我想怎樣?我想離婚啊!我還能想怎樣!”

我想此刻的我在齊飛眼裏是那麼的不可理喻,他一定在疑惑他為什麼會娶了這麼個潑婦回家。可是作為男人的他從來都不能理解作為一個女人的悲哀,哪怕他表現的是那麼的理解女人、那麼的寬容大度……

可是他並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會有寬容這種東西的誕生,則是因為在他的心裏女人這麼做的不可理喻的。寬容——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可笑的存在。

同我想的一樣,齊飛的眼裏寫滿了無奈的寬容。淺淺地歎了口氣方才對我說道:“佳佳,就算過不下去了,我們也是朋友。何必要弄的這麼僵呢!”

我若有若無地笑了笑,抬頭看著齊飛,眼神是那樣的咄咄逼人:“齊飛,我沒您老的演技,我沒辦法跟一個以前是我男人的人做朋友。”

我說的很絕對,並不是我有多麼的無情,隻是我到現在都還愛著這個男人。若是以後還見麵我定是忘不了他的,如此一來,離婚反倒連不離都比不上了。

此時的齊飛有些靜默,他並沒有想到我們離婚了便再無再見的可能。雖然這是這麼的理所應當,哪有人閑著無事會去找自己的前夫前妻喝喝茶聊聊天的?

便是有事,既然離了婚也就再也沒有了幫你解決事情的義務。那些個說著分了手還是朋友的無非是餘情未了。可是既然要離婚,便是要把那一切的愛戀都鏟除的一幹二淨,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

“你們兩個傻站在這裏做什麼,證婚人都來了。”現實並不是偶像劇,不會同劇中演的一樣在聖潔的教堂裏讓主的代言人牧師來莊嚴的問著你是不是願意與子偕老。能有條件進教堂結婚的,自然不會同我跟齊飛一樣因無錢而離婚。

“阿姨,我們馬上就來。” 齊飛笑著對我媽說著,同我無法順口的叫他媽為媽一樣,齊飛也無法順口的叫我媽為媽。對於我們而言,叫一個並沒有養大自己的讓為媽是那麼的艱難。

而我媽顯然不能理解,即使她叫我的奶奶也是叫婆婆而並非親切的一聲媽。

可是這種事是不能換位思考的,因為今天是我同齊飛結婚的大好日子我媽也隻是甩了個白眼給齊飛便又笑嘻嘻地去同她那些個朋友互相攀比去了。

“佳佳,我知道你並不高興,知道你瞧不起我,但是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讓我們先把那些糟心的事忘了好嗎?”齊飛看著我的眼是那麼的專注,隻是我卻依舊煩躁,我不允許齊飛從嘴裏說出卑微的話來。我一直堅信著這個男人誰也沒資格瞧不起。可是我卻狠狠的傷了這個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