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過這樣的一種感覺,無論事實是怎樣,當流言一旦蔓延,它就會以你不可想象的速度跟想象力可是迅速的傳播並且誇大到與你這個主人公經曆的完全不同的感覺。
因為人類,是一種害怕孤獨生活在團體中的生物,而這樣的生物有著一個共通點,隨大流。
無論他們看沒看到事實,無論他們跟你們熟不熟係,隻要事情發生了。他們總是會以一副我以前跟這個人很熟沒想到他會是這樣一個人的姿態。哪怕你們可能僅僅知道對方名字。
我在邀請著我那幫心比天高的同事們來參加我婚禮的時候就有過那樣的忐忑,可是齊飛知道我父母的愛麵子特意將我們的婚禮檔次提高了不少,雖不算豪華卻也不落於人後。
本以為這場婚禮會進行的平庸至極卻沒想到在我婚禮上發生的事情比電視劇裏演的更加狗血百倍。而齊飛為顧及我父母顏麵特意辦好的婚禮也成了一種諷刺,諷刺著齊飛的窮。
“佳佳啊,你說你到底圖那齊飛什麼?”
坐在我家那一百多平米裝修精良的房子裏,我卻不再有結婚前回家的那種感覺。
對於我媽的步步緊逼,我已無力防守,隻能不停的退步著,直到現在我在這間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裏反倒比誰都緊張。
“媽,結婚不是為了圖什麼東西而在一起。我喜歡齊飛,我愛齊飛您知道嗎?”
說著這話的我還真是覺得諷刺,因為齊飛的什麼都沒有我也決定同齊飛去離婚了,可在我媽麵前我依舊沒有勇氣說出來。
因為我怕她會說她當初說的成真了吧!
“不圖什麼?孩子啊!你是從小被媽捧在手心裏的,媽就你跟你弟弟兩個人,這房子呢,咱家還有一套比這小點的,你跟你弟一人一套。咱不指著齊飛給你買房子,但是孩子,那齊飛不是個想在上海呆久了的人,他要是回他那鄉下你也跟著去嗎?”
我媽拍著我的手婆口苦心的勸道,我隻覺她拍我那一下下的手都像在打我巴掌一般。
這時候我才明白我媽有多了解我,我不會因為齊飛買不起房而跟他離婚,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媽會留一套給我。
但是我無法忍受跟著齊飛去他那偏僻的縣城生活。那就如同把一條在海裏生活的魚兒丟進河裏一般,無法適應它的狹小。
“媽,就這樣吧,我愛齊飛,這就足夠了。”逃避地將整個人陷進沙發裏,我知道此時的我頻臨崩潰。
我們娘倆坐著客廳裏靜默無語,直到我要走時我媽才開口說了句‘佳佳啊,明天上班小心點,實在不行咱不在那上了。’
臨走時的我隻覺得我媽那話說的那是一個莫名其妙,直到第二天我去公司了我才明白我媽是多麼的未卜先知。
笑貧不笑娼,這是這個世界的潛規則,我原以為這樣的事情並哪怕發生在我身上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可等到真正等到經曆了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才明白為什麼愛情在現今的社會如此的難尋。
“佳佳啊!你真的找了一個屌絲結婚了?”說話的是在公司裏同我關係比較好的一個同事陳倩,隻有她在參加了我做題那場如同鬧劇般的婚禮後今早沒有給我一個嘲笑的眼神。
“是啊,正宗屌絲。”有些心煩地按著鍵盤,聽著鍵盤獨有的‘噠噠’聲隻覺一陣心煩。
“三無男人?”仿佛昨天的事件還不足以讓她相信一般,她拖了拖她那有些笨重的座椅往我身邊靠了靠,椅子腿摩擦那泛著陳舊黃色的瓷磚傳來一陣陣的‘刺刺’聲,愈發的讓我心煩。
於是本著我自己不好過也決不讓別人好過的優良品質我用極具諷刺的聲音說道。
“是啊,三無男人,沒車沒房沒前途,唯一有的是一顆對我還算真摯的心。”
陳倩沒眼力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是那種還在期盼著真愛出現的純真女人,可笑的是她對真愛的定義摻雜了金錢這種極具yu望的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