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花衝叫出秦玉雪鄭重的說道:“雪姐兒,我有件事要給你說。”
“舅舅可是想讓我離開?”
話一出,花衝頓時啞然失笑,怎麼忘了雪姐兒能帶著弟弟在外討生活,生的是一顆七竅玲瓏的心。
花衝點了點頭:“是,你也看到了,如今我和花呼源的矛盾越來越大,我唯恐護不住你,不過樹哥兒你放心,他在神醫那裏醫治,他的安危不用擔心。”
秦玉雪目光清澄,仰頭瞧著花衝自信的說道:“舅舅放心,我有自保的能力,不會連累舅舅。”
“雪姐兒,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你不了解花呼源此人,這人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此人心胸狹窄眥睚必報,而且手段狠辣,是一隻活脫脫的豺狼,我不得不防!”
秦玉雪收起笑臉,點了點頭說道:“舅舅說的我都明白,我在這裏待下去恐怕舅舅會分心,這兩日我在好好陪著外祖母,等兩日後我就回去。”
雖然書院那裏已經托人帶去消息,但是也不能出來太久。
“好,那就說定了,兩日後我送你出去。”
花衝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你好好陪陪外祖母和弟弟二人。”
秦玉雪心中惆悵,外祖母雖然看著好了不少,但是神醫說過,外祖母年事已高,見過她姐弟二人心中高興這才又能吃能喝,但也不過是強末之弓,說不定何時就會散手人寰。
若是離去後,不知何日在能回來,就趁這幾日替母親好好陪陪她老人家吧。
花呼源吃了敗仗,氣衝衝的回到自己的艙內。
瞧見一臉死氣沉沉躺在床上閉眼休息的玲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揪住玲姐的頭發狠狠的將她拖到地上。
啊!
玲姐一個不妨,短暫的一聲尖叫後被他捂住嘴巴,用力狠狠的踢打著,發泄著自己的憤怒。
“你這個賤人,怎麼不去死,若不是你我也不會吃了花衝這麼大的虧!”
“賤人,懷了我的孩子也不說一聲,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一口一個賤人,腳狠狠毫不留情狠狠的踢在她的身上。
玲姐疼痛難忍,剛開始還能用手摳著花呼源的手反抗一二,漸漸的被踢打的發不出聲音來。
花呼源發泄完心中的憤怒,丟下陷入昏迷的玲姐出了內艙。
“來人,去將花虎叫來!”
“大哥,你找我?”
花呼源已經平靜下來,不過受傷的臉頰上還紅腫一塊,花虎見狀氣憤的說道:“是不是花衝對你動手了?大哥你等著,我這就帶人殺進他船上!”
“你站住!”
“蠢貨!你想鬧的人盡皆知!”
“大哥,你說怎麼辦?”花虎轉過想要衝出去的身子,目光中露出凶色。
“找個機會暗中下手!”
花虎點了點頭:“放心,大哥,這件事我一定做的滴水不漏。”
“去瞧瞧花衝帶回來的兩個孩子,若是大的不好拿捏,先拿小的開刀!”
“知道了,大哥,我這就去!”
花虎走後,花呼源左右翻找,將壓箱底的一瓶毒藥找出,目露陰霾:“花衝,這是你逼我的,那就讓你嚐嚐毒藥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