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女婿啊,你不能就這麼草率的將玲姐下葬!”
“嶽父,你要知道,我如今是一族之長,玲姐橫死在家中,你讓族人怎麼看我,趁現在四下無人,早些將玲姐安葬了也好讓她安息。”
“你……你個畜生,玲姐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不是被你殺了?”花老漢平日礙於花呼源的淫威處處忍讓,這會見他這麼急匆匆想要將玲姐葬了,頓時心中生疑。
剛才在床前他就覺得不對勁,玲姐的手臂上和臉上都是傷痕,瞧著撲了不少的粉但還是能看出一些痕跡,難不成是被他毒打之後,又被他謀殺的?
可憐的女兒!
花老漢心生悲憤,都怪自己,讓她嫁給了這麼個畜生!
這個老東西!
“嶽父 ,話可不能亂說,玲姐明明就是自己服毒自盡,何故扯到我身上?我看在嶽父悲傷過度的份上,今日暫且放過,若是他日聽到一絲風言風語,別怪我不客氣!”花呼源目露凶光,惡狠狠的威脅。
花老漢嚇得呆了一下,一想到老伴去世後,將唯一的女兒囑托給自己,就這麼個女兒也沒能護住,一想到此心如刀割。
不能讓他這麼輕易將人葬了!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玲姐是怎麼死的?”花老漢拉扯著花呼源的衣袖不放手。
“你這個死老頭,我大哥不是已經說了,玲姐自己服藥自殺,和我大哥沒有關係!”
花虎見花老漢這般不識趣,走上前推搡他一把,揮了揮拳頭,惡狠狠的威脅。
“不對,我玲姐怎麼可能自殺,一定是你們把她給殺了1”
花老漢的不依不饒讓花呼源不耐煩,瞧著外麵的天色已經發白,在不發葬一會就要被早起的人發現了。
花呼源使了個眼色,花虎手成刀狀衝著花老漢的脖頸砍了下去,花老漢軟綿綿的萎縮倒地。
“手腳快些,別被人發現了。”
幾人將用布包裹起來的玲姐抬出船艙,七手八腳將人抬到外麵等候的船上,
花呼源緊跟上船,揮手道:“快走。”
很快,小船消失在水麵上。
不知過了多久,花老漢悠悠醒了,抬起被砍的生疼的脖頸,環顧四周見空無一人。
“玲姐!”
花老漢發出一聲尖聲厲叫,跌跌撞撞走出船艙。
地下城的船一艘連著一艘但為了避嫌,相互之間隔著十米之遠,這會已經天色大亮,陸陸續續有人起來在外行走。
看到花老漢狀若癲狂,頓時大吃一驚,有人上前將他攙扶下來,七嘴八舌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從族長家出現?”
“玲姐,我的玲姐……”
“玲姐怎麼了?”
“玲姐被花呼源這個畜生給害死了,你們快去追他,他帶著玲姐的屍體去下葬了,快去啊!”
花老漢坐在地上,雙手死死的錘了幾下。
一聽這話,眾人麵麵相墟,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