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賤人!”
容氏將桌上的茶盅一掃而落,這個唐芙蓉以後定然會是自己的心頭大患。
將老爺哄的迷迷糊糊,還為她擺什麼家宴祝賀今日大喜,呸一個妾室而已,哪來的這麼大的排場!
秋水嚇得戰戰兢兢將地上的碎塊撿起,唯恐容氏發狂之際在做出什麼瘋狂舉動。
“不行,我得想辦法不能讓這個賤人太過得意了。”容氏氣急敗壞在房中來回鍍步。
“明日一早去城門盯著,若是少爺回府早早來告訴我。”
見秋水在一旁忙著點頭,容氏杏眼一瞪:“就知道點頭,一點主意都沒有,不知道平日裏養你們這些子奴才做什麼吃的!”
“還不快滾!看著都心煩!”眼看著房內無一人,容氏這才消了氣。
“老夫人,聽聞二夫人鬧的厲害。”
“哼,鬧吧,這個老二媳婦沒什麼能耐,隻會將目光放在自家的院子內,她都不想想,淵哥已經那麼大了,好好做她的主母不好嗎,非要和一個小丫頭片子一爭高低,白白失了主母的氣度。”
“二夫人那裏若是有這些子心思,都不用事事還需要老夫人您操心了。”
林嬤嬤伸手按上秦老夫人的肩膀,一邊按捏一邊說道:“當初老奴記得清楚,現在的二夫人剛進門時候,二爺也是寵愛的不得了,當時的前二夫人花氏也曾吃過不少的暗醋,但好在花夫人大度,並未像容二夫人這般吵鬧,倒是也圓了二爺的臉麵。”
被林嬤嬤這般一提,秦老夫人倒是想起那個說話也膽膽怯怯嬌弱的女子,花氏不像世家女子那般明朗大氣知書達理,但是好在一點心胸還算寬廣,對待老二也是上心的。
隻是可惜了,容氏進門後沒少仗著自己的受寵對花氏挑釁,剛開始花氏脾氣軟並不在意,但是還是在臨產受了容氏的氣,動了胎氣,生下孩子人卻一命嗚呼。
可憐的雪姐二人,如今也是被燒身亡。
想起老二的家事,老夫人就覺得心頭煩躁,想要子孫旺盛少不了當家主母的教導,瞧瞧容氏這麼多年的做派,秦老夫人直搖頭。
“這個容氏,我一直看不上眼,對人太過狠辣,如今又來了唐氏,哼,這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算了,咱們安奈不動,看這二人如何鬥法。”
“對,老夫人不必為這些子氣壞身子,隻得看戲就行。”
秦玉淵回來被丫鬟徑直帶到容氏房內,容氏一見到秦玉淵幾欲掉淚。
“母親,你這是怎麼了?”
“兒啊,你可要為母親想想辦法啊,母親可是要活不下去了。”
秦玉淵有些著急:“母親,你說說到底是怎麼了?”
“你父親又納了一房妾室,被寵的無法無天,這個賤人仗著有你父親撐腰,在我這裏耀武揚威,兒啊,母親實在是氣不過!”
瞧著容氏被氣得淚濕滿巾的樣子,秦玉淵隻覺得心疼,不由的問道:“上次回來並未見到父親什麼妾室,這次怎麼冒出來一個,這個女子是什麼來曆,能讓父親這般上心?”
容氏將唐芙蓉的來曆說個一清二楚,末了擦擦眼說道:“這個狐媚子不知是何方來曆竟然這般湊巧被你父親撿到,當日你祖母不肯讓她進門,為此你父親還不惜和你祖母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