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城隍廟帶回來那個是唯一的線索,冷昊正在審問。”
原本還是有其他線索的,不過隨著那人被滅口,線索也就斷了。
姚鶴晴立刻湊過去:“怎麼審問,不會是用刑吧?”
對上她清澈的眸子,楚南傾道:“熬鷹。”
他也明白,對付那個麵目全非的人用刑對他沒什麼效果,畢竟那樣非人的苦難都受過,再用刑對他沒什麼用。
“哦。”姚鶴晴應了一聲,坐在了楚南傾身邊。
熬鷹,她知道。
就是整日整夜的不讓人睡覺,用燈照著人的臉,在人犯困的時候用刺耳的聲音刺激人的神經,不讓休息。
“是不是沒有半點成效?”姚鶴晴側身湊到楚南傾跟前,朝著他眨了眨眼。
楚南傾頓時有些不悅,這女人是在嘲諷他?
可是姚鶴晴說的沒錯,自打人關起來,冷昊就開始用這法子了,迄今為止,確實沒有任何成效。
“你有辦法?”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微眯,縫裏瞧人。
姚鶴晴知道這廝是瞧不起她,眼裏閃過一抹精光,姚鶴晴道:“我有辦法讓他半日之內招供,你信不信?”
“癡人說夢。”楚南傾冷嗤,就算把那人大卸八塊,估計也不能從他嘴裏知道半個字。
姚鶴晴挺直了腰板,一臉正色的開口:“咱們打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
原本楚南傾是不屑跟這女人多說一句的,不過看著她一副神秘的樣子,頓時又來了興致,如今他心情很不好,如果是這女人自找麻煩,他正好收拾她一頓。
“什麼都可以。”姚鶴晴色咪咪的從上到下將人打量了一遍。
楚南傾麵色微冷,不用手指頭也知道這女人心中所想。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端起桌上的茶盞,動作優雅的喝了一口:“隻給你半日的時間,如果你做不到,這輩子就給我做廚子,隨時隨地為我所用。”
“可以!”姚鶴晴想也不想的答應了。
“你想怎樣?”雖然心中明了,但楚南傾還是想確定一下。
姚鶴晴嘿嘿一笑,伸手就想摸一摸男人健碩的胸膛,指尖剛觸碰到他的衣衫,男人的大手狠狠地拍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嘿嘿一笑,清了清嗓子,眼裏滿是晶瑩:“如果我做到了,那我想什麼時候上你的床就什麼時候上你的床,想怎樣就怎樣,你不能反對。”
‘砰’的一聲,手裏的茶盞重重的落在地上,楚南傾的俊臉微寒:“想怎樣?”
感受到男人眼裏的殺意,姚鶴晴立馬縮起脖子:“就是,想……”
“想什麼?”他目光淩厲的盯著麵前的女人。
“摸一摸,抱一抱……”姚鶴晴的聲音跟蚊子大小,就怕他跟前的茶盞砸到她的腦袋上。
“哼!”
還以為這女人……
“等你撬開那個人的嘴再說吧。”楚南傾麵色恢複如常,看了看外麵的天色。
“你可要說話算數。”姚鶴晴站起身來,盯著楚南傾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塊即將到嘴的肥肉。
楚南傾冷哼:“那就開始吧。”
姚鶴晴看了看外麵暗下來的天色立刻道:“別著急,你得讓我準備準備。”
“準備什麼?”他看著她肥嘟嘟的小臉兒,好奇的問。
她又開始賣關子:“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站在你讓冷昊把人伺候好了,給他洗個熱水澡,讓他吃好吃飽,然後睡個好覺。”
“你確定?”
楚南傾眸光中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如果這件事最終弄砸了,他一定讓她好看。
姚鶴晴站起身,朝著他眨了眨眼睛:“確定以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