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搖頭:“沒了直覺,就算溫香軟玉在懷,也感覺不到啊……”
用了早飯,姚鶴晴百無聊賴的靠在桌案上研究新的賺錢思路,每個月要給皇上十萬兩保護費,一年下來要一百二十萬兩,她得想辦法多賺錢啊。
“郡主……”姚叔從門外進來,麵色有些沉重。
姚鶴晴剝了一顆高莆做的水果糖,看著他問:“什麼事?”
“宮裏和官員們知道殿下重病在床,送來不少補品。”
“那就收著啊。”姚鶴晴不明白姚叔向她說這個事何意。
姚叔歎了口氣:“一半的東西都是有問題的,要是殺人不償命我就把那些沒安好心的都給剁了!”
姚鶴晴笑出聲來,看著姚叔吃死蒼蠅一樣的臉色,大概明白了,別人給你送了東西害你的命,你還要感恩戴德的回禮,這多憋屈。
姚鶴晴一拍桌子,她正愁手頭緊,眼下這白花花的銀子不是自己往你兜裏跑嗎?
“你把他們送來的東西,都轉送到他們的對頭做回禮。”
姚叔眼裏閃過一抹精光,隨即又暗淡下去:“可是,這樣轉送出去,那些人會不會認為咱們是在利用他們?”
姚鶴晴道:“互利互惠啊,告訴他們,事情辦成必有重謝。”
姚叔心裏還是有些沒底:“萬一,他們聯起手來對付咱們郡主府怎麼辦,如今殿下又昏迷著。”
“怕什麼,我可是交了保護費的。”姚鶴晴丟給姚叔一塊糖,笑嘻嘻的道。
姚叔摩挲著包裹糖塊的粉色油紙,有些懵:“保護費?”
姚鶴晴笑著道:“不然,你以為之前進宮我怎麼那麼快就出來,皇上對我裝傻的事情不追究?”
姚叔聽了楚莫麒張口找她要保護費的事情,眼睛瞪的像銅鈴,他活了這把年紀,還沒聽說過哪個膽敢賄賂皇上的,他家郡主真是開天辟地頭一個!
“就讓他們鬧,省的去給皇上添堵。”
姚叔還想說點什麼,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心不在焉的就出了門。
姚鶴晴含著嘴裏的糖塊,吃的津津有味,腦海裏靈光一現,對外麵的朗月開口:“你去派個人把高莆請來。”
原本郡主府裏的那些男寵可是數不勝數,如今被楚南傾和姚叔清理的差不多了,至於怎麼清理的她也沒問。
如今府上除了高莆之外,好像還有幾個,但都還算安分,也不來礙他的眼,姚鶴晴暫時也就沒有趕人的打算了。
沒一會兒,高莆來了。
“郡主。”高莆給姚鶴晴行了禮,問:“郡主有什麼吩咐?”
姚鶴晴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五官端正,一身得體的衣袍襯得身形玉立,倒也算是風度翩翩。
姚鶴晴從上到下的打量著他,感受著女人灼熱的目光,高莆有些臉紅。
“你年紀也不小了,有沒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這話讓高莆原本羞紅的臉色慘白起來,他立刻跪在地上:“奴才生是郡主的人,死是郡主的鬼,這輩子不會跟別的女人有瓜葛,請郡主不要趕奴才走!”
這一番話,倒像是負心漢無情的驅趕對他癡情的女人一般。
姚鶴晴扶額:“我沒有要趕走你的意思,就是想著你一個人太孤單,家裏還有老人,總要娶妻生子傳承香火。”
高莆紅著眼睛搖頭:“家中姊妹眾多,大哥二哥兒女雙全,不在奴才這一脈的。”
姚鶴晴喝了口茶,覺得這件事不適合再深談:“你隨意,要是有喜歡的姑娘可以告訴我,我會成全你的。”
高莆磕頭:“奴才發誓……”
“好了,起來吧。”姚鶴晴打斷他。
姚鶴晴指了一旁的椅子讓他坐下,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開口:“既然你暫時沒有成家的打算,那我想來一間賣糖果和零食的鋪麵,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