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頭聽到這話,那還能忍?
他慌忙下了床,褲子都來不及穿上,就拿起了一把菜刀,朝我的進來的方向扔了過來。
我這回學乖了,看見個發著寒光的菜刀飛了過來,果斷一彎腰躲了過去。
嬸嬸認出了我,突然驚叫出聲:“陳浩,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那要問問你的好大兒陳翔啊!”
“他不可能出賣我的,一定是你在背後跟蹤我的行蹤,你到底還是不肯放過我!”
我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也沒有放過我啊,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大的本事,把你關進牢裏,居然還能提前被放出來!”
嬸嬸還沒說什麼,老頭居然質問道:“原來就是你,把我心愛的鳳琴送到了牢裏?”
“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心愛的鳳琴!”
我頓時有種人生觀重啟的感覺,我嬸嬸今年五十多了,她跟著我叔叔過了二十多年,現在胸都塌了,居然有個白胡子老頭,稱呼她為心愛的鳳琴?
等等,白胡子老頭,風水師?
“你就是那個風水師?”
“正是在下,人送外號天老爺!”
“我呸,你要是天老爺,我就是天老爺他爺爺!”
老頭剛才就覺得我說話很不禮貌,這下更是怒火中燒。
他幾步衝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子,表情十分的猙獰。
而我卻是在這個時候注意到他的褲子還沒穿呢,那玩意就在空氣中晃來晃去,這不是明擺著給我機會猴子偷桃嗎?
我冷笑了一聲,一隻手擒住他的手,一隻手猛地抓住了他的那玩意,狠狠的一捏。
“啊!哦~喲喲喲!”
老頭疼得都快閉過氣去了,嘴裏不知道在發出一些什麼樣的聲音。
嬸嬸見狀,急忙衝了過來,將身上的被子蓋在了我的頭上。
我聞見被子裏有一股酸臭的味道,不知道這個老頭多少年沒有洗澡了。
也不知道我嬸嬸圖他什麼,難道圖他不洗澡嗎?
我將被子猛地掀開,就看見嬸嬸的那兩團軟踏踏的胸器,她也愣了一下,才慌忙擋住了自己。
“嬸嬸,我對你沒有興趣,對我不必遮遮掩掩的!”
“陳浩,你這個畜生!”
“如果我是畜生,那你們是什麼?別忘了我叔叔現在還在監獄裏蹲著呢,他要是知道你和這個老頭子幹了苟且的事情,那他現在會是怎樣的心情?”
“他……他這輩子算是沒機會知道了!”
嬸嬸說著就對我冷冷一笑,幹脆就放下了手,讓胸器在我眼前繼續晃悠。
她對我說道:“這還得多虧了你啊,我那男人現在被關在局子裏頭,他這輩子都算是毀了,等他出來都已經是不惑之年了,說不定他都活不到出獄的那天,我們這些無事一身輕的人,為什麼不能趁機享樂呢?”
“如果他死了,他身上的債務,也需要你來還。”
“你以為我是怎麼出來的?”
嬸嬸突然勾住了老頭的脖子,衝我得意的揚起了下巴。
她脖子上的頸紋都可以夾死蚊子了,我真是想戳瞎自己,求一雙沒有看過這一幕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