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你又死鴨子嘴硬了,難道這時候你不該是要義憤填膺的說一句‘幹得漂亮,我挺你’的話嗎?”身後一道好笑,又狀似帶著調侃的聲音響起。
紅衣女子沒有轉身,卻也知道調侃的人是誰。
隻見她前一秒還暴跳如雷的心情竟奇跡般的平複下來,無比鬱悶的撇撇嘴道:“小白,你說這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千年冰封也該融化的呀,他都知道了當年將他帶到這裏的人是誰了,竟還能如此無動於衷?”
“……我也真是納了悶了,愛情真有那麼好嗎?看看每晚來風悅澗的那些男人,哪個不是風流又快活,小日子過得滋滋潤潤的,難道在萬花從中活著不好嗎?偏偏要在一棵樹上死心塌地。”
被稱作小白的男子,不正是昨夜逃之夭夭的白曉生?
白曉生不知什麼時候走到紅衣女子身邊,他伸手從後麵將她擁入懷中,輕笑道:“那些男人是什麼貨色,你這老板娘不是最清楚了?這可沒有一點可比性,不是有那麼一句話怎麼說來著?若為愛情故,什麼都可拋,若真深愛了,那便是不顧一切,就好比我,看待咱們風悅澗的萬花叢,那就好比在看寡而無味的大白菜,隻要有你這萬花之王,我心足以了。”
“你少來了,前兩天我還看你和那誰誰在擠眉弄眼呢,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古人誠不欺我。”紅衣女子嗔怪了他一眼,又將話題轉了回去:“不過,你說我們來這找了他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卻又是這般執拗的破性子,再這樣由著事態發展下去,真沒問題嗎?”
聽見紅衣女子不滿的抱怨,白曉生也無奈輕歎一聲:“未來的事誰料得準,隻能說一山更比一山高,猶想當年,世主不也是愛的情真意切,為了那人守了這座城,隻可惜世主沒那麼好命虜獲美人心,你也清楚當年世主讓他娶那女孩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們的命運會就此綁在一起,所以想開點,相比世主一輩子單相思,他無疑是幸福的……”
“不過,一碼歸一碼,事態發展至此,追根究底還是要怪世主太過老奸巨猾,這些年把他藏得太深,還一直旁敲側擊誤導我們尋找他的方向,如今事已成定局,也隻能隨波逐流了,何況剛剛你可是很爽快的把那東西給了他,難不成還要去搶回來?”
“我就是不爽發發牢騷而已,你還當真了?”紅衣女子沒好氣白了他一眼:“哼哼,你這些話要是被世主聽到了,估計你能被剝掉一層皮,不過你說得很對,我們能做的隻是盡人事聽天命,沒法管那麼多,也管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