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目光陰仄仄地投射向白怡雪:“誰給你的膽,敢直闖我隴月宮?!”
“怎麼就直闖了?”白怡雪媚眼如波地看著宇文昊,一臉無辜的道:“雪兒剛剛可是大搖大擺的讓你們隴月宮的人請進來的呢,宇文公子可莫冤枉雪兒了。”
說話間,白怡雪額間上的血陰牡丹就像雨後初霽,黑色花瓣一片一片重新綻放開來,隱隱間似有什麼誘人的因子在周遭旖旎流動。
宇文昊心神微凜,陰鷙的眼眸幾乎要眯成一條線,死死地盯著看了好半晌,隨後嘴角泛起一抹似譏似諷的弧度:“血陰化極致玄陰,陰陽吞噬,可互補,可逆轉,極致勾人心魄,極致懾人心魂,如是畫地為牢,心轉臣服……你這下作女人的狐媚功夫,還真不可小覷。”
媚眼流轉於宇文昊此刻的神態間,白怡雪心中微驚,她驚的倒不是宇文昊能清楚的說出,血陰牡丹化為玄陰牡丹產生出來的極致勾人效果,而是驚於他竟不被這樣的極致所誘惑。
但不過在心中吃驚一瞬,白怡雪就喜不自禁了,因為宇文昊現在的定力越好,就代表他武功修為越強,那麼她此行的目的也就不枉費了。
被言諷為下作之女,白怡雪似乎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將這二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隻見她將肩上的衣襟往下拉了拉,露出大片光澤似水的肌膚,一邊有意無意的誘惑,一邊不免失落的歎道:“宇文公子好眼力,可是雪兒媚功再怎麼了得,到底還是差強人意了呀,因為雪兒還是沒能吸引得了宇文公子,沒能得宇文公子青睞……”
頓了頓,她輕咬紅唇,猶似一隻高傲的孔雀,高揚著脖頸,賣弄著自己一身引以為傲的風騒,引誘道:“不過公子你也說了,玄陰牡丹是為極致,如此極致,在修煉武功上自是為極致,公子就不想試試麼?”
宇文昊站在屋頂之上,靜靜地看著一身紗裙幾近褪光的白怡雪,臉上的神情忽明忽暗,細看的話,他陰鷙的眼底已經有一抹欲色隱隱浮出。
在白怡雪看來,這隻強大的獵物很快就要上鉤了。
一抹自信在心中輾轉而過,白怡雪貝齒輕咬,繼續魅聲蠱惑道:“聽聞隴月宮突遭劫難,雪兒深感遺憾,此番過來,就是為助宮主一臂之力,更甘為宮主的入幕之賓,助得宮主日後再展宏圖偉業,決戰江湖,一統天下。”
說著,她的指尖輕覆在額間搖曳的玄陰牡丹上,然後就有一顆像種子一樣的東西滾落到她的掌心之中,繼而軟聲道:“雪兒不知剛剛公子所說的七彩毒芙蓉有多厲害,但是雪兒真的是誠意而來,這玄陰牡丹之種,是為花中萬王-之王,無可匹敵,所以在雪兒看來,什麼玲瓏花,什麼七彩毒芙蓉,都遠不比這萬王-之王更適合隴月宮外那片荒涼的土地,宮主覺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