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白怡雪為了引誘宇文昊上鉤,從出現到現在,她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極盡可能的讓玄陰牡丹的魅惑功力揮發到最大。
而事實證明,她的努力似乎並沒有白費。
隻見她見連玄陰牡丹之種都不令宇文昊所動,可卻在她要褪掉身上最後一層遮擋的時候,不知靜置了多久的宇文昊,終於動了身,飛身而下,在距離她兩米之遠的地方停下。
固然離有兩米之遠,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陽剛氣息,好像一下子籠罩了白怡雪,惹得她額間的玄陰牡丹躁動不安,似是隨時有可能破體而出,引導著白怡雪纏上去。
可誰知——
兩人如此近距離,宇文昊黑眸眯起,上下掃量著白怡雪曲線動人的嬌軀,竟還是不為所動。
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為所動,也就宇文昊自己心底明白了,他定力是好,卻不是什麼素食主-義,更甚者他也是無肉不歡,此刻麵對這樣一具赤果果的誘惑,心底不免還是泛起陣陣邪念。
然而,身為一個領袖,一個上位者,對於這種誘惑,宇文昊還是堪堪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不被其所誘惑,凡事以大局為重。
若說在這之前,還有那麼一個女人能讓他淪陷溫柔鄉,難以自拔,那麼從今往後就再也不會有了,現在的女人於他來說,不過是他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而已。
他宇文昊從不缺少女人,但能讓他染指的女人定是身心幹淨的處子,而現在麵對眼前這個玉臂千人枕,朱唇萬人償的女人……算也是閱女無數的宇文昊,心中無比聖潔的表示:即便再饑渴,即便她的身材誘惑十足,即便睡了她能讓功力大漲,他也絕不願去碰這麼一個千夫所指,泥濘不堪的肮髒女人。
到底此刻心中還是被眼前這女人勾起了一股邪念之心,宇文昊暗暗定了下心神,語氣陰沉,直接開門見山道:“你這女人千裏迢迢,不怕死的直闖我隴月宮,想從本宮主這裏得到什麼?”
聞言,白怡雪安撫著玄陰牡丹的指尖動作一頓,隨即就會心會意的笑了,笑意格外嫵媚動人,她嬌聲道:“宮主也知道了,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如今雪兒無家可歸,還求宮主收留,雪兒不求什麼,隻求在這隴月宮有一席之地,往後自當心悅誠服的服侍宮主,任憑宮主予舍予求。”
白怡雪後麵那些直白又露骨的話,宇文昊像是已經聽不見了,在他的腦海裏隻捕捉到她話語裏提到的“敵人”兩個字眼。
敵人?他們共同的敵人嗎?
宇文昊腦海中竟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張無公無害,卻是每每讓他見之就氣得牙癢癢的笑臉。
那張笑成一朵花的絕俗笑臉,這會好像就在眼前晃悠,更還好死不死的做著鬼臉挑釁他:“略略略……你再怎麼看不慣我,也還是幹不掉我呀!”
明明是不真切的聲音,明明是不真切的臉,卻還是讓宇文昊被白怡雪撩起的一身火熱如同澆了冰水,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像是渾然天成的胸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