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明明聽到腳步聲的,而且他好像在撬門。”
陳曦安撫的握住了她的手,“別怕,咱們明天一早就換個地方,這裏太不安全了。”
“好。”要不是天還沒亮,她恨不得現在就搬家。
為了安撫她,陳曦在這棟屋子裏留了一夜,等到東方吐白時,立刻幫她收拾好東西搬回了自己那。
“我看你暫時也別租房了,一個人在外麵太不安全,還是先在這住著吧。”
“會不會太影響你了?”
“哪會有什麼影響,我還嫌一個人冷清。”她替顏瑤把東西整理了一下,“一會我會打電話跟房東說一聲,以後你就別跟他聯係了。”
那位房東至始至終都沒透露過上一個租客的情況,擺明是在刻意隱瞞什麼事情,總之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
睡了個回籠覺,陳曦給房東打去了一通電話,可對麵始終無人接聽。
她心裏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直到一通新聞打破了小鎮的平靜。
“南岸小區一樓住戶張翠蘭被發現橫死家中,客廳擺放著一根白蠟燭,場麵極其詭異。”
這條新聞底下還配了圖,陳曦點進去一看,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這是那天告訴她們前任住戶情況的那位阿婆。
明明上次見麵她還紅光滿麵的,怎麼突然間就死了?
顏瑤已經嚇得六神無主,“黛娜,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別怕,如果是凶殺案,我實在想不通他殺這位阿婆的理由。”
“難道是在懲罰她多嘴麼?”
“按照你這個說法的話,凶手很有可能是房東。”但這隻是她們的推理而已,並沒有任何證據。
“你聯係上房東了麼?”
陳曦搖頭,“他的電話一直處在無人接聽狀態。”
“我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要不咱們回出租屋去看看?鑰匙還在我這。”
“你真的要過去?”她昨天被嚇得腿都在發抖,現在回去,要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恐怕會做噩夢。
“放心吧,我還沒有脆弱到那種地步。”
“那行,走吧。”
陳曦和她又去了趟出租屋,除了樓下在吊唁,似乎也沒什麼異常之處。
顏瑤拿出鑰匙擰開們,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支燃燒的隻剩下一半的白蠟燭,隨後就是房東毫無生息的屍體。
他的衣服被扒開,腹部明顯被刀劃過,血水流了一地。
“啊!”顏瑤尖叫了一聲,踉蹌著往後退了好幾步,臉色煞白。
陳曦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馬選擇了報警。
……
警局內——
馮隊長給兩位女士各自倒了杯茶。
“不用太害怕,這世界上沒神神鬼鬼的東西,隻不過是一起惡劣的殺人案而已。”男人勸道人的話總是不太委婉,顏瑤一聽這話,臉色又難看了不少。
“馮隊,您有什麼話就直接問吧。”陳曦神色不改,看起來要平靜很多。
“黛娜小姐,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為什麼?”
“因為我隻是個旁觀者,人不是我殺的,就算他回來報仇也不會找到我身上,所以有什麼可害怕的。”
這個理由的確很合理,但作為女人,她這種鎮靜的態度有未免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