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柳悠悠‘詐屍’隻是一場夢,她不是僵屍,也不是鬼魂,而是夢中影。”我惋惜地看著棺材裏頭的那具白骨,“一千兩百多年了,柳悠悠的身體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她卻現在才放開生前的怨念……”
“萱……”行雲將我摟入懷中,“柳悠悠能碰到你,讓你三言兩語就說動而不再怨恨,這是她的福份。若我有一日對你不忠,你會不會像你教柳悠悠的那樣,轉愛別的男人?”
“你問的這不是廢話嘛,既然是我教柳悠悠的,我自己當然也會那麼做。有道是天涯處處有帥草,我又何必隻愛一根草?”
“你……”行雲憤怒地看著我,“我不準!我隻準你愛我一個人!”
那是不可能滴。我笑道,“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行雲,我跟你說正經的,你早知道柳悠悠的事隻是一場夢境對不對?”
“也不是。”行雲淡笑,“我開始並未發覺,一個人,在夢裏要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這實在太難了。我不信鬼神之說,可柳悠悠居然‘詐屍’了,我越想越不對勁,最後聯係整個迷魂陣局一想,才發現我與你皆入夢了。我本想直接破了迷魂陣,卻又……”
我接下行雲的話,“你卻又憐憫柳悠悠怨了一千二兩多年,心生憐憫,你更想做的是想試探我,會不會與你同生共死?所以你在夢中故意讓柳悠悠掐了下。”
“萱,你太過聰明,什麼事都給你看穿了。”
“唉,我真搞不懂男人。”我苦笑著搖搖頭,“你為了我願意放棄一切,卻又不停地想試探我,真不知道為什麼!”
“對不起,萱萱。”行雲一把將我擁入懷,他有些顫抖地道,“邪他太優秀了!他又深愛著你。世上很難有哪個女人不對邪動心,我隻是怕邪會搶走你,我怕失去你……”
此時的行雲就像個無助的小孩子,讓我異常地心疼,我能明白行雲的不安,我輕聲安慰,“行雲,盡管你與邪有著一模一樣的容顏,可我從來沒有將你當成他。你就是你!世上獨一無二!我沒有怪你的試探,隻希望你多給自己一點信心,也請你相信我!”
“恩,我信你。萱萱,我真的好愛你!”行雲將頭埋在我的頸項間,嘎聲呢喃著,“我不能沒有你……”
“我也是。”我輕輕撫摸著行雲的後背,行雲倏然將我一把打橫抱起,走向棺材,我大驚,“行雲,你想幹什麼?”
“這裏沒床,而我想愛你,當然是去棺材裏歡愛了。”行雲說得自然,我卻皺起了眉宇,“人家柳大姐都在棺材裏躺了一千多年了,總不能與她共一副棺材吧……”
行雲一手抱著我,一手拎起棺中柳悠悠的骷髏骨往壁邊的珠寶堆裏一甩,柳悠悠的骷髏非但沒碎,反而安祥地躺在珠寶堆上。
我知道柳悠悠的骷髏沒摔碎,是因為行雲凝蘊了真氣,讓她的骨頭輕穩著地。
“老大,你讓死者讓棺材給我們歡愛,你這是對死者大不敬耶!”我不滿地咕噥著。
行雲微微一笑,“你化解了她一千多年的怨念,她給你讓個位,報答你,也是應該的。”
“想想也對。”我附和著點個頭,“一千多年前的皇後躺的棺材肯定很舒服,我也躺躺享受下。哈哈!”
“你呀!”行雲輕笑著搖搖頭,“真拿你沒辦法。”
碩大的翡翠棺材中,那些柳悠悠蓋過的棉被早就化成了灰塵,行雲凝聚真氣,對著棺中的灰塵一個斜掃,棺材內的灰塵及陪葬品立即被掌風掃到了棺外的地板上。
棺材內頓時一塵不染,行雲輕輕將我放入棺材內,整副棺材都是最好的翡翠製成的,躺在裏麵的感覺又清涼,又溫暖,何止一個爽字了得!
柳悠悠躺了一千二百多年的棺材窩,睡起來可是超舒服滴說。
行雲翻身入棺中壓上我柔若無骨的嬌軀,碩大的棺材內不停地飛出一件件男人女人的衣裳,很快,我與行雲就全裸地交纏在一起。
躺在行雲身下,我凝視著行雲近在咫尺的絕色臉龐,他真的好帥,又濃又粗的眉毛,棱角分明的嘴唇,高挺的鼻梁,白淨的皮膚,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行雲都帥得一塌糊塗,讓人沒有半絲挑剔的餘地。
被行雲高大頎長的身體壓著,他身上尊貴的帝王之氣盡覽無疑,此刻的我,在他身下,顯得那麼嬌弱,行雲性感的薄唇一一在我絕色的五官上印下深情的淺吻。
行雲曖昧地看著我,他體貼的幫我穿好衣服,我著好衣衫後,便讓行雲將柳悠悠的骸骨放回棺材內,我自己則理了理因歡愛而淩亂了的發絲。
我將衣著料理整齊後,我跟行雲便準備尋找不知在隔壁何處的皇帝諭文的墓穴。
突然,嘭!一聲震天巨響,墓室右側的一堵牆壁被一道強勁的掌風炸開,同時,從炸開的牆洞走入兩個相貌絕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