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夏故淵一番話,王豹有茅塞頓開的感覺,這一番話從此深深烙印在了王豹心中,他叩首喊道:“屬下明白!”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有話單獨對穆瑜說。”夏故淵揮了揮手,說道。
這一次,王豹沒有猶豫,直接應諾起身,直接下了樓。
眼見於此,穆瑜會心一笑,暗歎夏故淵手段高明。利用自己,不斷試探了自己,還試探了身邊的衛隊長以及王豹,還徹底收服了王豹的心,一石二鳥,了不起啊!
夏故淵自然是在試探他們,從王豹二人上來的那一刻,夏故淵就已經存了試探之心。好在結果不算太壞,他也都能接受。
看了眼穆瑜,指了指旁邊的座位,夏故淵說道:“坐吧,坐下說話。”
這一次,穆瑜卻沒有再坐下來,而是拱手承謝,站立著。隻有真正有才能,有手段的人,才值得自己效忠。才有資格,讓自己一心侍奉。
其實,殊不知,在潛意識中,穆瑜也認可了夏故淵,在他的內心深處,又何嚐不是變相的接受了夏故淵是自己主子的事實呢。
“眼下朝局複雜,本王在京都實力還是太過單薄,沒有眼線就如同沒有眼睛的虎豹,再有力量也無處使勁兒。所以,本王要你來京都,籌建在京都的諜探。有些事,想必不用我多說,你心裏也明白。在血衛與影衛當中,我更偏向血衛。”夏故淵站起來,看著穆瑜說道。
穆瑜點點頭,微微躬身,點頭說道:“屬下當不辱使命。雖說京都中也有一些屬於血衛的眼線,但數量極少。京都畢竟天子腳下,又有影衛四處活躍,血衛想要見縫插針,尚需不短的時日。”
這是肯定的,皇城之下,勢力盤根錯節,類似的探子眼線也不少。要想在這麼多勢力之中,紮下根來,定然是需要費些功夫的。尤其是影衛勢力在旁窺伺,血衛就更不好下手了。
夏故淵點了點頭,轉身站在二樓的憑欄處,望著遠方,忽然說道:“花弄影實不可信,上次來福客棧遇襲,雨清寒告訴本王在我們出城後不久,影衛就探知有人馬偽裝出城,可消息卻足足延遲了好幾日才送到雨清寒手中。她們這是在試探血衛,在試探本王的底線!雨清寒真以為本王不知,哈,笑話。本王讓雨清寒查探那股參與黑衣人從何而來,一月有餘了,卻毫無消息。”
穆瑜挑了挑眉,花弄影竟然置血衛還有自己的首徒的性命於不顧,僅僅是為了試探!暗歎花弄影手段陰狠。
忽的,夏故淵轉身,看向穆瑜,堅定地說道:“所以,本王再也不相信影衛!本王需要有一支屬於自己的諜報組織。這件事,本王隻有交給你去做,也隻有你更合適。”
“屬下遵命。”穆瑜再次躬身,說道。
看了看穆瑜,夏故淵右手抓著穆瑜的肩膀,看著他說道:“這件事,拜托你了。稍後,讓趙翼給你個人,這人在軍中做哨探的,知道如何打探消息。而且這人對京都也比較熟,該是對你有用。”
聞言,穆瑜抬頭看了眼夏故淵,隨即又低下頭,低聲嗯了一下。不管這人是夏故淵真心派來幫助自己的,還是監視自己的,穆瑜都隻能接受。這都是題中應有之意,自己一心為公,也無懼夏故淵的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