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家伊事(七)(1 / 3)

伊家伊事(七)

趙司璿驚訝的看著眼前棕深色的大門,不可思議的看著伊默,田園?但隨即趙司璿不落人麵子的歉意道:“我想吃‘盼軒酒樓’不介意送我過去吧。”趙司璿微微的笑著,眼裏帶著不好意思的真誠,田園是提前約定製,上次父親排隊兩個月也才買了一盤珍珠秀色,她沒必要吃了人家辛辛苦苦定來的位置。

本想下車的伊默愣愣的收回腳,眼神不解的看著她?

趙司璿大方的微笑,習慣給予對方最大的尊重:“突然想吃‘盼軒’,麻煩紳士再送我一次吧。”

伊默收回腳,什麼都沒說的重新上車,他並不習慣被拒絕,但此刻也沒太大反感,普通而已:“盼軒怎麼走?”

趙司璿睜大眼睛感興趣的看著他,很少有人沒聽說過‘盼軒’,‘盼軒’雖然沒有田園和王朝的名氣可也是很多貴客選擇聚會和公會的地方:“繞過這條街左轉第七家,你不常出來吃飯嗎?”

“恩,平時都是爸爸、媽媽做,我爸爸很喜歡廚藝。”

一向聰明的趙司璿不解了,看著對反的樣子非富即貴,可在商業圈能享受家庭溫暖的不多,莫非是政客:“我還沒做自我接受,我姓趙,趙司璿,你呢?”

伊默停好車,欣賞眼頗有格調的正門裝潢,沒有抵觸情緒:“我看過你的錢包,我叫伊默,目前是學生。”

“伊默……?很熟悉的名字……”趙司璿跟在他身後進去。

伊默也很無奈:“熟悉很正常,上次陪我小弟去寫檢討,犯錯的就有位張默和於子墨,要吃什麼?”

他並沒有說謊,他的名字確實常見,再加上他也不在商業界活動,兩位不會考慮過多的是是非非,這家餐廳的一樓保持了歐洲古樸風格,老舊的歐式家具,充滿異國情調的台布、燈光,牆上的黑白蒸汽車相片,仿佛正見證著人類科技開發的年帶,舒緩的音樂播放著宗教的低音,安靜的就餐環境頗受人們的好評。

“牛排怎麼樣?它們的牛排套餐和不錯,保證你嚐過後不去第二家,服務員,兩份牛排全餐。”

“兩位請稍等。”

伊默看著她帶笑的表情,眼睛裏閃耀著想吃的期盼:“你常來嗎?”

趙司璿搖搖,可是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這裏很貴的,我每個月會隻和……”趙司璿不自覺的跳過:“雖然每個月來一次,不過我最喜歡牛排前的開胃點,入口絲滑,醬汁濃鬱,帶著酸酸的果醬香,雖然上麵軟溫下麵卻有冰凍層,保證你吃過肯定喜歡。”

“你說的是‘蟹皇晁日’,上次和我叔叔去德國吃過一回,我比較喜歡他們處理蟹肉的方式,輕薄慢熬,上麵淋一層淡淡的麵包蟹,增加蟹肉的香脆感,店內提供了特色醬汁也不錯入口甘醇。”

“好可惜我沒有去過,不過你去德國,有沒有去德國的藝術殿堂?”趙司璿期盼的望著他,似乎那一片聖土。

“柏林音樂廳。”伊默嘴角也掛了笑意,交響樂是他的業餘愛好:“聽過一場柏林交響樂團的演奏,家裏有他們的演奏會的磁帶,個人比較喜歡勃蘭登堡協奏曲。”

趙司璿露出期盼的表情:“可以給我聽嗎?我保證不弄壞,柏林交響樂團是我的最愛,他們的演奏被譽為‘高雅與嚴謹的相融’可惜我沒買到正版的。”

“好,想不到你也喜歡交響樂,現在很少有人會喜歡沉悶的藝術。”

“不會啊。”趙司璿眼睛期許的望著他:“我最喜歡柏林交響樂,特別是從巴羅克時代到古典主義時代,這是人類音樂史最為輝煌的時期,留下最多不朽音樂篇章,巴赫、亨德爾、貝多芬、舒曼、勃拉姆斯……許許多多不朽的音樂名子都來自那裏,我之所以喜歡交響樂就是很小的時候媽媽帶我去聽,很震撼所以就慢慢的喜歡上了。”

伊默微微一笑:“又時間我們去聽交響樂。”

“好啊。”說完又覺的不對的笑了:“對不起,說到交響樂有些逾越。”

“不會。”伊默切了塊牛排放再嘴裏,隨後又把刀叉放下。

趙司璿不好意思的笑笑,拿起刀叉開始品嚐眼前的美食,她吃東西的時候很優雅,可是卻不拘束,她似乎很喜歡吃開胃蟹,放入嘴裏時,會露出甜甜的微笑,她吃的很小心,並不顧及形象,而是珍惜她眼前的食物,她的食指很漂亮,雖不纖細可卻展示了女性的質柔,她握刀叉的姿勢很特別,即又西式的肆意又有中式的莊重,她的目光全在眼前的食物上,無論是什麼她都吃的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