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家伊事(七)(2 / 3)

伊默看著她微微露出疑惑的表情,很好吃嗎?他剛才吃了一口並沒有她說的那麼美味,可是此刻看著她,似乎又有些動搖,於是他拿起刀叉又吃了一口,為了平複疑惑,他吃的和司璿相同的地方,可是入口後他又把刀叉放下:“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

趙司璿滿腦子都是她的食物,習慣性的擺擺手垂憐的享受她的美食。

伊默無語的把食物吐進水槽裏,咽不下去的簌簌口,心裏不禁自嘲笑了,他竟然會受外人的影響懷疑最初的評定,伊默笑著搖搖頭,放下毛巾出去。

趙司璿並不介意他的離位,她自得其樂的吃著,每一份都吃的很小心,沒有剩餘但也不顯得小氣,餐巾上留著她嘴角的醬汁,長長的頭發隨著她的動作在上下移動。

伊默看著她,右手邊放著他喝了一半的白水,他並不討厭這裏的環境,聽著悠揚的小提琴聲看看著古樸的歐美科技騰飛,也別有一番情調。

“你不吃嗎?”

“我不餓。”

趙司璿看眼沒動過的牛排,納悶的看著他:“你不喜歡西餐?”

“真的不餓,你繼續我坐一會。”

趙司璿拿著刀叉,看看自己所剩無幾的盤子,心疼的不舍的再吃,於是她期待的看著他,眼睛裏閃著流光溢彩的精光:“可以……給我吃嗎……”

伊默好笑的遞過去:“我的榮幸。”

趙司璿瞬間笑了,甜甜的酒窩洋溢著動人的感激。

伊默望向左邊越過中世紀的油畫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從門口進來,伊默不禁想伊人和慕容天回家了嗎?“你又男朋友嗎?”

趙司璿愣愣的抬起頭,伊默的目光漸漸的移向她……趙司璿張了張嘴,低下頭喝了一口果汁:“沒有。”

“我也沒有,介意跟我交往嗎?”

趙司璿又愣愣的抬起頭,目光探究的看著伊默,他的眼裏沒有海誓山盟的一見鍾情、沒有窮追不舍的視死如歸、亦沒有相忘江湖的悲情,他眼睛認真卻不執著,淡定卻不兒戲,似乎介不意他並不看重可也會讓他歎息,趙司璿又低下頭慢慢的吃著手中的食物,她的吃法一樣拖入,動作依然優雅,似乎放才的話她並沒有聽見。

時間在賓客的進入中慢慢的流逝,蒸汽文明似乎已經跨越了那個年代進入了計算機騰飛的二十世界末頁,伊默欣賞著瓦特的風采,似乎什麼都沒問過的坦然。

有些話並不是聽不見而是在思考,因為她們更看重自己的承諾和態度。

有些人不在意,證明他思考過,隻是無論結果是什麼,他已無權幹涉。

兩人從飯店出來,趙司璿深深的吸口氣,剛想讚歎夜的撩人,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打了一名保安一巴掌,甩下小費揚長而去,趙司璿撫平被風吹亂的頭發,麵容沒有憤慨也沒有憐憫,她似乎沒有看到般向停車的方向走去:“很美的夜色,李白曰‘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裏,吹度玉門關’可我覺的晚上總比白晝顯得壓抑。”

伊默打開車門微微一笑:“所以才有‘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趙司璿看著他發動車子,他的手法很嫻熟,可車速並不快,他的表情依然很淡,可卻傳達了他的笑意:“你對出軌怎麼看?”比如她的爺爺和爸爸,甚至叔叔,還有現在的何翼?

伊默不理解的看向她:“出軌?”再伊默眼裏這是個很古怪的詞彙,唯一能想到的是小時候看到禪讓和媽媽在洗手間的那一幕,伊默望著路況,後又了然的點點頭,司璿這樣的女生有人追並不稀奇:“如果我選擇你,我就會相信你。”

趙司璿聞言莫名其妙的疑惑:“這跟你相信我有什麼關係?”

伊默也不解:“你不是再說你又其他的男朋友嗎?”

趙司璿清脆的笑了,笑聲很悅耳,可是卻不放肆:“哪有女人出軌的,我是說你們男人,我爸爸是爺爺的第五個情人生的,唯一的弟弟是爸爸的第七任情人生的,你呢?你家應該也是大家族,你和異母的姐妹間有隔閡嗎?”

伊默搖搖頭:“我爸沒情人,我還有一個妹妹兩個弟弟,出自一個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