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拿著剪刀不耐煩的看著任陽:“你神經病吧!我和禪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亂。”就算時間不管用,也衝淡了所有的情感,現在還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是十幾年前她也許會有些不痛快,可現在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閑事了,哎,愛八卦原來也是男人的天性:“拿出去,如果我的花草被你嚇死了你要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任陽不相信的看著她,她會大肚?絕對不可能,這個女人得不到或者說沒機會得到的東西就是看著那樣東西爛了也不會給別人吃,典型的狹隘思想代表:“簡單,你可想好了,他為你守身如玉四十七年,讓你虛榮心膨脹了這麼多年,你就這樣算了!?”
簡單最受不了任陽這幅德行:“前二十年不是為我守的,是國家法律規定不能他越界,你還有問題嗎,沒有就請你趕緊出去,你一進來我家花都被你嚇死一半。”
任陽看眼門口的伊天南:“沒用?”莫非此人跟伊天南呆久了,道德水平得到升華!?
伊天南擺手讓任陽讓開,對付簡單他比任陽更在行:“簡單,你不問問怎麼回事,禪讓結婚也許沒什麼,但是國家法律規定,丈夫死後妻子享有第一繼承權,咱家伊人、伊默就分少了。”
簡單聞言立即放下剪刀,豎起身上所有的警鍾:“對啊,不行得提醒禪讓簽婚前財產協議!”
任陽看著匆匆跳下座椅的簡單,嘖嘖稱奇的看眼伊天南:“不愧是豬的老公,到底比我這個人類聰明。”此事實也再次見證,簡單就是簡單怎麼著也不會升華滴!
伊天南是故意這麼說的,簡單對禪讓結婚沒有想法正常,如果有想法他才該撞牆,但是‘金華’計劃涉及到很多股份,如果禪讓結婚必須捋順他賬目,要不然會影響以後的分成:“到底怎麼回事,禪讓不可能說結婚就結婚,你有沒有重中作梗。”
任陽立即無辜道:“沒有,我吃飽了撐的現在收拾他,但告訴你個壞消息——這是假消息,禪讓沒有結婚的意思,不知道是誰在從中炒作,似乎這位女星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有這種事禪讓不反擊?”不過細想想,那個家夥不反擊也在情理之中,他也不看報紙。
簡單打完電話回來直接瞪了他們兩眼,繼續剪她的花草,可惡!害她丟人丟到華夏集團了!
趙寂掛上電話,心想,這個女人越過越現實,老總結婚她就想她兒子、女兒但是這件事也足以證明,在簡單心裏她是承認這件事的,他家的少爺、小姐哦什麼時候能姓禪!以後就叫禪默、禪人,趙寂撓撓頭,覺的念起來真別扭,到什麼該請個起名先生給兩個人重新定一個。
遠在南非的另一個地域,慕容天一身正裝,挽著伊人的手臂跟著眾多記者出現在各大災區,此行的目的是慈善,用慕容家的名譽向非洲做技術和物質資助,其中一半技術是伊家提供,物質多數是國家給的,慕容家此次隻是一個形式,但名譽雙收且也可和伊人同台亮相的形式,相信慕容家很樂意露臉,至少沒見慕容夫婦不讓兒子去,伊天南提議時雖然說為了表示歉意,但慕容家並沒有形式上的拒絕,可見兩方已經很習慣這種‘默契’。
本來這種情況進行了無數次,次次都很成功,但這次不一樣,事實遠不是慕容家想的那麼簡單,伊人和慕容天此行相當糟糕,隻因為旁邊跟了隻海洋凶鯊——晏令,不管慕容天和伊人走到哪裏他都跟著,跟著就跟著吧,還在正規的場合時不時的蹦出幾句讓媒體都不敢播的話故意給慕容家抹黑,縱然慕容天的脾氣再好也有些受不了了,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尤其晏令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他這麼做分明是跟慕容家做對,對自己不滿。
晏令一如既往的囂張,誰黑了臉誰不服氣跟他有什麼關係,他願意怎麼做怎麼做,伊人都沒有訓斥他,他就不認為有錯,何況隻有麵條一個人有意見,活該!
趁伊人去洗手間的時間,慕容天受不了的把晏令拽到一邊:“你鬧夠了沒有,你對我有意見我們回去說,你沒必要在公共場合讓我下不了台!你最好明白你也是公眾人物。”
晏令靠在一邊打個哈欠,看著來來往往的生麵孔,神情一如既往的驕傲:“我不稀罕形象,慕容天,你當伊伯伯是真的弄錯了嗎,他清醒著呢,你也挺倒黴的動伊人一下就死光光了,伊人跟著你圖你什麼,論財力不如伊伯伯,論長相不如伊默哥,論學識比不上任叔叔,甚至連腳力恐怕都追不上小偷,你說你有什麼用處。”晏令對他一笑,轉身去娶他的冰欺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