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這樣寵的(十六)(1 / 3)

女人不是這樣寵的(十六)

小長治不買賬,哭聲越來越高,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慘痛的創傷:“哇哇!哇——”

伊憂心疼的幫兒子擦擦眼淚,並不是他不救兒子、也不怪暗衛沒有插手,‘黑霧’是任家特殊的一塊領地,換成是十幾年前伊憂進去,出了意外也不會被施救,因為黑霧是煉人的,不被允許施予援手。

伊憂看著哭著下氣不接下氣的兒子,無奈的歎口氣,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不能熟視無睹的不管他,伊憂看看他身上的血跡,輕輕的抱起他向他的專屬浴池走去,伊憂現在無比慶幸長治接觸訓練已經有一年的時間,相對來說心理壓力非常小。

久安乖乖的跟上,安靜的小家夥無論走到哪裏都喜歡一個人發呆,但也很享受哥哥製造噪音。

喜歡一個人需要做什麼?關心他的生活?粘著他耳鬢廝磨?還是一起陪著他打‘天下’?

簡恩琢磨了很久後,買了兩張電影票一張給了景少宇一張留給自己,票錢是謝雨給的。

景少宇收到電影票的時候並沒有在意,這不是簡恩第一次約他,不過如此鄭重的送來卻是第一次,但他不會去,上次是逼不得已見麵,他很後悔不用腦子的阻擾她相親,景少宇覺的很抱歉,他不想讓這份若有若無的希望牽動著他做出一些自己都後悔的事,所以他沒去。

晚上六點,簡恩打扮整齊的在電影院外等景少宇,因為是約會她當然不會自己進去,如果是以前她早進去了。

簡恩看看時間,距離電影開始越來越進,從她周圍走過的男男女女或多或少的已經有了抱怨,簡恩默默的等著,她想也許景少宇有事、也許隻是幾分鍾的等待,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電影即將三場了,景少宇依然沒有來,簡恩首次覺的失落,懷疑他是不是討厭自己。

簡恩落寞的跟著散場的人潮走入都市的街道,霓虹燈都光芒照在每個人臉上,開心或者鬱悶。

景少宇確定簡恩離開後,開車離開,在電影開始十分鍾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來了,陪著她一直等了一個小時。

景少宇雖然不知道簡恩為什麼等他,但他卻讓自己沉寂在簡恩尋找的茫然裏,幻想他有可能踏入一份奢求的愛情,可景少宇最終沒有下去,簡恩離開後,他同時離開。

簡恩失望的回到家裏,她趴在床上哀悼自己失敗的約會,如果是以前她一定罵景少宇為什麼不出現,今天她卻不能,因為是約會,對方有拒絕她的權利。

謝雨見女兒失望的回來並不在意,景少宇不躲她才怪,雖然謝雨很心疼女兒,但她沒閑情告訴簡恩該怎麼做,景少宇已經等了傻丫頭這麼多年,簡恩也應該為此付出些什麼。

簡恩消沉了一天後,突然來了精神,景少宇沒有女朋友她還有繼續奮鬥的條件,不能因為一次的失敗而失敗,她要有不斷努力的勇氣,於是簡恩的追夫三十六計開始了。

景少宇倒黴了,他每天進入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把不知道誰送來的花垃圾箱,一天兩天他忍了,但是連續十天越來越多,他則忍不住想發火:“通知他們,以後拒收!”

走出總裁室的伊諾剛好聽到了這句話,他放心的鬆口氣,太好了,終於拒收了,要不然他夜夜防賊容易嗎?簡恩那個笨蛋,什麼花都敢摘,很多都是名品啊!有錢也買不到!

鮮花攻勢失敗,簡恩決定送便當,但是麵對需要用油、用電、用米、用鹽、用水如此龐大的消耗工程,簡恩立即心疼的跑出廚房,決定拋棄便當計劃,改為送水,並且是從樓下的公共設施內灌的自水,簡恩心想這樣就圓滿了。

簡恩每天早上固定十點下午三點為景少宇送水,送水的人依舊是上次送花的人,不知道這個倒黴孩子欠了簡恩什麼,被簡恩折磨的送東送西。

因如此頻繁的舉動,金宇集團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們的副總被一位神秘女子追求了,其女子繼送花之後又想到了新主意送水,眾人都在猜這位有膽子追副總的女人是誰。

伊諾看著景少宇挺可憐的,遇到簡恩這種腦子不健全的女人,委屈他了,看看這水這花把一個大好青年氣成什麼樣了,他恨不得挖出是誰送的把那個人碎屍萬段!可憐的簡恩。

卓少宇並沒有那麼糟,他隻要當沒看到就行,無視紙條上些請把水燒開,當看不到後麵一個白癡的笑臉,他的生活和之前沒什麼變化,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簡恩努力了很久後,遲遲收不到景少宇的回應,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莫非景少宇真的很討厭她,簡恩落寞的走在人行路上連免費購物也沒了興趣,為什麼這樣啊!太討厭了。

另一邊,簡法八卦的給伊諾打電話:“我姐的事怎麼樣了,景少宇有沒有受寵若驚!”

伊諾汗顏:“什麼驚不驚!簡恩壓根沒有寫署名!敗給簡恩了,如果讓景少宇知道他扔出去的花和水是簡恩送的非和垃圾場翻臉不可,哎,可憐的景少宇。”

簡法點點頭,確實很可憐,枉姐姐一片深情打了個水漂:“姐現在一定很傷心。”心疼哦。

伊諾淡淡一笑,這兩個人隻差一層紙而已,走到一起是必然結果:“你的事也該抓緊。”

簡法立即道:“我等你,哥,你不結婚小弟怎麼能走到你的前麵呢,再見,我去忙了。”

相川秋第一天上班的位置是總裁辦公室,同日,他召開董事會,安排部署了四方會談後的工作事宜,並且著手整頓公司的人員配置,要求員工一絲不苟,並且定期彙總得失,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相川秋的這把火燒的劈裏啪啦,卻也讓人信服。

尤待幽成了二把手,辦公室轉移到了樓下,還沒有發怒的借口,對方卻是比她有能力,她說什麼都白搭,尤待幽的工作瞬間清閑了下來,地位等於被瞬間架空。

地位的更迭就有人心的變化,相川秋位置的鞏固自然就伴隨出想為他鏟除異己的‘忠臣’:“總裁,您其實可以把尤小姐發配出去,現在南部缺人手,您可以推薦她去任一把手,既能發揮尤小姐的特長,又讓她離開這片土地,何樂而不為呢?”

相川秋冷漠的請他出去,他曆盡心機才能來到這裏,還沒和她相處怎麼能讓她走了。

尤集團的掌舵者換成了相川,經過一個月的改革和磨合,相川用他獨特的人格魅力征服著每位與他共事的人,他用一個月的時間談成了三項合作案,讓以前公司頭疼不已的人容易相處,他謙遜有禮、張弛有度,僅用一個月的時間已占據了亞洲金融雜誌的封麵,成為最具領導力的總裁之一,他的傳奇身世和苦難的求學經曆同樣躍入人們的眼瞼,為他加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