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這樣寵的(十六)(2 / 3)

尤待幽不停的告訴自己,應該接受,她也確實很欣賞相川的處事風格,可隻要想到他和他姐姐待幽就無法平複心境,待幽沒有腦,她知道技不如人,於是申請外調,但計劃被駁回。

相川秋看到桌上的調職信時,直接扔進垃圾桶,他不需要一個懦夫,待幽必須直麵她的失敗。

尤待幽沒收到回函,隻能在這裏上班,公司無疑架空了她的權利,雖說是副總早已沒有實權,隻剩一個好聽的虛名,即便早退遲到都不會有人注意她的行蹤,她為此奉獻了青春的公司,到頭來隻剩這一個職位。

尤待幽更有時間喝酒,有時候自己、有時候叫上簡法,她很好奇簡法那個值錢的吻有什麼技巧,可在她朦朧的目光中總是忘了問,可不可以打折?

簡法似乎從尤待幽身上看出來什麼,其實簡法也很好奇,為什麼相川秋把待幽留在身邊,待幽並不是好應付的對手,她現在沒反擊並不代表他想通後不出手,留下待幽無疑是給自己留下個麻煩,如果換成自己,或許會無聊逗著玩玩,但,相川不一樣,他身份尷尬總不能欺負姐夫的妹妹,相川想做什麼?為什麼不讓她走?莫非……

尤待幽喝多的醉倒在簡法身上,鼻子間呼吸的都是酒氣:“你……你在想什麼……?”

簡法不動任由她靠著:“想你該回家了。”簡法隻是說說,待幽現在情況還能喝一瓶。

果然,尤待幽坐起來好爽的又點了一瓶:“誰說我不能喝……我喝給你看……”

長治最近說什麼也不跟爸爸走,如果伊憂來接他,他就大哭大鬧,見了弟弟,更是連撓帶咬,似乎認定這兩個人是大壞蛋,每次久安就安靜的讓哥哥咬,估計老大咬了幾次也沒勁了,開始軟性反抗,總之不管如何他就是不跟爸爸和久安,長亭沒辦法隻能把兒子送姥姥、姥爺家。

開始的一兩天,倪爸爸、倪媽媽很喜歡小外孫,疼到骨子裏的盡心盡力的伺候,真的是伺候誰讓小家夥身份在那,可是沒兩天倪爸爸、倪媽媽不幹了,太危險了,他們的心髒受不了長治如此刺激,他們隻是外孫在姥姥、姥爺,不是爺爺奶奶,萬一孩子在他家除了意外,人家爺爺奶奶不怪罪怪罪。

所以當長亭再次把孩子送來的時候,倪爸倪媽委婉的拒絕了,他們不能容忍家裏爬滿奇奇怪怪的蟲子、更不願意看到自己無立足之地、最最讓人頭疼的是外孫經常在陽台上消失,他們兩老有多少心髒夠外孫嚇啊,趕緊帶走!以後歡迎來玩,不歡迎借宿。

長亭看著抱著真槍、背著奶瓶被擋在門外的兒子,心裏無語,造孽!明明不是好東西,偏偏還不跟著同樣不是好東西的爹離開!裝什麼好人!現在怎麼辦,根本沒人願意帶兒子!

長亭躊躇了,她去哪裏找豔殺?豔殺也不定有時間,如果給朝雲打電話,朝雲不定派二十四殺的誰過來,到時候兒子又染一身新毛病,長亭看看時間,差不多她該上班了,為了她良好的形象,她隻能一不做二不休的塞兒子上車,然後把兒子扔進了伊家大院,長亭心想,他自生自滅去吧反正沒人稀罕,畢竟她沒膽帶兒子去上班。

任陽和伊天南第一時間發現了侵入伊家大院的異物,伊天南高興的不得了,大清早笑聲不斷,大孫子來了,他能不高興?問題還——不是他主動去接的、是對方送來的,多好。

簡單最不講理,她第一個把長治抱懷裏又親又捏,好久不見的寶貝孫子她能不喜歡。

任陽背對著簡單諷刺的看眼長治手裏的手槍,手裏突然出現一把阻擊步槍,長度有半米多,射程可達八百米,槍神晶亮,造型相當美觀,任陽得意的在長治麵前炫耀。

長治立即喜新厭舊,把手裏的槍一扔抬手就要任陽的,長治掙開奶奶的懷抱向任陽撲去。

任陽抱起長治,無辜的看眼簡單:“不怪我,他要找我,證明老子有魅力。”

簡單看眼長治手裏的‘新玩具’瞪了任陽一眼,順便把舊玩具收起來:“別讓他們亂丟垃圾。”

伊寶剛剛睡醒,爸爸還沒幫他穿衣服,他正趴在陽台玩,可老天今天給了他這樣的悲劇!——長治來了!伊寶生氣的揮開爸爸的手:“不穿!”那個家夥在他就不開門!

可惜,小孩的情緒是善變的當長治晃悠著新玩具,並且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的叫時,伊寶早已沒了立場,頓時放下誓言,屁顛屁顛的跟著弟弟玩了,他說自己這是大哥哥典範。

張飛嗤之以鼻,小家夥屢屢沒有節操的行為恨的張飛牙癢癢!說話不算數的家夥!

香港。

結婚是開心的事,霍弗之結婚一個月了,他怎麼也開心不起來,他每天一大早都要在妻子的疑惑、刀刃、威脅的目光中醒來,最嚴重的一次,小妖已經開始割了,半途想到他是誰又開始幫他縫合。屢屢如此,他縱然是一個大男人也受不了她天天如此放血。

霍弗之想過離婚吧,他和小妖之間很清白,離婚也在情理之中,但看著小妖委屈、快哭的表情,霍弗之隻能作罷,最後演變成,小妖哭他哄的溫馨局麵。

霍弗之就算再傻也猜到他的新婚妻子是什麼職業,跟長亭確定過後隻是更覺的無力,長亭竟然還恭喜他娶到了頂尖殺手,小妖哪裏像頂尖殺手!根本是個生活白癡,跟她說過多少便了,不要把電流引到防盜門上,再引下去自己就被電死了;還有窗戶,窗戶絕對不能跳更不能打碎了防護玻璃跳!麻煩她老婆不要往床下私藏武器,他天天膽戰心驚就怕來個臨時檢查。

可霍弗之似乎早已習慣,已不再提離婚,盡管他一天為莫名其妙的理由昏迷多次,但他相信會習慣,他就當自己娶了位白癡老婆,把小妖當白癡教育就行了。

任家。

沒有哥哥陪的小久安一天也不挪動地方,表情呆呆的、行動很遲緩、走那麼兩步路還喘息兩下,多走兩下幹脆虛脫,‘重病’在身的身體給了他這副尊榮。

或許也就是他這副尊榮,很多人忍不住溺愛她,如果伊願在,一定寸步不離的守著弟弟;即便是伊寶,他頂多罵久安慢的像蝸牛,可也會停下了等他,小久安其實很不解,為什麼大哥偏偏生氣了,難道他不夠可憐,怎麼樣才可憐呢?他想看大哥爬樹被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