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秘密
驚天秘密
岑金軒的神情讓迎風更加的疑惑,究竟宮中發生了什麼事,讓他有如此變化?難道是……
迎風心思一動,突然開口道,“你告訴我,欺負你的人,是不是皇上?”迎風話音剛落,便見岑金軒猛然跳了起來,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大大的眼睛忽閃著,卻恨不得逃避所有事情的感覺,他豁然起身,嗖的一下穿過迎風身邊,就往門口衝去。
房門被他撞開,他才剛剛跑到門口,就被驢子攔了下來。
“他怎麼了?”驢子看著發瘋一般要往外衝的岑金軒,不解的問迎風。
“不知道,我隻是提到了東璃皇帝,他就這樣了。”迎風說完,快步走到岑金軒麵前,卻見他眼底驀然積聚了怒氣和煞氣,如此模樣的岑金軒她從未見過。
迎風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抖動的很厲害,手心已然汗濕。
“岑金軒,沒事了,你現在呆的地方是南海龍宮,你忘了嗎?這裏沒有人會欺負你,你若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大家都會幫你,但是你不能繼續隱瞞下去了,知道嗎?究竟在東璃皇宮內,發生了什麼?”迎風輕拍著岑金軒的肩膀,柔聲開口。
她的動作和話語漸漸安撫了岑金軒的情緒,他眨眨眼睛,眸中的驚慌漸漸散去,終是,他緊緊地抱住了迎風,呼吸急促且沉重,任由一旁的驢子如何拉扯也不鬆手。
“娘子,娘子……我好害怕!我隻相信你一個人……我娘臨死前告訴我,我未來的娘子將是對我最好的人,她會幫我做飯洗衣服,還會幫我生小孩,將是跟我相濡以沫一輩子的人,是不是啊,娘子……”岑金軒緊緊抱著迎風,低聲咕噥著,神情無辜可憐的就像個被遺棄的嬰兒,眨著純淨的眼眸期待的等著迎風的回答。
迎風輕拍著他的後背,在驢子殺人的眼神中,不住的點著頭。
“你娘說的自然都對,但是你娘也告訴過你,若你有什麼不開心的,或者受了委屈和欺負,是不是也要告訴娘子呢?”迎風諄諄善誘的引導他說出內心深處的秘密。
岑金軒點點頭,將下巴擱在迎風肩頭,小聲說著,“我告訴娘子,告訴你……”他的聲音漸漸平緩了下來,卻仍是緊緊抱著迎風。迎風有些透不過去來,不覺嗔怪的敲著他的腦袋,“喂!你娘有沒有告訴你,不能太用力抱娘子,會把娘子憋死的。”
迎風說完後,岑金軒竟是咧嘴笑了出來,情緒也輕鬆了一些。
驢子見了,不禁在旁邊哼了一聲,低聲咕噥著,“誰知道他是不是裝的!”
迎風瞪了驢子一眼,急忙拉著岑金軒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她才好不容易安撫了他,可不希望驢子再讓他受到驚嚇。
“你現在快告訴我,到底那個壞人是怎麼欺負你的啊?娘子我可以替你報仇。”
她輕聲問著,岑金軒吸了吸鼻子,乖順的點點頭,繼而委屈的開口,“那個壞人就是東璃的狗皇帝明德君,我進宮的第三年開始,他沒事就找我去見他,讓我陪他下棋,練字,開始的時候,就是下棋跟練字,可是到了後來,他總是動不動就摸我的臉,還摸我的腿……”
岑金軒說著這裏低下了頭,恨不得將臉埋進地裏頭。
迎風跟驢子互看了一眼,迅速抹去眼底的震驚,安靜的聽岑金軒繼續講。
“後來有一次,他讓我喝了一碗什麼湯,說是補身體的,我喝完了以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了,我衣服都沒了,身體還很痛,而他在一邊躺著,也沒穿衣服,床上好多血,好像都是我的,但是很奇怪,我身上沒有傷口哪來的血呢?我到現在都想不通,傷口在哪裏呢?”
岑金軒說到這裏,突然拋出一個疑問。他眨著滿是問號的大眼睛,等著迎風回答。
“厄?”迎風一愣,立刻看向驢子,希望驢子能給岑金軒解釋這個問題。
驢子瞪了迎風一眼,沒想到那個東璃皇上竟然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這個岑金軒也是,被東璃皇帝都那個了,竟然還不知道原因!宮中的人不都是很厲害的嗎?宮鬥宮鬥的,怎麼鬥2出個白癡來?
不過一想到藍十五驢馬不分的樣子,岑金軒不知道何為龍陽之好也不奇怪了。
而迎風自然也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給岑金軒解釋,床上的血是從哪裏來的?
“其實……是這樣的,你當時哪裏最疼呢?哪裏最疼的話,血就是從哪裏流出來的!”迎風最後清了清嗓子,極其別扭的說著。
岑金軒奧了一聲,思忖了片刻,糾結的看著迎風,“不對啊!我當時是這裏最疼,可是我這裏平時流出來的都是尿尿,怎麼會是血呢?”岑金軒說著指了指自己小腹下麵三寸的位置。
迎風語塞……
“你丫的安生點!”驢子怒了,一掌拍在岑金軒的腦袋上。
“你……娘子,他打我?”岑金軒捂著腦袋淚水漣漣的看著迎風。
“好好好,他錯了,你別理他,繼續說,後來呢!”迎風安撫著岑金軒,急忙岔開了話題。
“後來,他每次讓我去見他,都讓我喝那種味道怪怪的藥,他說那藥可以清除我體內的毒素,一開始我都沒懷疑,可是喝過那藥之後,我每次都不清醒,醒來後就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
最後有一次我沒喝,趁著他不注意偷偷地倒在花瓶裏麵,然後他就衝上來扒我的衣服,還把我撲倒在床上,最後,我一失手,打翻了花瓶,用花瓶的碎片殺了他了。”
岑金軒說到最後,極其輕巧的攤開雙手。
“什麼?你殺了他?”迎風跟驢子同時起身,震驚的看著岑金軒。
“是啊,他不死的話,我會吃虧的。他扒我的衣服,還捏我呢!”岑金軒無辜的眨眨眼睛,然後咬著手指一臉不解的看著石化當場的迎風跟驢子。
“可……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呢?”迎風捂著自己劇烈跳動的胸口,沉聲問道。
“五六年還是七八年前,我忘了。”岑金軒繼續雙手一攤,很是無辜的說道。
“不可能!”驢子瞪眼,斷然開口,“東璃國君死了那麼大的事情豈能瞞過這麼久?你撒謊之前也不打腹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