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崇軒側過臉去,斑駁光影下,他的眼神透出絲絲陰霾矛盾。
“鄂鳴,你別誤會,我跟迎風隻是在做遊戲而已,這個遊戲我們都是玩的樂此不疲的,你來了,破壞了我們的興致,你知道嗎?”岑崇軒淡淡的開口,那語氣平靜無波,可說出來的話卻無異於一顆炸彈一般,轟的一下,讓驢子剛剛轉移的精力再次落在他的身上。
“遊戲?樂此不疲?你們?”驢子指著岑崇軒,恨不得將他拆骨入腹!
岑崇軒扭頭看著他,神情依舊溫潤優雅,看的迎風不覺笑了起來。
“三師叔,原來你也會玩這等幼稚的戲碼?”迎風說完,在驢子火熱的眼神中,踮起了腳尖,唇舌倏忽然,落在他的頸後,若扁貝的牙齒在驢子低呼聲中,深深地吸吮著。
當她唇瓣離開的時候,驢子那裏留下了一個明顯的吻痕。
迎風衝驢子笑笑,嗔怪的開口,“傻瓜,他這個老狐狸的話能信嗎?我們回房,我有話跟你說。”迎風的語氣和神情簡直是溫柔的能膩死人,驢子點頭,臉上的神情卻仿似定住一般。
脖頸那裏有火辣辣的感覺傳來,全身也跟著沸騰了起來。
迎風拉著驢子,就這麼清涼的走出了房間。
屋外,狂風大作,暴雨傾盆而下。天空分成了兩種顏色,黑色跟黃色,黃色是因為那些飛翔的田鳥如今聚集在了一起,正朝著一個方向瘋狂的飛翔過去。
剛剛出門,迎風便覺得後背一陣刺痛,繼而,她小小的身子已經被驢子裹在了懷中。
驢子帶著迎風冒雨衝出了屋子,幾個起落之下,已經衝進了他的房間。
內室之中,一個木桶內注滿了熱水,驢子本是想等迎風來一起沐浴的,可是左等右等都不來,他這才出門去找,沒想到,從岑崇軒開了一道縫的窗戶裏,看到了裸著背部的迎風,他當即就衝了進去,恨不得殺了岑崇軒。
覺察到迎風身子在發抖,驢子二話不說迎風放進木桶中。
“啊!痛……”迎風痛呼一聲,趴在木桶上。
驢子一愣,急忙看過去,卻發現她的後背有一個小小的傷口,好像是剛剛造成的,上麵的血液還很新鮮。
“是剛才出門的時候被那些田鳥咬傷的。”迎風低聲開口,趴在木桶那裏,剛剛被熱水一泡,那裏有些疼。
“迎風,是我著急了,沒看到你受傷就把你抱進來了。”驢子說完,撲通一下也跳進了浴桶,眼底是濃濃的愧疚和疼惜。
他俯下身子,替迎風吸允那傷口上的血跡。
“驢子,岑崇軒已經有辦法救初一師叔了,我們現在去通知他,好不好?”迎風趴在那裏輕聲開口。
驢子一愣,唇瓣離開她光滑細膩的後背,眼底的浴火已經無所壓抑了……
“好的,不過迎風,你先讓我吃飽了,行嗎?”驢子從後抱住迎風,在溫熱的水中貼合上她的肌膚,大手解開肚兜的帶子,繼而滑下。
“你先去通知初一師叔啊!回來再……”迎風嬌羞的看了他一眼,不覺有些緊張的往後靠著。
驢子撇撇嘴,“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能出門嗎?”不知何時,他的衣服也全都脫掉了。
“迎風,在告訴藍初一之前,我要進補了,你知道嗎?而且是大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