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這人有完沒完呀?她是,可以放我們姐妹過去了吧?”小紅看老人不依不饒的樣子,無奈地歎息著,口中出言不遜著。但還是無奈地點頭這樣回答了他。
“她是王爺的愛妾,那她是不是姓韓呀?”老人聽她這樣說,顯然很驚喜地喃喃說。然後突然抓住小紅的手再次詢問著。
“唉,你這人是怎麼回事了?問就問,動手動腳的。她是,放開我們了,我們還有事要忙呢,你老就放過我們姐妹好吧。真是。”小紅對老人這樣的神態,更是說不出的厭煩。
這人是怎麼回事,怎麼問人家蝶衣姑娘。問就問吧,還動手動腳的。看著老人眼睛中欣喜的光芒,她不自覺的想偏了。一把甩開老人拉扯的手 ,衝著老人憤怒的嚷嚷著,然後再也不想理會他的拉過一邊的小花憤憤說著。
“唉。我,……她是蝶衣,她真的是蝶衣……”老人看著兩丫頭防備他的樣子,知道自己剛才嚇倒了她們。想解釋可看到她兩逃也似的走開了。訕笑著說,但想著自己得到的答案,還是很欣慰地喃喃念悼著說。
說完,則一陣好笑。自己這是怎麼了?她是蝶衣,可是這個蝶衣就是自己這麼多年找尋的女兒嗎?想著當時她們去見她們母女時,見到滿地的狼籍,老人還是不受控製的搖頭否定著。也許是自己多心了吧?
看那兩丫頭逃也似的走開,他更是笑自己剛才的激動。嗬嗬,看來她們真的把自己當成登徒子了吧?可是這關緊嗎?現在最要緊的是,他想見這個蝶衣一麵,隻有見一麵了,才能確定她是不是就是自己要找的女兒。
老人這樣想著,不由跟著兩丫頭的後麵向裏院走去。
“你是誰?”果然他剛進去那小院就被人給看到了。依然是個小丫頭看到他,不屑地瞪眼問著他。
“我,我,嗬嗬,我想見你接小姐。”老人看她像是這院的丫頭,訕笑著遲疑了下,開了口。
“找我家小姐?你認識我家小姐嗎?”那丫頭聽他這樣說,更是詫異。這丫頭正是蝶衣的貼身丫頭綠袖。看著眼 前老人有點窘迫的表情,她遲疑了下,還是謹慎地問著他。
“是呀,姑娘。你家小姐是叫蝶衣,姓韓對不?”袁天其看這丫頭一臉的和氣。如今聽她這樣說,更確定她就是那蝶衣姑娘的貼身丫頭。於是走進她輕笑著問。
“是呀,老人家。我家小姐是姓韓,您老是?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呢?”綠袖看著老人慈祥的笑容,沒來由一陣親切。但還是有點疑惑地問著他。
“我,嗬嗬,你很小就跟著蝶衣嗎?”老人聽她這樣問,沒有回答,隻是訕笑著這樣問。
“是呀,這你也知道呀,看來應該是小姐的老家人吧?”綠袖聽他這樣問,輕笑著連連點頭回答說。同時隻是隨意地問她。
“嗬嗬,也不算是。你家小姐的娘親是不是叫韓小曼,丫頭?”袁天其這次才注意到這丫頭口音中有點南方口音。心中說不出的緊張和顫抖,但輕咳了聲,接著這樣問。
“是呀,你怎麼連老夫人也知道。你老等下,我這就去喊小姐。”綠袖聽他這樣問,雖然有點不自在,謹慎地看了眼外麵,低聲向老人這樣說著。然後請老人入了座,端了杯茶遞給老人,這才向院內的一個廂房中走去。
“她是蝶衣,她是蝶衣……”老人被她突然的回答給徹底地打挎了神經。心中喃喃念著,但想著這 麼多年沒有認她們母女兩現在這樣突兀相見,不知道她是否會怨恨自己。
心中說不出的忐忑難安。不行,他要先確定下再相認,要不這孩子的脾氣又不知會怎樣的怨恨自己。可謂的親人相見,但時隔這麼久。老人還是多少有點忌憚。喃喃低語著,在那椅子上坐不下去了。
他正準備站起來悄悄離開時,蝶衣出來了。
“你找我?你是?”蝶衣看著眼前陌生的老人,詫異地問。她確定自己根本不認為他。
“我,嗬嗬。我是紫衣的爹。”老人看到熟悉的麵孔出現。因為紫衣長得太像她娘年輕的時候了,他自覺的開口想說出自己的真正身份,但遲疑了下還是這樣介紹自己。
因老人也想這麼多年,沒音信,也許這個女兒已經認不出他來了。所以想認他又不敢認。
“你,你……”那丫頭聽他這樣介紹自己說,很明顯大吃一驚,但還是很快地過去關上了門。
“你來幹嗎?你該不會來求饒讓我放過紫衣吧?”蝶衣看著眼前的老人,所有的仇恨一時間全部爆發。看著他蒼老訕笑的樣子,她走進他冷冷地反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