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冷冷的一笑,眸中沒有一絲的懼意,“你以為這裏是泰國嗎?在中國,我現在的勢力不比你小到哪裏去,如果我今晚沒有回去,就會有大批的人馬出動尋找我,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刑警,而他們第一個要懷疑的對象,就是你,肖宇澈!”
“我現在就可以乘專機,將你帶回泰國,我看你還能逃避我到什麼時候?”宇澈不服氣的皺眉,帶著岑雪的胳膊就要將他帶出門去。
岑雪再次甩開他的手,早已看穿他的想法,“不要說傻話了,如果可以這樣,你早就做了不是嗎?還大費周章的離間我跟冷炎哲幹什麼呢?你必須要留在中國繼續你的AR毒品事業,你不可能帶我離開的,不是嗎?”
如果可以,她寧願他帶她離開,可是現在的問題,不是她不願意,而是他不能,他們注定要分離。
宇澈從她的臉上看出憂傷,也沒有立場再強求下去,隻能點頭妥協,“好吧,我送你回去。”
兩人一起坐在宇澈的轎車裏,氣氛又陷入一陣沉默,壓抑的心情,如一根緊繃的弦,仿佛再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將它掐斷。
岑雪摒著呼吸,將眼光瞟向窗外,兜了一大圈,還是回到了原點,該解決的問題一樣也沒有解決,煩躁的皺起了眉,她已經覺得很疲憊了,再加上這段時間她都沒有休息好,車子還沒有開到林家的別墅,她已經疲憊的睡了過去。
宇澈開著車,眼光不時的落在熟睡的岑雪身上,見她睡的正香,他也不忍心打擾她,隻是將她靠在椅背上的腦袋,輕放在自己的肩頭,一邊單手摟緊她的纖腰,一邊繼續的開著車。
前方是紅綠燈,宇澈將車子停了下來,等待著紅燈過去,順勢摟過岑雪的纖腰,在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上落下一吻,岑雪睡的很沉,並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吻而被打擾,反而是宇澈在親吻她的瞬間,他明顯感到了來自對麵的那股殺死人的目光。
抬起頭,順著那道目光望去,宇澈發現了正坐在他們對麵車裏的冷炎哲,冷炎哲也隔著玻璃窗神情幽暗的看著正坐在宇澈車裏的兩個人,他明顯是跟蹤他們的轎車而來的,隻是剛才宇澈親吻岑雪的畫麵,在他的眼中無疑是一把利劍,狠狠的刺穿他的心,他幾乎有一種衝動,就要推門將他們揪出來。
宇澈當然看出了炎哲眼中的劇毒,也明白他此刻的感受跟想法,隻是愛情從來就是兩個人的事,它容不下第三人,如果要用極端的做法才能逼冷炎哲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的話,他不介意自己卑鄙一點。
前方的紅燈轉化成了綠燈,宇澈重新啟動車子,朝著一條陌生的馬路開去,他明顯不想送岑雪回家,在經曆了剛才冷炎哲的刺激之後,他更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車子徑直拐進了一條山道,沿著狹小的路段往前駛進,冷炎哲擔憂宇澈會對岑雪有什麼不利的企圖,開車車子一直保持著兩百米的距離緊跟在他們的後麵。
宇澈的車子開進一片幽暗的樹林裏,四周都有蒼天大樹遮擋著,月光隻能透著斑駁的縫隙照射下來,宇澈沒有開車燈,而是將岑雪的身體拉進自己的懷中,薄唇迫不及待的印上了她的唇瓣。
吻,來的狂烈而火熱,狹小的空間裏,他們的身體緊緊相依。
岑雪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似感到體內有什麼被火熱的挑起,全身都燥熱不已,她難受的扭動著身體,卻發現背後像是有什麼力道在鉗製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疑惑的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處在一片黑暗中,借著朦朧的月光,她看見宇澈放大的俊臉正閉眼親吻著自己的脖頸,她上衣的紐扣已經被他解開了。
“啊……你在幹什麼?快放開我!”岑雪被宇澈大膽的舉動嚇了一大跳,驚慌的向後縮去,伸手想要推開他的束縛。
宇澈並沒有給她任何閃躲的機會,而是更加狂野的掠奪著她的吻。
“你瘋了嗎?快放開我!”岑雪將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抗拒者他的侵犯,小臉上一紅一白,變的羞怒不已,這個男人今晚是不是吃錯藥了,將她帶來荒郊野外,想要將她先奸後殺嗎?
“聽從你的身體,它是最真實的。”宇澈一路吻過她的額頭、臉頰,睫毛,最後撬開她的貝齒,將自己的靈舌伸了進去,野蠻的與她糾纏著。
“不,不要!你不可以這麼對我!”岑雪羞恥的咬著下唇,她纖弱的身子在他蠻恨的攻勢之下,根本就撼動不了分毫,盡管她大喊呼救,但在這樣偏僻的環境中,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會來救她。
岑雪的叫喊聲更是激起了宇澈身體裏的征服因子,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就是希望聽見她的叫喊,她叫的越大聲,他心裏就越得意,因為他知道有個男人正躲在角落裏聽。
宇澈是對的,冷炎哲的確就在附近,聽見岑雪的叫喊,他沒有任何的舉動,而是痛苦的握緊了雙拳,臉色蒼白的可怕,因為岑雪的叫聲在他的耳中,完全變的味,他不認為她此刻是不自願的,反而覺得她現在應該是在享受著歡愉,他更變態的妒忌著肖宇澈,因為岑雪在他的身下從來沒有這樣激烈的叫喚過,果然岑雪跟宇澈做這種事,就是比跟他要有激情的很多。
岑雪見呼救無援,隻能放棄掙紮。
她的眼眶很快就濕潤了,盡管宇澈一再的親吻著她的臉頰,但她的淚水就像是決了堤似的,怎麼也吻不盡。
身體的快感已經麻痹了宇澈的理智,終於他已不在乎她的淚水,而是動情的忘我運動著,月光幽暗,低暗的光線下傳來低低的喘息聲,很快的充斥著這片樹林的每一個角落。
折騰到半夜,岑雪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宇澈折磨的散架了,宇澈才抱著她開車回到他的別墅。
岑雪抓狂的很想發火,可身體實在是不爭氣,她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張了張嘴,無奈的閉上雙眼。
在惡魔的床上,她怎麼能睡的安穩,閉了眼睛睡了一會又被噩夢驚醒,再又強迫自己睡去,不願意去麵對身旁的男人,就這樣直到天亮。
整整一夜,岑雪都沒有睡好,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在半睡半醒中徘徊,閉上眼都是昨晚在樹林裏可怕的一幕,她真的恨透了肖宇澈,本以為經過浴場的談話,他已經不會再跟她糾纏下去,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放棄,還將她偷偷帶進那麼偏僻的樹林裏要了她,這跟強爆有什麼分別。
還說什麼販毒是為了替他爸爸報仇,在岑雪的眼中,這個惡魔分明血液裏活動的都是犯罪因子,好像不是違法的事情,他就沒有興趣一樣。
這一夜,沒有睡好的哪裏隻有岑雪一個人,冷炎哲同樣是徹夜未眠,他一個人待在那片樹林裏,直到肖宇澈開車帶著岑雪離開,他也沒有離去,久久的握緊方向盤發呆。
第二天清晨,岑雪從沉睡中醒來,雖然身體還需要睡眠,但在惡魔的家裏,她怎麼也不敢再睡了,況且她一連消沉了這麼多天,昨天她答應鋒叔回去公司裏看看,今早是不想起來也不行了。
衣櫃裏放滿了各色的女裝,全都是最時尚昂貴的牌子,岑雪隨手拿了一件穿上,沒辦法雖然她不想穿他為自己準備的衣服,可是穿與昨天同樣的衣服出去,難免會惹來非議,現在正是風頭浪尖上,她還是低調點好。
剛換洗完畢,拿著包包走下樓,便聽見肖宇澈慵懶的聲音從客廳的沙發上傳來,“你起來了?昨晚睡的好嗎?”
岑雪沒好氣的幹瞪了他一眼,本想跟他理論一番,可看看時間,再不走上班就來不及了,她是總裁總不能帶頭遲到吧,權衡輕重,她決定暫且放下私人恩怨,直接把肖宇澈當透明人,拉開別墅的門就要離開。
“你要去哪兒?”宇澈擋住她開門的手,起身已來到岑雪的麵前。
“不關你的事!”岑雪別過頭去,不想跟他廢話,她算是明白了,像肖宇澈這樣蠻不講理的人,一項隻認為他自己的道理是對的,別人的話就算你說的嘴皮都破了,他也聽不進去。
“你現在跟我可不是一般關係啊?怎麼能說不管我的事呢?難道昨晚發生什麼你都忘了,要不要我跟你再溫習下啊。”宇澈說著已經從後麵摟上了岑雪的纖腰,低頭輕咬著她的耳垂,曖昧的笑道。
“不要再碰我了!”岑雪厭惡的掙脫開他的魔掌,胸腔中滿是怒火,昨晚的事她還沒來得及跟他算賬,他還好意思在這裏提。
“你就這麼急於想要離開我嗎?”宇澈看著她痛恨的表情,大好的心情頓時涼了半截,不滿的質問道。
“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吸引我留下來的理由,況且現在上班時間到了,我必須要走了。”岑雪看看表,已經很晚了,她隨便的打發了宇澈幾句,已經推開衝了出去。
宇澈的俊臉頓時黑了一大半,他發現自己越是想要把握住這個女人,她反而逃離的越遠,不可否認昨晚他是故意這樣做來激怒冷炎哲的,但是為了能盡快逼他們離婚,他隻能鋌而走險的選擇這一步棋,結局無非是兩個,他的成功跟她的遠離,而他堅信會是前者。
開車追上了正在徒步攔的士的林岑雪,搖下車窗,語氣中帶著霸道的命令,“上車吧,這一帶是別墅區,很少有的士開過來的。”
“不用你好心。”岑雪下意識的脫口拒絕,想起昨晚的事,她實在沒有勇氣跟他一起坐在那輛車裏,她會有心理陰影的。
“再不上車,要遲到了,你可不要怪我啊。”宇澈半眯著眸子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