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看看時間,的確是來不及了,要想及時趕到公司,隻有先搭著他的順風車,猶豫片刻,她還是坐了上去。

沉默的開出好長一段路,岑雪依然感覺到很尷尬,想起昨晚在車裏發生的事,她都羞愧不已,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

宇澈很快就捕捉到她的尷尬,笑著打趣道:“怎麼了?是不是想起我們昨晚瘋狂的一夜啊?”

“去死吧你,好好開你的車。”岑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裏沒來由的煩悶。本來跟他已經要撇清關係了,經過昨晚的一夜,怕是又要糾纏不清下去了。

宇澈一直將岑雪送到公司的門口,反正經過昨晚他料定冷炎哲肯定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跟她離婚,他也不需要再去顧忌其它,他的女人很快就是他的了。

岑雪急急的下了車,托著疲憊的身子走進了林氏的辦公樓,因為她實在是很累,隻是答應了鋒叔今天來上班,又不好意思食言,走在路上頭都是暈沉沉的,自然沒有注意到來自身邊的同事們奇怪的眼神。

好不容易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以為可以進去先躺一會了,誰知剛推開門,另一個更大的挑戰正等著她。

“你怎麼在我的辦公室?”岑雪呆怔了半響,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來很久了。”冷炎哲抬眼看了岑雪一眼,似乎很生氣,氣急敗壞的說了句。

岑雪注意到他看她時候眼中布滿的血絲,這家夥不會一夜沒睡吧?昨晚他幹什麼去了,為什麼看上去一副很疲倦的樣子,好像還喝了酒。

“你來找我有事嗎?”沉默了好半響,岑雪放下包包,冷睨了他一眼,向自己的辦公桌走去。

“昨晚你去哪裏了?”冷炎哲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到岑雪的跟前,深深的凝視著她的眼。

“我能去哪裏啊,浴場,然後就回家睡覺了。”岑雪下意識不想正麵回答他的問題,畢竟他們的婚姻關係還沒有解除,這時候說出她昨晚的行蹤,總是不太好。

“是嗎?為什麼你敢做不敢承認?”冷炎哲突然間像是要抓狂似的扣緊岑雪的雙肩,臉色悠然的鐵青起來,沙啞著嗓音質問道。

“你到底要我承認什麼?是不是要我當著你的麵,承認昨晚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而且還有苟且之事,你才滿意啊?如果你今天來就是想要得到這個答案,那你可以滿意而歸了!”岑雪被炎哲逼急了,反正他們也要離婚了,她索性一股腦的全抖了出來。

“你終於肯承認了?說,為什麼要背叛我,你背著我跟他在一起做過幾次了,快說?”冷炎哲幾乎失去了理智,強烈的妒火蒙蔽了他的雙眼,還是他父親說的對,她跟肖宇澈分明就是藕斷絲連,根本沒有斷過聯係,可憐他被蒙在鼓裏騙了這麼久。

岑雪因他的話,全身都在顫抖,她不是沒有堅守過他們的愛情,而是被他給破壞了,他都可以在外麵找別的女人,她隻是跟前任情人有過幾次碰麵就要受到他的冷眼跟猜忌,就算她昨晚真的跟肖宇澈有了什麼,也是被他逼的,因為她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他。

冷淡的看著炎哲,用最為平淡的語氣回複他,“我的私生活,沒有必要跟前任老公彙報,我已經正式向你提出離婚了,如果你今天不是來簽字離婚的,就請你馬上離開。”

麵對一個肖宇澈,已經讓她感到很疲倦了,要是在參和進來一個冷炎哲,她還要不要活了,眼下殺死殷斐卓的真凶還沒有找到,公司裏還有很多計劃案要做,她實在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些無聊的私人感情上。

冷炎哲瞪大了狹長的黑眸,盯著岑雪的目光逐漸變的黯淡,直至失去光澤,良久才譏諷出聲道:“我真是看錯你了,我還以為你是聖潔的雪蓮花,才不敢輕易的褻瀆你的純潔,沒想到你是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以前跟著肖宇澈的時候,你就勾搭藍依塵,現在跟我結婚了,你又去勾搭肖宇澈,難道你就天生犯賤,不著男人不偷情,你就活不下去嗎?”

他實在受不了了,就在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決定要好好來愛她珍惜她的時候,卻讓他撞見了他永遠也不想再提的傷痛一幕,她還真是大膽啊,半夜裏跟男人出去荒郊打野戰,她真是這麼的渴望激情的刺激嗎?

岑雪的臉色刷白,渾身都僵顫不已,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忍受自己的丈夫將自己說成這樣,她本能的想要反駁,但話到嘴邊,卻被她縮了回去。

既然他非要這麼認為,就讓他這麼認為好了,反正她也是百口莫辯,如果這樣就可以刺激他跟自己離婚,她反而覺得輕鬆。

合上眼又睜開,滿不在乎的開口,“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又何必再為了我這樣的女人耽誤你自己大好青春年華呢?盡快在協議書上簽字吧,我們彼此都不想在繼續糾纏下去了。”

炎哲的臉龐,因岑雪的一番話,變的更加的陰寒扭曲,他像是被她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久久的都回不過神來。他還以為她會反駁的,會告訴他那不是真的,她不是心甘情願的,她該死的都沒有說,卻已經計劃好了要離開他,然後投向別的男人的懷抱。

“我不會同意跟你離婚的,就算你跟再多的男人上床,我都不會離婚的,我就要纏著你,糾纏你一輩子,讓你死都擺脫不掉我,你跟肖宇澈也好,藍依塵也罷,就永遠的偷情下去吧,隻要有我冷炎哲在一天,你們就休想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牽手。”冷炎哲已然瘋狂的朝岑雪怒吼出聲,高傲的自尊心,決不允許他被女人玩弄,更不可以被女人利用,既然她耍了他,他就要她付出代價。

“你是不是瘋了?離婚的事我會讓律師跟你談的,現在請你馬上出去。”麵對神情有些癲狂的冷炎哲,岑雪的心裏不免有些害怕,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悲痛的模樣,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樣。

等了半天,也不見炎哲挪動腳步,他隻是立在她的麵前,一雙鷹目直直的望向她的眼,岑雪被他盯的實在是有些心慌,見他不肯離開,她隻好道:“既然你不願意走,我走好了!”

拿起包,就要準備出去,但下一秒,她的手腕卻被炎哲狠狠的拽住,用力一拉,岑雪本能的往後跌去,恰好落入了炎哲的懷抱。

炎哲將岑雪抵在牆上,身體緊隨著壓了下來,岑雪還來不及叫喊,她的唇已經被他的狂熱的激吻堵住,瘋狂又猛烈的摩擦著她的唇瓣,像是在懲罰著她的不忠跟遠離。

“唔……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岑雪被他吻的嬌喘不止,又急又氣的低叫道。

她開始痛恨自己的弱小了,她微不足道的力道,無論在哪個男人的眼裏,都是根本無法與之抗橫的,隻能任由他們索取,貪婪的掠奪自己。

炎哲不理會她的掙紮跟反抗,既然肖宇澈可以這樣對她,他為什麼不可以?她不就是因為這樣才喜歡上肖宇澈的嗎?女人的骨子裏都賤,說不定她的心裏就是喜歡被男人強爆呢。

這樣想著,炎哲的心裏也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他濕潤的薄唇,霸道的宣布著:“聽著,以後你讓別的男人碰你一次,我都會利用任何方式討回來。”

“不,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岑雪激動的低吼著,憤怒的別開臉去,想要躲開他的觸碰。

炎哲像是料到她會這麼做一樣,早已提前伸出一隻大手,將她的腦袋固定下來。

“不要,放開我。”岑雪氣的想殺人,拚命的捶打著他的胸膛,為什麼男人都是一樣,喜歡強逼女人做她們不喜歡的事。

雙手很快被炎哲製止了,正當他的大手不規矩的向她摸去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岑雪整個人在瞬間僵化,一雙美眸緊張的盯著門外,希望門外的人不要在這時候闖進來才好。

冷炎哲反而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有人闖進來看見正好,他也想嚐試下當著其它人的麵要她的滋味。

霸道的吻再次覆上她粉嫩的唇瓣,重重的吸吮啃咬,似在懲罰她的不專心。

岑雪被咬的吃痛的皺眉,憤怒的瞪著炎哲,卻又不好發作,因為門外的人還沒有走,她實在不想讓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被外人看見。

“我想要你。”炎哲將岑雪死死的抵在牆壁上,單手托起她的身體,突然冒出一句邪惡的話語。

岑雪的臉色霎時間全白了,她不可置信的瞪著他,努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你瘋了,滾開!”

“怎麼,你害怕被外麵的人聽見嗎?”炎哲看出她眼底的懼色,更加激起了他撩撥的欲念,他重重的吻向她的玉峰,將她緊身的上衣用力的撕扯了下來。

“啊!你幹什麼?”岑雪嚇的險些要大叫出聲,小手慌亂的要推開炎哲,卻始終敵不過他的力道。

“小雪,你在裏麵嗎?”門外的曲燁鋒聽到辦公室內好像有響聲,不由疑惑的敲門低問。

“鋒叔,我在,你……啊……”

“小雪,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曲燁鋒聽到岑雪的叫喊聲,不免有些擔憂,語氣也變的急促起來。

“沒事……鋒叔,我很好……你不要進來!”岑雪慌忙的應答著,身體無力的承受炎哲的索取,心裏卻期盼著曲燁鋒能夠早點離開,她實在不想讓別人看到她被欺淩的一幕。

“哦,那我一會再來找你吧。”曲燁鋒聽到岑雪這麼說,隻能搖搖頭,轉身離開。

見曲燁鋒的腳步終於離開了,岑雪才激憤的低咒出聲:“禽獸,還不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