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還真是愛吃醋,閻成浩無奈的笑了起來,看著被帶走的簡寧,笑著搖了搖頭,隻希望媽不會固執下去,雖然記憶已經很遙遠了,可是記憶裏的母親是那麼的善良而溫柔,媽應該隻是一時不能接受這麼多的事實而已。
“媽咪,席叔叔。”背著書包,簡墨隨著放學的小學生向著大門口的席夜和簡寧走了過來,“閻奶奶醒過來了嗎?”
“嗯,走吧,我們去醫院。”簡寧笑著點了點頭,牽住小墨的手,投給席夜一個安心的微笑,不管多麼困難,自己都不會放棄的。
米花醫院,頂樓,康複病房。
小墨手裏捧著鮮花,因為閻成浩還要和簡寧商量術後的康複治療,所以小墨一個人向著病房走了過去,推開病房的門,安靜俊逸的小臉看向病床上的閻母,“閻奶奶,你好,我是簡墨。”
半靠在床邊,閻母看著走進來的小墨,這個孩子身上不但流淌著白雪的血液,還有一般冷家的骨血,看著小墨,閻母如同看見了最仇恨的敵人,不是白雪,不是冷家,那麼一切都不會發生!
小墨將花束放到了花瓶裏,沉靜的小臉上目光看著滿眼仇恨的閻母,瞬間明白過來,隻是安靜英俊的小臉上表情依舊是淡淡的,“閻奶奶。”
“把花瓶拿過來。”身體還太虛弱,閻母冷冷的開口,看著站在一旁的小墨,眼中的仇恨堆積著,比起簡寧,更痛恨這個聚結著冷家和白雪血液的孩子,自己的小女兒就那麼慘死在大火裏,否則自己就真的當外婆了。
“閻奶奶是要將花扔到垃圾桶裏,還是想要將花瓶扔到我身上。”小墨淡淡的開口,小手調整著花瓶裏花枝的位置,難怪在來醫院的途中,席叔叔的表情會帶著幾分的凝重,原來是因為這個。
錯愕著,閻母錯愕的看著側對著自己的小墨,明明隻是一個七歲的孩子,可是那眼睛卻澄清透徹的讓人感覺到害怕,看起來是善良無害的小臉,可是無形裏卻隱約的透露著犀利。
“果真身上流著那些畜生的血!”閻母收回震驚的情緒,冷冷的從牙縫裏擠出話來,陰沉仇視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小墨,“你和你媽永遠都不要想要進閻家的門,我的兒子絕對不會成為你的父親,就算是一條狗,一頭豬,閻家也會養,但是絕對不會是你們這些連畜生都不如的人!”
“你可以侮辱冷家,但是不可以侮辱我媽咪和外婆。”小墨那柔和安靜的眼神倏地銳利起來,緊迫的看著病床上的閻母,“閻奶奶,沒有席叔叔,我媽咪還有很多選擇,我在乎的隻是媽咪的幸福而已,即使這個人不是席叔叔也無所謂的。”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畜生,果真身上流淌的是畜生的血!”閻母扭曲著臉,憤怒的盯著平靜自若的小墨,一個七歲的小畜生就敢這麼囂張,那麼生他的簡寧隻怕會更加將閻家攪和的雞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