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
男人總想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自己可以逢場作戲,左擁右抱,有一兩個固定的紅粉知己,可以玩玩床上遊戲,卻要讓老婆從心到身,哪怕是最初的那層膜……也都要全部且僅僅屬於自己。
充分體會到這一點,不是韓越教她的,而是另一張床上的另一個男人的回答。
“其實,我夜不歸宿,最緊張的,是她。”
任啟倚在床上,點了支煙,如同以往一般優雅地抽著,大手卻不老實地罩在身邊女人的豐滿之上。
“啪!”
她一掌拍開了那隻罪惡之手,“我沒說會和你成為那種關係。”
“哪種?”他微微眯著眼眸,有些老奸巨猾的性感。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
她將薄被往上提了提,蓋住引人犯罪的雙胸,清醒之後,後悔之後,如此堂而皇之地與他並肩躺在床上,她竟少了最初的那種心慌,莫非,真的是太寂寞了?
任啟邪笑著,又將大手罩了過去,“蘇穎,你應該不會隻想玩一夜情吧。”
“啪!”
第二次打掉那隻手,“我不想和你成為奇怪的關係,我有老公。”
這一次,他摁熄了煙頭,幹脆地將她環在懷裏,“別動,小心我再要了你。”
她禁了聲,或許是真的寂寞了,韓越幾乎從不擁著她入睡,像這種親密的舉動也是屈指可數。
溫暖的懷抱讓她有種眷戀,她閉了閉眼,暗歎偷情真的是甜蜜又危險的遊戲。
“我一直想找一個這樣的女人。”頭頂的他,開始喃喃細說,“像是紅粉知己那種,聽我的心聲,男人活著,真的很累。”
她伸出手,摸著他同樣滑膩的背,他竟連皮膚也好得像韓越,“我不會當你的垃圾桶。”
“嗬嗬……”他低笑,帶著成熟男人的韻味,“你覺得我還會放過你嗎?當然,這種事情講求你情我願,我不逼你,但是我想,你應該也不會拒絕我。從你第一次在部門聚餐起,我就知道,你早晚會走到我的懷裏。”
自大!
今天她主動上了他的床,當然怎樣說都由他。
“你是不是和老公的感情不好?”
他問,她卻避而不答。
家庭的私事,她鮮少對外人說起,除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挺好的啊。不如說說你?是不是每個功成名就的男人都不甘現狀,事業有成之餘,也想要充實後宮?呀,你幹嘛咬我?”
肩頭的疼痛變成了舔舐,他不悅道,“在你心裏,我就是這種人?”
“你是什麼人,我不了解,我們才認識半年而已。”但是,如此輕易地被誘拐到女人的床上,一定不是好男人。
“嗬嗬。”他又笑,毫無意義地笑,“我隻要有你一個就夠了。”
她癟癟嘴,“在你娶老婆的時候,你肯定也對她說過相同的話。”
男人就是這樣,在逢場作戲方麵,比女人更加口是心非。
“她?”他口氣有些難掩的無奈與悲憤,“我和她再也回不去了,自從五年前開始。”
五年,多麼熟悉而敏感的字眼。
她的好奇心湧來,“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