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惡搞貂蟬(一)(1 / 3)

番外之惡搞貂蟬(一)

此文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上天入地橫空出世前無古獸後無來者聰明機智美麗可愛的千古一獸貂蟬口述,無良作者整理而成。

各位看官:我有兩個秘密,一個是第一秘密,一個是第二秘密。

第一秘密:我是女的,也可以說是母的、雌的。

第二秘密:我是穿越的,至於前世我是誰做過什麼等等一切經曆,因為記著太費腦子,我選擇遺忘,隻記著一些有用的,還有一些本能的。

有人說:沒有秘密的人不是一個成熟的人,由此可見,我是一隻熟透的貂。

我的第一秘密在我跟人接觸幾次之後就成形了,速度之快令我咋舌。

還是先說說我的身世和經曆吧!免得各位看官一頭霧水。

在一望無垠的荒漠邊緣,棲生著兩個貂的種群,雪貂和墨貂。這兩類貂皮毛很珍貴,繁殖很慢,所以它們要生活在人跡罕至的荒漠,以免絕種。

這一天,我剛出生三個月,母親就要叼著我出去,說是帶我出去玩,其實是看她捕獵,還讓我學習基本的捕獵動作。捕獵又髒又累,還有危險,我才不想去。我嗚咽哀求,母親一臉恨貂不成鋼的神色,很無奈地把我拱盡窩裏。

當時我想,要有一個吃喝不愁,還不用捕獵的地方,我不惜以色侍人。我不知道自己腦海裏為什麼會冒出“以色侍人”這個概念,總之,你們可以鄙視我。

這天對於我來說是一個悲慘的日子,唉!終生難忘,許多年後,我還會想起。無聊時,我經常想如果那一天我跟母親去捕獵,結果會怎麼樣。

唉!貂在窩中睡,禍從天上來,或者說月有陰晴陽缺,貂有旦夕禍福。

母親剛離開不久,墨大嬸就帶著她的女兒來串門。她女兒叫墨小貂,因為是母的,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雜毛,在陽盛陰衰的墨貂種群裏很受寵愛。墨小貂不愁吃、不愁喝,還不用練習捕獵,就等著長大了生娃。

我很討厭墨小貂,她跟我不是一個種群,不可能跟我生娃,大概是怕生出不黑不白的雜種。可墨小貂很不自重,經常在我麵前討巧獻媚,還會搶走我少得可憐的食物。我經常詛咒墨小貂摔跤、走失,甚至被捕殺,好吧!我承認我嫉妒。

墨大嬸把墨小貂拱到我身邊,就去找我母親了。我用鄙夷的目光注視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墨大嬸找我母親,不是一起捕獵,而是炫耀她不勞而獲的生活。我鄙視她,鄙視墨小貂,鄙視一切不思進取、貪圖享受的貂。

好吧!我檢討,隻要讓我不捕獵就有吃有喝,我接受鄙視。我肯定是女的(母的),隻是多長了一個東西而已,我仇恨那個東西,要不是因為弄掉太疼,我早就……也不行,因為雪貂不同於墨貂,雪貂種群裏母的也要捕獵。

我瞪了墨小貂一眼,不理她,睡覺,母親回來就有食物了。一陣急促沉重的馬蹄聲驚擾了我的美夢,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墨小貂正小心翼翼看著我。

我突然覺得墨小貂也不是那麼討厭了,我睨了她一眼,同她一起挪到窩邊往外看。幾匹快馬飛奔而來,騰起厚重的沙塵,馬蹄聲震顫著荒涼的沙土地。

“今天收獲不錯,早就聽說這裏有雪貂和墨貂,沒想到讓我們獵到了。”

“雪貂和墨貂沒我們兄弟的命珍貴,還是趕緊走出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南成遠讓我們繞蒙了頭,可能早死在荒漠了,我們找貂窩,多獵幾隻回去。”

“還是先找到路走出荒漠,確定南成遠死了,再回來獵也不晚。”

出生迄今,我連窩都沒離開過幾次,更不知道荒漠以外的世界。我在荒漠裏見過野馬,聽母親說兩條腿走路,能馴服馬,騎在馬背上的物種是人。相比禽獸,人類很強大,也很凶殘,不隻是貂,任何獸類都對人類敬而遠之。

我遠遠見過幾次人,同見狼蟲虎豹一樣,沒什麼新奇。可今天我震驚了,我居然能聽懂人說話。人有人言,獸有獸語。不同物種的野獸言語也不通,很多時候是通過肢體語言和本能去交流,可我――堂堂雪貂為什麼能聽懂人說話?

透過莽莽沙塵,我看到這些人所騎的馬上掛著十幾隻雪貂和墨貂。我的同類都低垂著頭,鮮血滴滴灑落,融入幹涸的塵土中,瞬間風幹。

聽懂了這些人的話,又看到了遭遇捕殺的同類,我知道我的母親和墨大嬸都罹難了。我身上的白毛根根豎起,又驚又怕,為數不多的幾顆乳牙也打起了哆嗦。

墨小貂也看到了,她雙目蓄淚,驚恐無助,要躥出去找墨大嬸,被我按住了。我警告墨小貂不準亂動,敵人凶殘強大,我們這時候出去隻能給敵人送上兩隻貂皮手套。母親已經死了,野獸重生存,並不執著於報仇雪恨。

“怎麼辦?”

這樣白癡的問題墨小貂已經問了不知道多少遍,我每次給她的回答都是一記白眼。我才三個月大,連隻蛐蛐都沒自己捉過,論年齡墨小貂比我大,還好意思問我怎麼辦?因為我是公的,她就把我當成主心骨,當成依靠了,太無理了。

“睡覺,睡醒就有食物了。”

墨小貂對我的回答由信任到置疑,再到毫不相信地蔑視,這期間,我們昏昏睡睡渡過了兩天。當我和墨小貂都餓得肚子咕咕叫的時候,她竟然對我表現出失望和唾棄。並一再強調墨貂群中都是公的去找食物,雌的等著吃。

男女平等,我腦海裏突然冒出了這個詞,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錯了,應該是公母平等、雌雄平等。憑什麼我去找吃的?其實我也是女的,不,母的,隻是兩腿間多長了一個東西而已。於是,我以同樣不屑和蔑視的目光唾棄了她。

“你簡直是貂族的恥辱,連捕獵都不會,還好意思當雄貂。”

“閉上你的嗅嘴,你以為我想當雄貂嗎?我……”

馬蹄聲傳來,我瞪了墨小貂一眼,滾到窩邊,掰著眼睛向外張望。馬蹄聲欲近,隱約傳來說話聲,我豎起耳朵聆聽。我聽清他們說的大概內容,這些人是來捉拿逃匪的,而他們所說的逃匪就是殺死我母親和墨大嬸的人。

我跟墨小貂嘀咕了幾句,沒等她反映過來,我就拚盡全力躥出窩去。我才三個月大,走路都不穩當,這出窩的動作與其說是躥,不如說滾更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