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如實彙報:“拿消息出攝政王府的時候,被人發現,廝殺一撥才能全身而退!”
林小楨聞言,麵色凝重。
“你快過來坐著,我拿醫藥箱過來,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天賜想著主仆有別,男女授受不親,婉拒道:“夫人不必了,一會我讓武辭去請個大夫來看看吧!”
林小楨沒好氣道:“行了,武辭自己都難保,他傷口還是我處理的,你就別見外了,你家主子不會計較這個的,你再推辭下去,我可要發火了!”
天賜聞言,隻好恭從。
待給天賜處理好了傷口,林小楨累得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問道:“淨之讓你帶什麼消息回來了?”
天賜立即從胸口掏出了一封信,遞給林小楨。
林小楨接過信看了一眼,和歐陽靖說的差不多,同時讓她搬去輔政王府,那樣比較安全一些。
雖是這樣說,可林小楨已經拒絕了歐陽靖,自然不會再去。
她看向天賜,道:“明日你再潛入攝政王府,和淨之見麵,就告訴他,我婉拒了歐陽靖,讓他派了十個皇家暗衛給我,讓他不必擔憂,另外告訴他,從攝政王身邊的美妾查起,尤其是他的二個兒子外租家中,一定把柄不少!”
“是,夫人!”天賜答應一聲。
“對了,告訴淨之,我想和他一起過中秋節!”
天賜一愣,立即點頭:“好,我會轉達!”
林小楨便讓他休息去了,自己也回了海棠苑睡下。
臨睡前,林小楨給自己把了一脈,胎像穩健,沒有任何不妥,她不由得感歎,這個孩子可真皮實,今晚出了這麼驚險的事情,也毫無受驚之兆。
林小楨靠在床頭,撫摸著微微凸起的小腹,眸中滿是柔和:“小家夥,遭逢多次變動,你也沒有一點異常,看樣子過不久,娘親就可以看見你健健康康的來到這個世界了!”
在前世,她都不敢想象,自己會有孩子。
因為在林小楨的心裏,是很焦慮恐懼有孩子,怕自己帶不好孩子,給不了孩子一個完美和諧的家。
如若讓孩子生下來就遭受冷冰冰的家庭氛圍,她寧願不要。
可現在孩子來的這麼的突然,她接受的很坦然,很開心,一點焦慮害怕的感覺都沒有。
但願,能在孩子出生前,讓一切都塵埃落定。
許是受了驚嚇,這一夜,林小楨睡的很不安,輾轉反側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了。
清溪和水鴛大早上叫了林小楨好幾遍,她都沒醒。
一直到了巳時初分,林小楨還沒起來,清溪和水鴛擔憂不已,心想夫人不是出了什麼事吧?
正在二人猶豫著要不要衝進房裏一看究竟時,林小楨已經穿戴整齊,打開了房門。
“你們兩個在我房門口做什麼?”
清溪和水鴛頓時鬆了一口氣。
清溪急急開口:“夫人呐,您可算是醒了,再不起來,我和水鴛就要破門而入,看看您到底怎麼了!”
林小楨揉了揉太陽穴:“昨晚沒睡會,補了一會覺,你倆這麼急著叫我起來,是有什麼事麼?”
二人麵麵相窺,清溪如實說道:“宏濟堂藥鋪被查封,那幾個人都招了,這件事情涉及朝廷重臣,府尹大人報官了,太後震怒,一大早就貼了告示,要嚴懲不貸,然後那個宏濟堂的東家徐仁義被抓起來,三日後就問斬!”
林小楨心裏不由得震懾了,歐陽靖辦事效率還挺快!
她不解的看向二人:“這不是好事麼,你們這麼著急的叫醒我做什麼?”
清溪擔憂的從袖中掏出了一封請帖,遞給了林小楨。
“告示示眾過後,攝政王府的請帖就遞上府了,徐側妃請您去攝政王府品茗賞花!”
林小楨結果請帖隻看了一眼,今晚申時前往攝政王府,這個徐側妃還真是迫不及待了啊!
清溪瞧著林小楨神情十分淡定,很是著急:“夫人,這徐側妃哪裏是請您過去品茗賞花,這分明是想以權謀私想借機殺害你!”
林小楨笑看著清溪:“我何嚐不知這是一道鴻門宴,可咱躲得過去麼?去和不去,人家都要找個由頭治罪泄憤,依我看,還是迎麵直上,隨機應變好了!”
清溪嘟囔著小嘴,替林小楨委屈。
明明是為名除害做了一件好事,可是就因為沒權沒勢,就要被人報複,這樣下去,日後還有誰會伸張正義?
林小楨摸了摸肚子,看著兩個丫頭,道:“我有點餓了,清溪你去給我準備早飯吧!”
清溪答應一聲,林小楨又看向水鴛問道:“靖王派的人來了嗎?”
水鴛點頭:“來了,從昨晚開始府上就有十個暗衛,露個麵之後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