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登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
“原來床底下的人真的是五妹妹,母親,這該如何是好,是將她浸豬籠,還是讓她嫁給沐公子?”流月不緊不慢的挑眉,笑得很是純良無害。
大夫人在聽到那陣熟悉的聲音後,差點當場暈倒。
她憤怒的盯著那床底,氣得怒斥一聲,“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還躲在下麵幹什麼,還不趕緊出來?”都讓大家知道是她了,再躲還有什麼意義?上官秋月覺得地上很冰,早就想出來了,可她由於著急,衣裳都沒套好,所以一時間不敢出來。
流月見狀,朝李明和王誌使了個眼色。
兩人冷冷的上前,握著那床沿,一左一右同時開攻,將那床輕易的抬了起來。
這下,半裸的上官秋月頓時暴露在眾人麵前,大家趕緊翹首以望,看到上官秋月正拿衣裳擋在自己胸前,雙手顫抖,渾身嚇得一片戰栗。
她那衣裳根本就沒穿,隻是擋住她前麵的部分,且露出了她的腿、雙臂和脖子,如果有心人往側邊一瞧,就能瞧見她那縱橫交錯的圓圓屁股。
流月這下真希望自己有隻相機,這樣就可以把上官秋月的醜樣拍下來,這些照片將是上官秋月一生的黑曆史。
看到這副情景,大家紛紛幸災樂禍的嘲笑起來。
“原來真的是上官秋月,沒想到啊沒想到,她居然與沐子湛私通,大夫人還想栽贓到流月身上。”“不要臉的一對男女,年紀輕輕的就能幹出這種丟人的勾當,以後還得了?虧我以前還想叫我兒子給上官秋月提親,幸好今天看清了她的真麵目,這種喪德敗行的女人可不能娶,娶了會家宅不寧。”“這身子都被遊手好閑的沐子湛破了,還讓大家看了個精光,以後誰還敢要她。
要是沐子湛不願意娶她,她隻有永遠待在將軍府當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大夫人聽到眾人的指責和鄙夷,趕緊脫下外套穿到上官秋月身上,此時的上官秋月已經凍得渾身發紫,鼻子裏鼻涕泡都凍了出來。
她一看到大夫人,趕緊往大夫人懷裏躲,她又驚又怒的尖叫起來,“母親,你快救救我,不準她們說我,我沒有與沐子湛私通,我們是被陷害的。”大夫人緊緊的抱著上官秋月,既是憤怒又是心疼的盯著她,“你說,是誰陷害的你,你說出來,為娘給你報仇。”“是上官流月那個惡毒的女人,是她在房間裏點了煙,我和沐子湛才中招。”上官秋月想起沐子湛的話,趕緊將矛頭對向流月。
流月冷冷的盯著上官秋月,暫時沒有說話。
這時,被上官雲控製住的沐子湛也突然醒轉過來,他也憤怒的瞪著流月,拿手指指著她:“對,是她搞的鬼。
上官將軍,上官流月才是蛇蠍心腸的女人,她不僅點了煙,還給我們撒了動情藥,我才被迫和五小姐……”說到這裏,沐子湛趕緊住嘴,哪怕他再無恥,也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麵說出“偷情”等詞。
兩人一致指證流月,這下,不明內情的吃瓜群眾們,又將懷疑的目光移向了流月。
難道,這一切是流月陷害的?流月冷冷的看著眾人的反應,她理解她們這種懷疑,畢竟她們不了解她。
這個新的指證對她很不利,大家懷疑她也很正常。
她朝上官秋月冷冷的走了過去,“五妹,你自己做出敗壞門風的事,居然想栽贓到我身上。
看來你真是冥頑不靈,這刁蠻任性的性子是改不掉了。
你說,你們兩個自己跑到房間裏來,我還多此一舉下藥幹什麼?難不成是我逼你們來的?你們剛才在房裏叫得挺歡的,一聽就是郎情妾意,不是被迫。
況且,這房裏哪有一絲煙的味道,你們聞聞,哪有?”眾人伸出鼻子一聞,除了聞到一股子房屋的陳舊氣息之外,什麼也沒聞到。
流月淡笑的勾了勾唇,她特製的煙是一塊圓形的白色藥片形狀,這可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良藥。
這煙很快就會燃光,味道也會很快消散,地上會剩下一些白色粉末。
剛才那麼多人走進來,早就把那粉末踩沒了,哪裏還有什麼證據。
老夫人看到上官秋月敢狡辯,頓時將桌上的茶杯重重的一頓,是滿麵的厲色,“事到如今你還敢栽贓流月,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自己做的事不敢認,還想拉流月下水,信不信我抬出家法伺侯,我看你招不招!”上官秋月嚇得把身子縮進大夫人懷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母親,你救救我,我真的是被陷害的,就是大姐搞的鬼。”“你給我閉嘴!”上官雲一直陰沉著臉,恨恨的盯著上官秋月,見上官秋月還在狡辯,恨不得一巴掌給她扇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