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峰故作鎮定的,說道:“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有什麼好交代的。”
“嘖”沈梔錦不耐煩的,嘖了下舌,隨即,警告道:“我不是很有耐心,乘我還有耐心,聽你說的時候,就趕緊說了吧。”
說完挑了下眉,看著郭海峰,等了一會,見郭海峰不說,沈梔錦歎了口氣,轉身出去,出去時給常旗,使了個眼色。
常旗心領神會,故意嚇唬郭海峰,小聲說道:“不是我嚇唬你啊,我們這位探長,出了名的凶殘,估計過一會,就帶著什麼,新的東西回來,對你……”
話還沒說完,沈梔錦就推門進來,手裏還拿了兩個碗,和一個熱水壺。
然後對著常旗說道:“還等什麼呀。”
常旗起身,倒了碗熱水,把碗放到,郭海峰的頭頂。
沈梔錦滿意的點點頭,坐下之後,看郭海峰要動,便提醒了一句,“哎,你可千萬別動,這可是剛剛,燒開的水啊,你要是亂動,嘖嘖嘖。”
被嚇的不敢動彈,“你們這是,這是在,在動用私刑!”郭海峰說話聲音,都有些顫抖。
常旗笑著說道:“哎呀,你可千萬不要瞎說,我們這隻是,在讓你鍛煉而已,放心,等下會有人,來給你換水,我們就先下班了。”
說罷,沈梔錦和常旗,作勢要往外走,卻被郭海峰叫住了,“等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說吧。”常旗將郭海峰,頭頂的碗拿了一下。
郭海峰這才算上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靠在椅子上,說道:“我知道,你們早晚,都會查到,我頭上來的,她上任的,前一天晚上,不知道怎麼說服,左拾七給她投票,支持她做局長的,明明我老婆,以紅酒生意做籌碼,和左拾七,都洽談好了,他怎麼就,怎麼就臨時變卦了呢!”
聽到郭海峰,提到左拾七,沈梔錦便問了一句,“那你知道,你老婆和左拾七的,談話內容,是什麼嗎?”
“知道,左拾七這個人,貪得無厭,本來說生意五五分,結果又要整個紅酒生意,我老婆沒辦法,隻能答應他。”
沈梔錦聽了,一堆的廢話,不耐煩的說道:“講重點。”
郭海峰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左拾七要求,我上任之後,聘請他來做,警廳的特別顧問,而且要求,我停了你們這,一個叫沈梔錦的職。”
沈梔錦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左拾七事情,你說完了,現在該到,死者的事情了。”
看自己逃不過,郭海峰隻能,認命的交代道:“她之前是和我,在南京警察局工作的,但是因為我的一個失誤,讓她背了鍋,她被調到了,其他地方工作,而我也沒能逃過,被降職調任到上海,從最底層,開始工作,那個時候我正好遇到我老婆,兩個人一來二去的,就認識了,她托關係,幫我升了職,我知道,他們都看不起我,我也的確,是靠女人上位的,本來以為一輩子就這樣了,沒有想到,總局的局長,出了事情,我和她又碰到了,這次還是競爭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