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的時候,郭海峰歎氣,不禁惋惜道:“她是個好姑娘,如果不是我當年,做的事情,她也不畢來上海,也就不會被人殺害,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沈梔錦“嗯”了一聲,說道:“當然,不過,後續可能,還會請你過來。”
接著沈梔錦的話,常旗喊來小劉,“小劉,給他鬆拷,帶他出去。”
看人走後,沈梔錦對常旗說道:“就說,這個左拾七有問題,還好沒有放他走,不然再抓就難了,如果按照,郭海峰剛剛所說的,那麼左拾七,和死者的談話,隻有死者,和左拾七,他們兩個人知道。”
常旗“哎呦”一聲,用地道的上海話,說道:“這都是什麼事啊,左拾七這個人,就是,就是個小畜生啊,問他等於白問啊!”
“行了,別嚎了,在怎麼嚎,你也改變不了,他是個小畜生的事實,隻有讓他吃點虧,他才會說。”沈梔錦伸了個懶腰,安撫著常旗。
被沈梔錦這麼一說,常旗瞬間就明白了,“你是說,讓他的商會,多出點兒血?”
看常旗這麼有靈性,沈梔錦一臉寬慰,說道:“嗯,孺子可教也,沒想到,你現在這麼有靈性啊!”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占我便宜呢?”常旗裝作,不樂意的表情說到。
沈梔錦看了一眼手表,說道:“都這麼晚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別玩太晚。”
話畢,便出了審訊室,攔了一個警員,說道:“你去通知大家,讓他們今天,值夜班的留下,其他的警探,都下班回家吧。”
一說完,沈梔錦就往外走,看見外麵在下大雨,不過,不出自己所料,璽鈺郅的車在外麵,沈梔錦二話沒說,就鑽到了車子裏。
看沈梔錦上來了,璽鈺郅說道:“我看今天下大雨了,不放心你,怕你回來的時候,淋雨著涼,爺爺和詹叔,在家等我們呢。”
“哎呦喂,快累死我了,我先睡會兒啊,帶了喊我。”也是奇怪,自己平時也這樣,並沒有像今天這麼累過。
車子開的很平穩,速度相對來說,也就慢了點,到了大帥府,璽鈺郅輕輕的,拍了幾下沈梔錦,說道:“梔錦,到了。”
等沈梔錦醒來,下車朝屋裏走,由於璽鈺郅,一直將沈梔錦護在懷裏,沈梔錦並沒有淋到雨,兩人進屋後,先是去樓上,換了身幹衣服。
下樓之後,璽老爺子就讓傭人,端了兩碗薑湯,隨即,對沈梔錦說道:“快把薑湯喝了,千萬別著涼感冒了。”
喝完薑湯,沈梔錦瞬間感到暖意,但吃飯的時候,還是一直想著案情。
詹邦作為過來人,看出了沈梔錦在想什麼,便說道:“想要快點破案,得找到這個案件,最薄弱的地方,其他的就會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