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我醒了（2）
（9）因為綁架的事我和王子成了好朋友，他告訴警察說他是被強迫才進了這個團夥的，又是他救了我們就沒有被判刑。出院後我把這件事完完本本的都告訴給了在美國讀書的依揚。他讓我告訴他哥不要在外麵混了，還是找個正經的事做吧。我把依揚說的話都告訴給了王子，他隻是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 回到學校老王問我你這一個星期是在哪個醫院裏住的，胃病好了沒有？我沒有把我和江明哲被綁架的事情告訴給任何人，老王隻是在張曉宇的嘴裏聽到我得了胃病住院的事情。他說要去醫院看我，告訴我爸讓他也去看我。我沒有同意，我說你這讓做會讓我的胃病更厲害他就真的沒有來。 江明哲的爸爸知道我們出事後就立刻從上海飛了過來，他聽完一切就感覺這件事沒有我高原什麼事，是江明哲連累了我，感覺特不好意思。第二天我們一起在萬豪酒店二層的禦門鐵板燒包房裏吃了頓飯，當然是江明哲他爸爸請的，他給我和王子都買了一個正在電視裏播廣告的諾基亞手機送給我們，還給我們買了二件愛馬仕的衣服，我摸了摸衣料就感覺這衣服一定價格不菲，起碼三千塊以上。 我說我不能要，江明哲出了事情我不能不幫，我們都是好朋友。”江明哲還是硬把東西塞給了我說你要是不收下才是不把我當朋友呢，你倆都得收下，我看誰敢不要。我看到推脫不掉，隻好收了下來。 江明哲給我和王子倒滿一杯人頭馬，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一輩子的好朋友，不管誰有什麼困難都要互相幫助。我聽完江明哲的話感動得差點沒把眼淚砸出來，真沒想到他也會把話說得那麼肉麻，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我感覺自己想要尿尿就拉著王子去了衛生間。在衛生間裏我問王子要不要我和江明哲他爸說一聲讓你去他的酒店工作，你現在也沒有找到工作？“不用了，我還是想留在沈陽酒吧裏，我在酒吧裏有朋友。我感覺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自由自在。”“你忘記了依揚是怎麼告訴你的了，他想讓你找一個正經的工作，不想讓你在出來混了。”“我知道，但不是那麼容易的，也得讓我有個適應的過程，慢慢的我會變的。答應我先別告訴依揚。”我點了點頭，“行，等你想好了，感覺那樣過沒意思了，一定要告訴我，我幫你和江明哲他爸說。”“行，到時候一定少不了你幫忙。” 從萬豪酒店裏走出來我感覺肚子裏一陣難受倚在馬路邊上的大樹就吐了起來。趙琳說我告訴你少喝點你就是不聽我的。我說知道，老婆下次我不敢了，這回不是高興嗎。 江明哲要我坐他爸爸的車回去，我說我有些難受想走走，你們先回去吧。“那好，我們先走了，趙琳你陪著高原，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說完江明哲鑽進車裏帶著王子離開了酒店。 我感覺趙琳今天特別的漂亮，像是從雜誌封麵上蹦出來的平麵模特。我剛把嘴伸過去想要親她，肚子卻不爭氣的一陣排山倒海般的難受，我蹲在車水馬龍的青年大街上又吐了。 （10）趙琳問我十一回家嗎，我說不回了， 我準備留在學校讓你給我補習英語。這是我第一次不想回家，因為回家也不會快樂，我爸看到我還會是一頓臭罵，甚至會不讓我進家裏的門，直接把我趕回學校。可是就在我準備一心留在學校學習的時候我接到了中學同學李娜打給我的電話，她說她這個十一就要結婚了讓我去參加她的婚禮。我心想就一天的時間就同意了可是沒有想到1號，2號，3號我都有朋友要結婚，她們都讓我去參加。我問趙琳去還是不去？“當然要去，要是不去等你結婚了誰還會來。”我嗬嗬樂了起來，沒有想到趙琳想得比我都遠，“可是錢怎麼辦？我卡裏去掉生活費就剩500塊了，我媽剛把錢寄給我，我可開不了口再向我媽要了。”“我有，用我的吧。”“這可是你說的，那好，我們明天就回去。” 第二天我和趙琳風塵仆仆的就回到了我家，我和趙琳下了車就在南站附近的一家旅店租了間房，我還沒有來得急吃中午飯李娜就把電話打了過來，問到了嗎高原？“到了，我剛住進一間旅店。”“住旅店幹什麼，怎麼不回家看你爸媽？”“我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有我的女朋友。”“你有女朋友了，真的假的？你不是說過要做王老五的嗎，而且你還是個學生呢。”“錢多了也沒有用，你不是更快都結婚了嗎，等我結婚了你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說吧明天我們先去哪？。”“先來我家，我一會把我新家的地址用信息發給你，你來看看我的新房子。” 晚上我躺在鋪著白色床單的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趙琳問我在看什麼呢？我說我在數星星。“天花板上哪有星星，你竟胡說。”“這才叫浪漫嗎，難道說是在數天花板上的蟑螂啊。” 我看著隻是穿著內衣的躺在我右邊的趙琳拉著她的手說我說過我會娶你的，我們可以做件沒有做過的事情嗎？趙琳看著我說：“你真的會娶我嗎？”我嗯了一聲，等待著下文。她沒有說話隻是閉上了眼睛，我聽到自己的心碰碰的在跳，趙琳的第一次就這樣在我數天花板上的星星的借口中給了我高原。 第二天我和趙琳早早的到了李娜的家裏，我和李娜的關係好到可以說不能再好了，而且在中學三年級我還暗戀過她，但後來冒出來個某局長的兒子家裏有的是錢我就隻能被淘汰掉了。我當時狠透了那個丫的，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老爸有點臭錢嗎，長的跟類人猿似的。 李娜一看見了我就死死的和我抱在了一起，勒得我都沒有喘過氣來。我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他的老公說：“你那局長的兒子呢，進化沒？”“你說什麼呢，我早就不和他在一起了，你身後站著的那個才是我的老公。”李娜指著我後麵的一個正招呼客人的男人說，我看了一眼長得挺帥的，很有派頭，後來聽李娜說是沈陽某IT公司的老板。李娜給我介紹完說以後你畢業了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到我老公的公司來，肯定給你個好職位。我聽完她的話就不樂意了，說：“誰說我找不到工作了，我又不是大學白念了，沒都就飯吃。” 李娜看著趙琳問我這就是你的女朋友吧？“是啊，比你漂亮吧。”“真漂亮，高原你們倆個今天晚上就別走了，參加完我的婚禮我帶你們去KTV唱歌。我還可以和趙琳講講高原中學時候的事，高原那會可是個小滑頭。”我捂住李娜的嘴害怕她亂講說：“你別聽她胡說，我那會正經的很，可是班級裏的好學生。”趙琳向我吐了吐舌頭，我們幾個都樂了。 那天晚上我和趙琳一直陪著李娜和她的老公在KTV裏唱歌唱到12點，李娜把我中學那會的見不得人的事全都說給了趙琳聽。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知道我那會暗戀著她，也把這事都說給了趙琳聽，嚇的我不敢在看趙琳一眼。趙琳卻樂嗬嗬地聽著，可回過頭看著我的時候卻咬著牙好像心裏在說你小子怎麼不告訴我這些事？ 從KTV裏我一路昏昏沉沉的回到旅店，剛一進屋趙琳就把我推倒在了床上。我以為她還要做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做的事剛把上衣脫掉卻沒有想到她擰著我的耳朵說：“你和李娜到底是怎麼回事，快點告訴我，告訴你坦白從嚴，抗拒更嚴。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就是想和她從續舊情。”我感覺趙琳不去寫小說真白瞎她了，我說要是真的要從續舊情也不能帶著你來啊。我可以隨便編個謊就可以一個人過來，你別多想了，我困了。 我脫了褲子又倒在床上再也沒有說話，直到我睡著了我也沒有聽到趙琳再問我什麼。 （11）回到學校江明哲一看見我就問我參加了同學的三場婚禮想的最多的是什麼？我說人老了，我還把自己當個沒有生活閱曆的大學生，可是人家都已經快當孩他娘了。“那你現在就不想給你的兒子提前掙點奶粉錢？”“想，特他媽的想。”“我有個上海的朋友要在沈陽開家服務大學生的娛樂傳媒公司，他正準備要做個網站，我把活接下來我們一起做，錢一人一半怎麼樣？”“他能給多少？”“那得看我們的水平了，好的話就給十萬，不好的話給點辛苦錢一萬，而且活特別急就一個半月的時間。”我說這活我接了。“好，我這就打電話給他讓他派人把公司的簡介和網站的構架和我們講講。他說過要是他的公司發展的好了今年年底我們還會有分紅。”我說江明哲你家那麼有錢，你就真的急著掙錢嗎？“我是不想讓潘薇感覺我是靠我爸活著的。行了別廢話了，等你一準備好了我們就聯係他。” 一個星期後江明哲拉著我來到中街上的星巴克裏說我都聯係好了，人家一會就過來我們先進去等著。要了兩杯咖啡我和江明哲望著幹淨的落地窗外，看著來來回回走過的行人感覺生活真的很美。 江明哲的手機在桌子上響了起來，他向門口的一個穿著職業裝的美女揮了揮手，那個女人便雷厲風行地向著我們走了過來。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裝，短發，戴著一副看上去很貴的蛤蟆太陽鏡，戴著歐米茄腕表的手裏拎著一個FURLA的白色皮包。 “高原和江明哲是吧？你們好，我是何總的秘書，我叫李丹。”“你好，我是江明哲，這是高原。”我和江明哲都把手伸了出去。“你好，真沒有想到還在上大學你們倆個就那麼優秀，何總真沒交錯朋友。”我說哪有，能和你們這樣的有創新的80後公司合作才是我們的榮幸呢。李丹聽完就樂了，說你真會說話。她樂起來很好看，配合著星巴克的氛圍，有種淡淡的咖啡香，在星巴克裏就是感覺很有情調。 李丹向服務員又要了三杯咖啡，然後把包打開從裏麵拿出來一疊資料放在桌子上開始和我們介紹公司的情況和未來的發展方向。等說完了又問：“你們倆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嗎？”我說你們可不可以給我們更長的時間。“時間不是問題，公司也在為長期的發展想從風險投資那裏得到更多的資金，我們可以再多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這可能也是最後的期限了。”我看了看江明哲，他向我點了點頭。我說好，就這麼定了，我們簽合同吧。 從星巴克裏走出來時間還早，李丹告訴我們說想去故宮看看，你們可以帶我去嗎？我說當然，可是交通不方便，到那裏要走一段時間。你又剛從上海過來不久，還是明天吧。“不用，我有車。”李丹指著停在車位上的一輛馬自達6說。 “這是你的車。”“是的，有車工作上肯定會方便點我就貸款買了輛車，看上去還不錯吧” 我們鑽進了車裏我感覺坐在裏麵特別的舒服，這是我第一輛喜歡的車，在汽車雜誌上看過馬自達6在所有車裏性價比可是最高的，望著車窗外我心裏想的都是要是這輛車就是我的該有多好啊。 李丹好像對故宮裏的任何東西都特感興趣，每一個文物她都能和我們講它的曆史。“你在大學裏學的是什麼，怎麼那麼在行？”“我是學曆史的，當然會有些了解了。” 李丹說她一個人走在故宮裏看文物的時候都像會是看到過去的人正在使用它們，就像是回到了幾千年前一樣，和那些早已經死去了的人在一起，看著他們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感覺特恐怖。我說我聽你說我都感覺特恐怖，你是不是得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江明哲聽完我說的話突然在後麵用手捅了我一下。我橫了他一眼，他卻看著李丹說：“對不起，高原就是不正經總愛開玩笑，你別理他。”我知道是自己說錯了話，也忙著點頭哈腰說對不起。 “沒關係，我心理健康得很，要不然能和你們談得來嗎？”李丹的回答讓我感覺到她真的是很厲害，我不能不承認她沒有心理問題，如果說有的話那我和江明哲也都有心理問題了。在社會上混的就是比在學校裏呆著的聰明。 （12）我和江明哲按照李丹給我們的公司的前期發展方向開始準備網站的總體架構。周一下午的一二節沒有課我從學校的圖書館借了兩本做網站時用的上的書剛走出圖書館門口手機就響了起來。電話是潘薇打過來了，我喂了一聲卻聽到聲音是從兩個方向傳來，我回過頭竟看到潘薇站在我的後麵衝著我樂。 “你幹什麼看到我了還給我打電話？”“你剛才一直在低著頭我怕認錯了人就沒有喊你，真的是你高原。”“現在知道是我了吧，你怎麼一個人來了，江明哲呢，他怎麼沒有陪你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我打他的手機也是關機。我以為找到了你就能找到他卻沒能想到你也不知道他在哪裏。”“我真的不知道，我還正準備找他呢，他一早就出去了。”我正準備打電話給江明哲時趙琳把電話進了我的手機裏，問：“你在哪呢？”“我在圖書館門口，你有事嗎？”“正好，你快過來接我，我剛從北行回來買了好多的東西，我現在就在學校門口。” 我到了學校大門口就看到拿著大包小包的趙琳好像都要被東西埋掉了似的站在那裏。趙琳剛下了出租車，司機討價還價的說再給五元錢就給你拉到宿舍樓下可是趙琳就是沒有同意說一會有人來接我，說什麼也不願意在花那五塊錢。 我從她的手裏接過五大包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的袋子往學校裏麵走。我說你打算不過了買那多的東西幹什麼？“這不隻是我的，還有買給你的。”我感覺我和趙琳現在就像是剛剛結婚的小夫妻不知道怎麼過日子隻知道圖眼前的痛快。 我說你哪兒來的那麼多錢，就不能省著點花。“那也得看給誰花，你和江明哲整天都那麼忙沒有時間照顧自己，也不能隻掙錢不要身體吧？”趙琳突然停了下來說，“我買的都是超市裏打折的東西，衣服也是專賣店裏打折的。我知道你們掙錢辛苦，我不會亂花錢的。”我說趙琳我不喜歡那樣的生活，買這買那的那樣太物質了，我隻想讓你陪在我的身邊就夠了。 趙琳掙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她的眼睛很空洞好像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你是怎麼了，生氣了嗎？”“沒有，可能是因為最近一直太忙了吧，我感覺生活突然變得很累。”我知道現在我真的還沒有選擇生活的能力，我還是喜歡簡單的生活。 趙琳還是站在原地看著我，手裏拿著的東西突然掉在了地上，我感覺像極了秋天飄落的黃色楓葉，讓人看了很難過。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想的那麼多。我隻是想關心你，想幫幫你。”我突然看到趙琳竟然哭了。我說好了，買就買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13）晚上王子打過來電話問我最近在忙什麼？我就把我和江明哲正在給一家公司製作網站的事情告訴給了他。王子說他上個星期換了一家酒吧在那裏做事，說讓我和江明哲今天晚上過去玩玩。我問江明哲要不我們先休息一個晚上，忙了兩天的時間了我都有點累了，也好給王子捧個場。江明哲聽到是王子請我們去的立刻就答應了下來，關掉電腦好像比我還著急，拉著我向門外走。 從學校裏出來坐進出租車裏我和江明哲直接去了王子說的那家酒吧。王子說的那家酒吧在太原街上，出租車停在了酒吧門口我和江明哲剛下了車就看見王子站在酒吧門口等著我們倆個。我喊了聲王子他把視線移到了我的身上說你們終於來了，怎麼那麼慢？“路上堵車，你又不是不知道沈陽的交通就是不好。” 王子還是沒有變，有一種霸氣始終圍繞在他的身上讓人感覺一看去就知道是在道上混的，即便是我和江明哲還是個大學生跟在他的後麵也會讓別人看了覺得不像是個學生，到像是個小混混。“你們吃飯了嗎？要不我先帶你們去吃飯，一會再去我的酒吧裏喝酒。”“吃過了，你打過來電話時都已經6點了，我們學校食堂開飯的時間一向很準時。”江明哲說完這句話一下子把我剛才覺得自己和王子一樣像是黑社會的感覺檫得一幹二淨。我看到門口喝多了酒正蹲在地上穿著低胸裝吐的小姐馬上向我們看了過來，眼裏充滿了曖昧，好像在說終於有機會接大學生的活了。 “吃完了我就不帶你們去吃飯了，那我們進酒吧喝酒。”我點了點頭跟在王子的後麵進了酒吧，我告訴江明哲說一會在裏麵你可別在說我們是大學生了，那感覺特俗氣，你明白了？江明哲看著我點著頭說行，那我就說student。 王子說酒吧是他的一個朋友開的，酒吧裏麵共有兩層看上去感覺很大，藍色的燈光把酒吧渲染的很漂亮。 王子說他的那個朋友就是一個機會主義的暴發戶，因為找了個富商的女兒做老婆結果就開起了自己的公司，還沒有忘記累了的時候有個地方找小姐玩玩就在太原街上開了這家酒吧。 我們坐了下來王子給我們要了三杯XO，他問我們要不要找兩個小姐陪陪，又貼著我的耳朵說：“都是大學生，素質挺高的，服務保證到位。”我和江明哲聽完嚇得像是螞蟻看見了大象直搖頭說不用了，我和江明哲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想在外麵粘花拈草。是不是江明哲？江明哲看了我一眼，說：“對，對，我也不想。”我感覺江明哲的聲音特可憐，看了一眼他竟然都嚇出汗了，好像是潘薇就在酒吧裏麵看著自己似的。 “也好，是學生就應該有個學生樣嗎。可別像在我這裏做小姐的，有一半都是在校的大學生，你們沈X的就有好幾個。” 酒吧裏放著輕柔的流行音樂，我說王子可不可以換一首歌？“沒有問題，今天酒吧裏你們說的算。”王子特得意的說，好像酒吧是他開的，他就是老板一樣。“說吧，你要聽什麼歌？”“《原來》，南拳媽媽的。”“沒問題，這就給你放。”王子揮了揮手把DJ叫了過來，DJ樂嗬嗬地跑了過來，說行，我這就去PLAY。 我剛拿起酒杯就聽到了我新喜歡上的歌曲，江明哲向前探了探身子說王子你現在在這家酒吧裏是做什麼的？麵子那麼大？“看場子的啊，也可以說是臨時的老板。我的那個朋友一直在經營他的大公司，很少過來打理這裏。”“難怪他們看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老板。”“所以嗎我一直相信人脈是最重要的，有人脈人就一定能勝天，所以我特樂意交朋友，說不定什麼時候人家就會幫上自己。”我看著對生活現狀很是滿足的王子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也會有自己的生活感悟。他說的那些東西連我都從來沒有想過，感覺自己讓王子給我上了一課。 “別隻是說我了，講講你在電話裏說的你們在給一家公司做網站的事情吧，現在網站進展的怎麼樣了？”聽到要說我們的工作我就立刻來了精神，“我們剛開始做，還行吧。這可是我們第一次在外麵接活，感覺特刺激。”“那你們能掙多少？不會少了吧？”“公司那邊說做的好的話會給十萬，要是做的不好就隻有一萬算是出力的工錢。不過我和江明哲很有信心可以做得好。”“我也相信你們會做好，到時候交差了可別忘記了請我吃飯啊。”“行，你就放心吧，忘不了你的，我們一定會請的。因為我們桃園三結義過嗎。” 從酒吧裏走出來我和江明哲都喝醉了，我扶著酒吧門口停著的一輛奧迪A4車就開始吐了起來。司機剛想